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抚摸着怀中佳人的后背,脸上还带着泪痕的陈天毅,用满是温柔的语气低声念叨着:“就是这样,哭吧打吧,感到难受别忍着也别折磨自己,尽情的哭尽情的打我就好了。”
在陈天毅的柔声宽慰下,林沫的哭声越来越大。捶打陈天毅后背的力度也越来越重,几乎到了不顾手掌承受力度的地步。
良久,发泄够了的林沫才慢慢止住哭声,并一边揉着红肿的手掌,一边从陈天毅的怀里挣脱出来,重新回到自己的椅子上低头坐下。
“痛嘛,阿毅。”林沫坐下后不久所说的第一句话,让静静注视着她,眼中满是心疼的陈天毅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连忙用满不在乎的口气说道:“不痛。我皮硬得很你呢,别说你用手打了,你就算用棍子抽都没事。”
听见陈天毅的回答。缓缓抬起头的林沫,露出了久违的、带着一丝小恶魔般感觉的笑容,对着陈天毅缓缓说道:“是嘛,原来你皮这么硬啊,难怪我打你打的手这么疼。下次,要是哪天我心情不好要发泄的时候,就去找根木棍抽你好了。”
闻言,陈天毅一脸“恐惧”的连连摆手道:“啊,不会吧。我就随便说说的,我皮一点也不硬的。刚刚我被你打的很痛了。用木棍抽我的话,我肯定要进医院啊。拜托我家沫儿下次还是用手打好不好。”
面对“惊慌失措”的陈天毅,扑哧一声笑出来的林沫朝陈天毅吐了吐舌头道:“谁是你家的啊。我告诉你,可是你告诉我心情不好可以随便打你的,你可别给我后悔啦。还有,下次我就是要用木棍打你,用手打我自己就要先痛个半死,心情怎么好的起来啊。”
林沫的狠话,让陈天毅“彻底失去了方寸”,他从自己的椅子上起来,一把抱住另一边的林沫摇了起来,嘴中连连“讨饶”道:“不要嘛沫儿,木棍打着好疼啊,就用。”
陈天毅的“讨饶”并没有什么卵用,林沫非常干脆的“严词拒绝”道:“不要,用手打你我也很疼,就是要用木棍。”
“用手打疼的话,那换成用脚踢总行了吧。”
“不要,用脚踢太不淑女了。”
“用棍子打人也不淑女啊,还是用手最淑女了。”
“不要,我就是要用棍子。而且谁说用棍子打人不淑女了,我告诉你,只要我觉得淑女就行了。”
“你这是耍赖皮。”“我就是耍赖皮了,怎么招,你来咬我啊。”“我,我,我求你啦。。”
像是回到了最初时的热恋期一般,陈天毅与两个人又开始了无尽的**,其动作之夸张、言语之肉麻,足以让普通人瞬间掉一地的鸡皮疙瘩。
可惜,这个包厢内除了正秀着恩的陈天毅、林沫以外,就只有一个一直以来对此都很淡定,永远是默默侍立一旁不言不语的孤云。所以,两人免去了被愤怒的某三字母团,以异端之命送上火刑架烧死的命运。
正当陈天毅与林沫不停腻歪的时候,伴随着一阵脚步声,一个风度翩翩相貌堂堂,如果不是眼角的皱纹与两鬓的丝丝苍白,看上去好像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挽着一个相貌和林沫有五六成相似的贵妇,在水云阁某个迎宾的带领下走进了这个包厢。
听见门外传来的动静,闪电般分开的陈天毅与林沫整了整自己有些凌乱的衣着,接着望向推门走进来的三个人,由林沫上前开口迎接道:“爸,妈,你们来了。”
没错,进来的三个人当中,那个风度翩翩相貌堂堂的中年人,就是林沫的老爸林国平,一个略逊于朱飞宏的商业奇才,拥有数千亿美刀身家,号称欧佩克第十三位成员,被冠以矿藏之王头衔的男人。
至于那个相貌和林沫有五六成相似的贵妇,自然便是林沫的老妈书雨竹,一个脸蛋比林沫差一些、气质稍胜一筹,总体和林沫差不多的大美人,同时也被了解她与林国平的人,惊叹为“林国平能有今天,功劳的四分之一归于自身的才华努力,四分之一归于家世与运气,剩下一半全要算在书雨竹身上”的女人。
望着走进来的两人,听见林沫喊两人的陈天毅,赶紧跟着喊道:“伯父伯母,你们好。”
听到陈天毅喊自己,挽着林国平手臂的书雨竹,向着陈天毅微微一笑打了个招呼,并自我介绍道:“你就是陈天毅吗,初次见面。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我是沫儿的妈妈书雨竹,我旁边这位是沫儿的爸爸林国平。”
而从进门以来一直面无表情的林国平,则只是扫了一眼陈天毅,就扭过头去吩咐带他和书雨竹进来的女迎宾可以上菜了。
对此,陈天毅有些尴尬却也能理解,毕竟本来就把人家养了这么多年的宝贝女儿追走了,现在还搞出要明目张胆****这种烂事,换了陈天毅是林国平也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的。
吩咐完女迎宾去上菜的林国平,扭回头后就拉着书雨竹坐到了餐桌上,对陈天毅完全就是一副答不理的样子,搞得陈天毅越发尴尬的同时,也让林沫与书雨竹对着他暗暗翻了翻白眼。
“沫儿,还有。我也跟着沫儿叫你阿毅吧,你们两个都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