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尽快结束淞沪会战的僵持局面,我部第3、9、11、13和101师团以及从台湾调来了步兵旅团、重藤支队、第 1后备步兵团以及伪靖安军第1旅、伪李春山旅和伪于芷山旅等部队务必于本月底前击溃敢于抵抗的支那军队,消灭支那政府在淞沪战场的国军,第3、9师团务必于9月24晚上六点之前消灭驻守在罗店的守敌第159、160师,确保我军将宝浏公路两侧地区的左翼军分割包围,各个击破……”师团长念到这里,会议室里顿时议论纷纷,离9月24日晚只有十多个小时,我们怎么能完成任务。
“各位,为天皇陛下尽忠的时刻到了,我命令:师团所属全部兵力一时后投入战斗,步兵以中队为单位发起持续冲锋,集中一切火力进行掩护,重炮联队负责炮击支那军防守的前沿阵地和纵深地带,重机枪打击支那军的前沿阵地,迫击炮负责打击敌山坡阵地后面的增援部队,不给支那军以喘息和集结增援的机会。”他再次威严扫视了在场军官,高声喊叫着:“天上陛下万岁,大日本帝国万岁!”然后大手一挥,解散!
冷如水趴在小土堆上面将狙击步枪的瞄准镜不停地移着方位,刚才解决完攻击国军阵地的二挺机枪后,接着还爆了十几个日本小鬼子的头,这小鬼子也是太认真了,居然一点也没有发现,看来这个地方还真不错。
她看了一会儿,日军自从再次炮击那几个小山坡后就再也没有动静,她一时也弄不清日军的真实意图,她看了看天色,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她悄声对身边的陈排长小声滴沽起来:“现在日军没有动静,也没有向这附近派出搜索部队,光这么守在这里也没有意思,我想趁天亮前再打打他们的主意。”
陈排长一听有点急了,连忙劝解起来,我的姑奶奶,刚才日军正忙着进攻,他们的注意力在山上的阵地,所以没有发现你开枪,可现在就不一样了,就是放个响屁他们也可能听到,要是你一弄出动静来,光让你一个人脱身都难。
冷如水知道他在担心自己的安危,看他满脸发愁的样子,芳心甚是受用,连忙在他耳边柔声做起了工作:“我知道现在去偷袭日本鬼子的重炮联队那是不现实的,那太远了,可我只想再往前看看他们的重机枪和迫击炮阵地,要是没有机会就算了,也让我满足满足一下好奇心。”
陈排长一听她不准备去打敌军的重炮联队的主意,心里稍微高兴一点,这姑奶奶还算比较识趣,不过他还是不放心地讲起了条件:“要去看看也可以,不过最多再往前100米远。”
他算了一下,这里离国军阵地不到三百米,就是再往前一百米也还不到400米,手下的二十多个战士都是久经沙场的,应该可以保护她全身而退,要是再往前他就没有把握了,当时他把周胡子放在后面200米远的地方就是为了接应她撤退的。
“好了,就听你的,100米就100米。”说完还轻轻地在陈排长手臂上捏了一下,莞尔一笑后就匍匋着往前挪。
虽然只是轻轻地一捏,陈排长觉得全身如遭雷击一般直颤抖,对着她高而圆滑的美臀直发呆,直到冷如水向她打了前进的手势,他才从梦里反应过来。
众人在草丛中如蛇一般的慢慢爬行,陈排长此时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看着那些被她胸前高耸的肉包包压倒的小草,他心里直滴沽,谁说小草不幸福?让她在下面压着那简直幸福死了。他急忙快爬几步,终于与她平齐。虽然这样不算并驾齐驱,也算并驾齐爬了。当冷如水停下来的时候,陈排长才反应过来,扭头一看此地已经离刚才出发地将近二百米了。
这要是被日军发现了的话,自己只带了十个人,就是以一抵十也难以让冷如水安全脱身,正准备责备她不讲信用,听见冷如水右手食指急忙放在嘴边,对着他嘘了一下。并用手指了指前方。
他连忙噤声不语,并顺着冷如水手指所指的方向看时,他大吃一惊,只见前方四百米处一块很大的空地上整齐地排列着上百门迫击炮,那地方地势较低,难怪刚才在那个小土堆上面看不到这里。这日军的指挥官实在不是一般人,将迫击炮阵地选在这么个地方,在山上就是能看到但距离太远,想打射程又太远,而在四百米以外又看不到。
当他看到扫过那些忙着搬运弹药的鬼子兵时,只听到一名鬼子中佐在大声叫唤着,他听了半天也没有听懂说什么。
冷如水一看他两眼茫然的样子,估计他没有听懂,她悄悄将那张小巧的嘴唇慢慢地靠近陈排长的耳朵故意问道:“陈排长,你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了没有?”
陈排长直摇脑袋,没想到这一摇耳朵竟然碰到她的嘴唇上,只感到一阵湿热从耳朵处直传入他的大脑,羞得他将头直往草丛里躲藏。冷如水没有防备他会摇头,她的小嘴正好吻个正着,她不好意思地将头缩了回来,心想这陈排长是不是故意想吃自己的豆腐,不过看他那害羞的模样,好像还是个处男,这穿越倒越来越有意思了。
陈排长老低着头也不是办法,连忙将嘴凑到她耳边,悄声问道:“看样子,冷大小姐是听懂了那位中佐说的话了?”
是啊!那位中佐对手下小鬼子说,要多准备点炮弹,今天要持续炮击,冷如水的声音虽然动听,但是陈排长就有如晴天响起了霹雳,这日军今天是不是发疯了?
当他再往前一看时,畅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