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快点解决这二挺机枪,冷如水快速地扣动着扳机,一共打出四发子弹才将这二挺机枪的正副射手解决掉。童营长畅时感到压力剧减。虽然远处的重机枪火力还是很猛,但是近在眼前的二挺机枪才是最大的威胁,多年的军阀混战中,早就练出了非凡的听术,他大喜地沉声喊道:“兄弟们,下面的二挺机枪不响了,抓紧打啊!”说着抬手就是一颗手榴弹。
到底是营长,连投手榴弹也比一般战士准,这一颗手榴弹正好在敌人中开花,随着手榴弹掀起的烟尘,其它国军拼命地扳动中手中武器的扳机,童营长手下都是老兵油子,枪法也算过得去,何况敌人就在五十米范围内,连瞄准的时间都省了,这一下子又报销了六十多个鬼子,但是有几个比较点背的国军还是被远处的重机枪子弹给打中了,看着身边倒下去的战友,大家热血沸腾,几个冲动的国军报仇心切,抬起上身用力往下扔手榴弹,相对来说在近距离内中正式步枪远没有手榴弹杀伤力大。
随着几声手榴弹的爆炸声,那原先还剩下的五十来个鬼子又有三十几个赶回去向他们的天照大神报到去了。但小鬼子的重机枪子弹也不是吃素的,这几个抬起上身的战士如遭闷棍击打的眼镜蛇一般软软地倒了下去。剩余的二十来个小鬼子此时更是在玩命,嚎叫着冲上阵地上来,童营长操起一挺捷克式轻机枪一阵狂射,又有十多个小鬼子倒栽葱地从阵地前沿上滚落山坡下。只有十来个鬼子冲进战壕里,小鬼子的重机枪担心误伤了自己人,突然停止扫射。
童营长此时那二个排能作战的也只有三十来人,他急忙捡起身边的大砍刀,大叫一声:“兄弟们,跟小鬼子拼了!”
说着,他一个箭步跃到对面那个胖呼呼的小鬼子面前,这小鬼子虽然人胖,但反应居然很敏捷,手中三八大盖上的刺刀直奔童营长的胸膛而来,说时迟,那时快,童营长右手大刀迅速挡开快到胸前的刺刀,左手和左腿同时奔向那胖鬼子的咽喉和裆部,小鬼子本能地扔掉三八大盖去护裆部,对他来说上面还没有下面重要,随着喉节骨碎裂的声音,这胖鬼子重重地仰面躺在松软的土上,死前还死死地护着他那根命根子。
好在鬼子不是很多,国军兄弟基本是二个打一个,但即使是这样,在这场白刃战中,国军也付出了十五人的代价才将这十来个小鬼子收拾掉。
童营长眼睛红红地看着二个排的兄弟只剩下了十几个人,嘴里骂了一句“他妈的,狗日的日本鬼子拼刺刀也不含糊!”
此时剩下的十来个国军还有五个带着轻伤,他们无力地躺在松软的泥土上,童营长凭第六感觉感到事情不妙,大声喊道:“危险,兄弟们赶快进防炮洞。”说完快速地往后面的防炮洞里跑去。
他刚拐进往通道,就听到后面涮涮的炮弹与空气的摩擦声。此时离最近的防炮洞还有将近十米远,他暗叹这下完了。他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前快跑了几米,突然他感到一阵热浪从后面排山倒海地涌了过来。
童营长后背如遭闷棍击打一般,整个身体如大海中的一叶小舟被巨浪掀起直往前飞去,他大脑里一片空白。
“营长,营长,你不能死,你死了阵地怎么办?”当他费劲地睁开眼睛时,他茫然地看着四周那些穿黄军装的模糊身影,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阴曹地府,嘴里喃喃道:“彭大头,我来陪你来了。”
“营长,你没有死!”我是副营长马得胜。一听到马得胜三个字,童营长猛地大睁着眼睁,对着他喊了起来,怎么还不去守阵地,小鬼子马上要进攻了。
“你放心好了,一连长已经带领二个排去前面战壕了,你醒来就好,我马上去前面指挥,你就安心养身体吧。”说完似火烧屁股的猴子一般往前面的战壕窜去。
童营长看着马得胜消失的背影,对着还在身边的二连长问道:“刚才我们只剩三十几个人和鬼子拼刺刀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过来帮忙?”。
“营长,我们早想出去帮忙,只是副营长马德胜不让,他说没有你的命令,不得擅自出兵。”二连长小心翼翼地解释起来。
“他妈的,马得胜,是不是相当营长想疯了,盼老子死啊!那刚才没有我的命令,他为什么就敢私自出兵?等会我出去非得一枪毙了他。”说着怒气冲冲地手搭在枪套上。
二连长一看营长真的生气了,连忙继续解释:“刚才出兵情况又不一样,以前你在,后来见你被气浪掀在洞口,我们冒着炮火把你抢了进来,可我们喊了半天,你也没有动静,探你的鼻息也是没有反应,我们以为你……,这时副营长才派兵出去的,不过他还是按照你的规定,一次只出去二个排。”
童营长一听也有道理,每次只派二个排作战是自己规定的,加之冲上战壕里的只有十来个鬼子,自己三十多人,基本上二对一,如果连这点鬼子都要再派人帮忙的话说出去也确实丢人,至于后面副营长接管指挥权也是战时规定的,想到这里他摸着枪套的手慢慢地放了下去,突然他像想到什么似的问道:“对了,那二个排的兄弟在炮击中情况怎么样?”
“哎!说出来营长你可别伤心,那十几个人除了湖南大屁股外其余人在重炮的轰击下已经找不到完尸了。”二连长哽咽起来。
童营长气得猛地一口鲜血喷在二连长的脸上,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我当时是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