而且这种事情,也是不经查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二叔,不是我要故意针对二妹妹,而是像她这样一个要强的女子,有能力偷偷将一家酒楼短时间打造成如今的局面,你觉得她会是一个柔弱,没有主见的女子吗?”
“就连我,也都是在二妹妹之后,见二妹妹事业做得这么顺利,得了祖父给的一部分势力,才想着发展一些事业。”
静好看向清猗,冷冷的说道。
她受够了清猗这副虚伪的嘴脸。
每次装成弱势,不管犯了什么错,只要看到她哭得梨花带泪的样子,就使得旁人的心软了三分。
对于秀色可餐的事情,清猗即不承认,也不否认。
她一副受尽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抿着唇,暗自流泪。
不声不响的落泪,其实最揪人心。
不过眼下,倒是无人欣赏她的表演。
二爷十分痛心,毕竟相对于他的嫡子温蓝胜,他更疼清猗一些。
可是这个女儿背着他做了这么多事情,竟然不告诉他一声。
最重要的是秀色可餐当初发行会员卡时,曾经说过了,钻石卡并不随意发行,只极少数几人拿到了。
若是对于发行的卡不满,也是能花银子买的,一次往卡里充值五万两,就能得到钻石卡。
原来在清猗的心中,二爷还抵不上一张钻石卡。
知道真相的二爷,心里如何能平静下来。
清猗有些装不下去了,抿了抿唇,不悦的看向静好。
“你凭什么说我知道海桐家里的事情,又凭什么说这次的事情,是我和我娘使的坏,你什么证据都没有,你就信口开河。”
静好挑眉,笑了起来。
“原来三弟不能算是证人啊!行,我就问问王、邓两位嬷嬷好了。”
王、邓两位嬷嬷本来跪在地上,一听这话,瞬间惊慌的抬起脸。
静好上前几步,在她们面前停下,略微弯了腰,笑吟吟的问道:“你们俩是自己说呢?还是要让我用刑?”
王、邓两位嬷嬷看意识的看向二太太,却是苍白了脸,惊悚的摇首说:“奴婢不知道大小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静好失笑的问:“两位嬷嬷刚才是失聪了吗?三弟说的话,你听不懂吗?”
“奴婢什么也没有做过,大小姐不要冤枉奴婢。”王嬷嬷挺直了腰板,却是一副底气不足的样子。
静好挑眉轻笑,也不在意。
她对一边的明月说:“给她们松松筋骨,也好让她们实话实说。”
清猗皱着眉阻止,“大姐姐这样就是屈打成招,她们受不住痛说出来的话,又有几分可信。”
静好侧目,睁着一双澄清的大眼,略微思考了便说:“你说得也有道理。”
清猗不屑的轻哼一声。
静好满不在乎的回身到温博衍身边,笑吟吟的问道:“刚才你和两位嬷嬷打架了吗?”
她有注意到,两人打捞起来时,手脚并没有被绑住,显然当时为了造成溺水的样子,并没有绑住他们的手脚。
温博衍虎着小脸,立即说:“我有挠她们的手。”
“噢……”
静好音味深长的握起温博衍的手,手指里有些皮屑,显然是两位嬷嬷被挠破了皮,留下的证据。
静好又问:“你挠了哪一个?”
温博衍抬手一指,指向王嬷嬷。
静好笑得温柔的对王嬷嬷招手,“你过来。”
王嬷嬷害怕的将手往身后一藏。
这才出声说道:“这点伤不能说明什么,二小姐养了一只小狗,老奴之前被狗挠的。”
“狗!”静好挑眉,一脸怒容。
提起这只叫贝贝的小狗,静好的心湖就平静不下来。
她深吸了几口气,旋身怒道:“明月,将王、邓两位嬷嬷捉过来,比对一下她们手上的伤口。”
“是!”明月上前,像拎小鸡一样拎过王、邓两位嬷嬷。
静好气愤的说:“还有些伤口是海桐挠出来的。”
看样子,她身边的丫鬟,还真的是十分有须要向明月习武,否则的话,根本就不能自保,更遑论保护她。
明月比对了便递给二爷看。
二爷当即大怒,当场便甩了二太太和静好一人一耳光。
他大声责骂道:“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二太太面如死灰的跌坐在地上,突然便痛哭失声的嚎叫起来。
“是我,都是我的错,跟清猗没有关系,她什么也不知道。”
“娘……”清猗抱着二太太的身子,泪如雨下。
二太太暗暗揪了清猗一下,清猗目光一沉,顺势演戏说:“娘,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二太太宽慰的看了眼清猗,哭道:“是娘对不起你啊!都是娘的错。”
二爷气得跳脚,大声骂道:“我要休妻,我要休了你这恶妇。”
清猗和二太太同时抬眼,满目皆惊。
“爹,你不能休了娘啊!”
清猗想到,若是二太太被休了,她的身份就尴尬了。
二爷气得口不择言说:“这么一个恶毒的女人,我凭什么不能休,我还偏就要休了她。”
二太太这才知道怕了,爬着上前就要抱二爷的大腿。
她嘴里急急的说:“爷,妾身错了,妾身再也不敢了。”
二爷闪身躲开,嘴里骂骂咧咧的。
萧氏和静好对视一眼。
静好上前,萧氏附耳说:“你二婶不能被休。”
二太太代表的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