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苏诚静静的听着汐宫裕讲诉着事情的经过,其实整件事情真的很简单,就是以前有一天,汐宫裕工作结束的比较早,回家时,看到玄关地面上有一双男人的鞋子,然后他推开卧室的门,发现自己的妻子和一个陌生男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当时汐宫裕愤怒归愤怒,但他看在汐宫彩夏的份上,说了只要他妻子答应向他保证,以后和那个男人断了来往,他可以当作这种事情没有发生过。
苏诚也是个男生,很明白对男人而言,最伤的就是被自己的妻子背叛,所以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汐宫裕有多么为汐宫彩夏着想,宁愿承受这份痛苦,也不愿意给汐宫彩夏一个破碎的家庭,然而……
他的妻子却坚决表示要和他离婚,并且还对汐宫裕说,她已经和那个男人发展有一段时间了。
最终汐宫裕没有再挽留他的妻子,之后汐宫裕的妻子就搬出了他家,和那个男人同-居在了一起。
而从打击,伤痛之中走出来的汐宫裕,也想给汐宫彩夏找一个温柔的妈妈,尽量给她一个温暖幸福的家庭,只不过又不幸被汐宫彩夏看到了他和别的女人混在一起,误解了,从此认定是他先出-轨,导致家庭破碎的。
在汐宫裕和他妻子正式办完离婚手续后,汐宫裕也没有对汐宫彩夏解释,他觉得他的形象在他女儿心里已经很差了,也许他解释了,他女儿也会认为他在撒谎,所以汐宫裕就想尽量让他女儿对她的母亲保留一个美好的印象。
虽然在汐宫裕和他妻子离婚几年后,他妻子又来找过他,想跟他复合,然而汐宫裕直接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但是被自己的妻子背叛,又被自己的女儿误会而怨恨着,虽然汐宫裕嘴上不说,苏诚心里也清楚。恐怕汐宫裕心里的压力和痛苦一直很大,如今他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苏诚都感觉他整个人都突然轻松了不少。
或许他早就想说了……
只不过没有可以诉说告知的对象。
苏诚并没有怀疑汐宫裕撒谎,因为汐宫裕没有对他撒谎的理由。再者他说完这件事情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他心中背负的痛苦与压力,并不是装就能装出来的。
“汐宫叔叔,我觉得如果你去对汐宫学姐解释的话。她不一定会不相信你说的话的。”苏诚皱眉道:“虽说汐宫学姐这个人很古怪,但她应该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苏诚的话音刚刚落下,卫生间的门就是突然打了开来,顿时汐宫裕与苏诚齐齐看向卫生间那里,当即他们两个人都是看到,汐宫彩夏双眸中泛着泪光,脸色煞白,表情十分的绝望,接着汐宫彩夏声音空洞而又愤怒的急声道:“你在撒谎!绝对在撒谎!”
“汐宫学姐,原来你在卫生间里?”苏诚愣了一下。然后苏诚接话道:“我和你父亲都不知道你在,所以他根本就没必要撒谎,而且汐宫学姐,其实你不该怨恨着你的父亲,你父母离婚的事情,是你母亲有错在先。”
听到苏诚这话,汐宫彩夏的身子颤抖的厉害,她双手抱着脑袋,她真的真的没有办法接受这件事情,一直以来。她都是认为她父亲出-轨,导致原本幸福的家庭破碎的,她也一直这么怨恨着她的父亲,然而事到如今……
却不是这样子?
这让汐宫彩夏怎么去接受?
甚至……
她怨恨了她父亲这么多年——怨恨着其实一直比谁都爱着她。为她着想的父亲,这算什么事情?
她还是人么?
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你们一定是联合起来撒谎骗我的!”汐宫彩夏有点疯狂的不停摇头,难以置信的嗔怒道:“你们一定早就知道我在卫生间里,所以联手演了这一出好戏!你们两个都是人渣,就算联合起来骗我也……”
苏诚没等汐宫彩夏说完,直接快步来到她的面前。抬起左手,一巴掌打在汐宫彩夏的右脸颊上,阻止了她的话音,而汐宫彩夏下意识的抬起手,捂住被苏诚打的右脸颊,然后她泪眼之中泛着委屈等等的复杂光芒,失神的望着苏诚。
跟着汐宫彩夏红唇不停的张张合合,仿佛整个人都彻底的懵了一样。
“汐宫学姐,我从来没有打过女孩子耳光,你是我打的第一个女孩子。”苏诚压着怒气道:“但请你清楚,我打你耳光是有原因的,就算松雪会长那样任性刁蛮的人,甚至她母亲想帮助她娘家夺取松雪家财产,松雪会长也没骂过她母亲是人渣,顶多就气急败坏之下说点难听话,说她吃里扒外,如果松雪会长当面骂她母亲是人渣,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也会打她一耳光,父母再不是也是你父母,没有他们就没有你,你父亲也很爱你,结果你现在竟然还当着你父亲的面,骂他是个人渣,甚至还说我们两个是联合起来骗你的,如果现在你父亲不舍得打你,我来动手。”
“苏诚,你这……”
汐宫裕震惊的望着此刻的苏诚,他还真没有想到,苏诚竟然会给他女儿一巴掌,而这时……
苏诚转过头,语气平淡的对着汐宫裕说道:“汐宫叔叔,请你先离开房间里,我会好好的劝说下汐宫学姐的。”
“这……”
汐宫裕现在很是为难,他很担心,如果他走了,苏诚又动手打他女儿的耳光怎么办?
但……
汐宫裕也知道,他女儿和他关系也不好,甚至可以说相当差劲,他也没办法去安慰自己女儿。
这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