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地面,很久都没有说话,根本任伯伯和任伯母的说法,我并不是被父母遗弃的,而是迫不得已被带走的,那么当年带走我的道士又是谁呢?那个资助我读完书的人又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世?如果知道。为什么还要资助一个出生就被扣上会克死父母甚至给整个村庄都带来灾难的人呢?
看我沉默不语,任伯伯语重心长的说:“夏天啊!不要怪你父母,他们也是迫不得已的,你在这里的那几天,你母亲偷偷的问过好多次,别人看到你或许认不出来,但是你是她十月怀胎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怎么能不认识,她的心里比谁都痛苦,有哪个父母舍得丢掉自己的孩子。”
“我都知道的,伯伯,我没有怪任何人,我只是在想那个当年带走我的道士是谁。而且我在孤儿院的这些年一直有个隐藏姓名的好心人供我读完大学,甚至在好几次孤儿院即将支撑不下去的时候伸出援手,任伯伯,您还记得那个道士是谁呢?”我急切的想要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也许他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
任伯伯看一眼任伯母,然后摇头说道:“那个道士我也是第一次见,而且也就见过那一次,不过我看村长好像认识他,对他言听计从的。真是,村长一直对你的存在很是忌讳,如果你去找他,他肯定会和上次一样要求烧死你,也许,你的亲生父母知道,要不,你去问问他们?”
我微微一愣,身体不由的僵硬,说实话,在我知道他们是我父母之后,我就开始害怕见他们,虽然他们不是故意遗弃我,但是我的心情还是有些复杂,或许是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吧!
“好。那我想想。”我站起来走出去,苏子凡在后面跟任伯伯和任伯母说了什么之后就跟着跑出来。
我本来想一个人静静,但是又想着他跟着也不错,万一有危险他还可以救我。
知道我不想说话。苏子凡只是静静的跟在我身后,而我低着头只顾着走路,不知不觉竟然走到外面的路上,而且还朝着之前去过的树林走去。
“夏天,你现在还是不要出去的好。”苏子凡立刻上前阻止。
我抬头看着他:“我现在心里很乱,想一个走走。”
苏子凡转身看看我们身后搭建的白色帐篷还有来来往往忙碌的人,有些担忧,不过转头看着我说道:“那好吧!不过,你要让我跟着你,虽然现在还不是晚上,但是还是没办法保证一定就是安全的。”
我听出苏子凡话里有话,但是现在没有心情多问,就只是点点头。
树林里和那个晚上一样阴暗潮湿,我跟着那晚的记忆往前走,而苏子凡一直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其实,除了跟在后面都苏子凡之外,我知道身后还有另外一个身影。
往里面走了一段距离后,我停下脚步指着前面对身后的苏子凡说道:“那天晚上,我就是在这里看到被绑在这里的女尸的,假林飞还跪在地上哭,我想不通,如果他是故意引我出来,那为什么要跪在这里哭呢?”
苏子凡走到我身边抬头看着那几颗树:“你确定你看到的是女尸?”
我微微一愣,随即不确定的摇头,那女人被绑的很高,而且又是晚上,根本看不清楚,之所以确定是女尸是因为假林飞跪在地上哭,而且一个活人也不应该会被绑在树上还一动不动,当然,如果她当时被迷晕了,那就另当别论。
不过……
我皱眉,揉着额头,那晚我只是看到那个女人穿着大红色的嫁衣,至于长相并没有看清楚,只是后来看到女鬼的时候才只是扫过一眼那个女人的脸。
我突然瞪大眼睛,转身看着村头的正在准备的丧葬之礼,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刚才看到哪个女人觉得熟悉了,原来她就是我在这里看到的“女尸”。
“怎么了?”看我惊恐的样子,苏子凡立刻问道。
我咽了咽口水,脖子僵硬的转过来盯着苏子凡:“我……我想起来了,难怪刚才我觉得那个遗像上的女人很熟悉,原来她就是我在这里看到的女尸。”
“不可能!”苏子凡断然否定。
我惊愕的看着他:“你怎么这么肯定?”
苏子凡看了看丧礼的方向,然后小声说道:“刚才我问过任叔,他说那女人是昨晚死的,而且之前我们来的时候,我也见过她,就是在你被说是鬼女而呆在房间里不能出来的那天。”
我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么说来,我那天晚上看到的根本就不是女尸,这样来说,那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假林飞要跪在地上哭了,看来他们是要吓唬我,不过,这我就不明白了,我和他们无冤无仇,他们为什么要搞这么一出来吓唬我呢?
还有后来我记得的侍寝和苏子凡看到的完全不同的事情,我明明记得是假林飞被女尸吓到而逃走,而苏子凡却说是我追着假林飞,要qj他,难道是那女人对我做了什么?
“那个女人是怎么死的?”我紧张的问。
苏子凡摊开手说道:“我哪知道,刚到这就打听那么多很容易被人怀疑的,而且你的身份比较特殊,我不想太引人注意,原本我们两个外人来到这里就容易引起怀疑,要不是我给你用了隐身符,估计现在已经被村长他们喊着要烧死你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苏子凡:“你什么时候给我用了隐身符?我怎么不知道。”
“哼哼,不管怎么说我在我们那里都是被人称作大师的,要是做什么都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