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二天早上,陈天毅从包围自己的温\香\软\玉中醒来,还有些迷糊的他,用力搓揉了两下手中的巨大浑圆,然后瞬间感觉到不妙的他,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跑下来,转身一看,一下子惊呆了——安洁拉与安洁尔姐妹俩,浑身上下一尺不挂的躺在那张床上。
而从两姐妹腿间玉洞的红肿、下半身附近的点点白腥、浑身上下的激情痕迹、散落在房间内的片片碎布,以及空气当中残留的特殊气味来看,只要不是傻逼弱智都知道,昨天晚上陈天毅不可能只是和姐妹俩,tuō_guāng了衣服躺在一张床睡觉。
环视着一片狼藉的现场,一脸惊慌失措的陈天毅,用力拍了拍双颊,想将自己有些浑浑噩噩的大脑拍醒,同时低声喃喃自语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和安洁拉、安洁尔她们发生这种事?太奇怪了,我昨晚到底干了什么啊.”
就在这种低声的喃喃自语当中,脑子被自己彻底拍醒的陈天毅,大脑开始高速转动,想要在记忆中找出昨晚所发生一切的整个过程。很快,陈天毅就想起了昨晚所发生一切。
原来,昨晚那场派对的饭桌上,平常很少喝酒的陈天毅,经不住姐妹俩的劝说喝了几杯红酒。
饭后,红酒后劲上来的陈天毅,感觉自己人有些难受脑子有些昏沉,于是便放弃了预定的继续调查地下基地计划,留下安洁拉与安洁尔姐妹俩收拾桌子,自己直接回房间躺着了。
正当躺在床上的陈天毅,准备先睡个觉醒醒酒的时候,他之前关上的房门被从外面打开了。
听到动静的陈天毅,睁开眼一看,眼珠子差点都瞪了出来。只见穿着一套紫、一套黑,两套不同款式情趣内衣的安洁拉与安洁拉姐妹俩,一起出现在了他房间的门口。
陈天毅的目瞪口呆只持续了不到三秒。回过神来的他,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安洁拉、安洁尔,你们两个在干什么,怎么、怎么、怎么穿着这身衣服。还跑到我这边来。”
对于还是个标准处、男的陈天毅来说,两个穿着情趣内衣的童颜巨哗美少女,一起出现在他的眼前,对他的刺激实在是有些大。压抑已久的小弟弟,更是二话不说昂起了头。对陈天毅这个大哥发出了严正的抗议——别再给我上素的了,我要吃肉,我要鲍鱼。
面对陈天毅的询问,一脸通红的安洁拉与安洁尔,对视了一眼,用眼神互相给对方打起,接着一言不发的走出房间,向着躺在床上的陈天毅走来。
见状,隐隐约约间明白了什么的陈天毅,苦笑着说道:“安洁拉、安洁尔。你们不必这样的。安洁尔,治好你是我答应安洁拉的事情,是我给安洁拉努力工作的奖赏,你不需要对我有什么感激的心理。安洁拉也是,只要你好好为我工作,我一定会保护你和安洁尔的,所以你们完全可以不这么做。何况,我在中华还有女朋友,我给不了你们什么。”
可惜,陈天毅的劝说并没有起效。安洁拉与安洁尔还是在坚定的走向他。于是,有些无奈的陈天毅只能从床上起来,打算当一次曾经鄙视的柳下惠,用实际行动阻止姐妹俩的献身。毕竟。他确实是真心喜欢林沫,不想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但当陈天毅从床上爬起来,却瞬间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一股惊人的热量,从他的小腹升腾起来传遍全身上下,不但让本就一柱擎天的小弟弟彻底陷入狂暴,还快速侵蚀着陈天毅大脑当中的理性。
“你们在红酒里面下了药?”发现这个情况的陈天毅。脑筋一转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忍不住一脸不可置信的对姐妹俩问道。
而就在这时,已经走到陈天毅目前的姐妹俩,一边分左右抱住陈天毅的双臂,一边由安洁拉低声解释道:“嗯,一种专门给男性用的强烈催\情药物。”
闻言,喘着粗气拼命保持理智的陈天毅,有些愤怒的低吼道:“呼呼,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们知不知道这样是在作践自己。”
面对愤怒低吼着的陈天毅,正在用自己的两只大白兔,摩擦着陈天毅手臂的安洁尔,毫不犹豫的说道“没关系的,假面之主大人,这是我们的选择,就当是我们给你的报答吧。以后如果您有需要,我们两个可以一起做您的情妇,满足您的一切yù_wàng与想法。如果您嫌我们麻烦,那就当今天晚上的一切是场梦,之后我们相互之间不要再有越线的交集就好。”
安洁尔的话就像一桶汽油,浇在本就因为两人的摩擦犹豫,与强烈催\情药物的可怕效果,整个人处于欲、火焚身状态的陈天毅身上,彻底烧毁了他大脑当中仅存的理智。
“噢。”略带疯狂的低吼一声,陈天毅一把将左手边的安洁尔推到床上,并整个人骑到了安洁尔的身上。
接着,陈天毅一边低着头擒住安洁尔的小嘴,伸出舌头撬开安洁拉的齿关,从安洁尔口中汲取名为唾液的香甜水分,希望借此平息体内的火焰,一边伸手顺着情趣内衣的衣缝往上滑,直到抓住那两只浑圆的大白兔,用力的搓揉起来。
陈天毅这有些粗暴的动作,让被他压在身下的安洁尔痛得眉头一皱。不过,安洁尔并没有挣扎更没有抱怨,反而完全放弃抵抗,顺从着陈天毅的蹂躏。
另一边,由于陈天毅推到安洁尔的动作,刚刚被甩到一边的安洁拉,也在这时从背后抱住了陈天毅,并用自己的身体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