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娴静两字,她居然又花了三年时间,下足了功夫去学,连着那刺绣师傅都说她的天份极高,直接恩准她可以出师了。
却不想如今的自已,既要靠着这门手艺来讨生活了。
快速的画好两面的图,拿着析春分得比头发丝还细的绣线,拿着最小的小针,对着透进屋里的光线开始穿起针来。
红肿的手有一瞬间的僵硬,连着十来下的试练,终是穿了进去,寻着脑子里用针的手法坐姿,慢慢埋头开始绣将起来。
析春给砚青比着嘘的手势,两人乖巧的在一边帮着分起线来……
当天晚上时分,析秋将小炕桌放在中间,这样一来,亓三郎没办法打斜了,他虽有些不愿,倒底没有说什么,只调了个头,将脑袋趴靠墙那面,腿留了大半截在外面。
析秋见他还算自觉,挑眉将红色麻面衣服扔给了他:“被子晚上我们要盖,你用这个吧!”
说完,毫不客气的将被子全部拉到了自已这边。
砚青见了,赶紧脱了自已的小棉袄:“三郎叔,这个给你!搭着心口,别冻着了!”
“我的这个也给你!”析秋将自已的也脱了下来扔给了他,析春有些害羞躲在了自家二姐的另一边上,躺在被窝里,这才将衣服脱了下来,递给了析秋。
“二姐,给三郎叔吧!”
亓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