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明。”
苏晓月轻推着他,小声地提醒着:“张姐他们都在的。”
少明把她拉到沙发前坐下,霸道地搂抱着她,埋首就在她的脖子上偷着香,咕哝着:“你是我老婆,我亲我老婆谁有意见?”
苏晓月笑着再次把他推开,“一会儿明宇下楼来会看到的。”
樊少明嘻嘻地低笑:“他看到了就当作是免费的提前教育。”
音落,苏晓月就在他的腰肢上拧了一把,拧得他吃痛,“老婆,你想谋杀亲夫呀。”
“樊少明,你刚刚说的是什么鬼话,怪不得明宇小小年纪的,就知道那么多,都是你这个做父亲的言传身教吧?说,你一共有多少个女人。”
“老婆,冤枉呀,我哪有,我那是随口说说的。我道歉,我认错,我说错话了,我一共也就一个女人,要不是遇着你,我还没有人要呢,还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呢,我还……”
苏晓月见他越说越过份,赶紧捂住他的嘴巴,又被他偷亲了几下她的手掌心,她立即抽回自己的手,娇嗔着他,又好气又好笑的:“越来越没个正经样儿。”
樊少明一把搂住她,柔声说着:“在外面,我够正儿八经的了,回到家里,在你的面前,我才能放松放松。对了,严若婷找你做什么?”
苏晓月轻嗔着他:“你心急地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吧。”
樊少明老实地承认着,“那女人肖想过我,我怕你被她唆使一下然后把我了。”
苏晓月又拧他的腰,“你很值钱吗?我是那种会你的人吗?不过,貌似,你还真的很值钱呢,又能暖**,又能赚钱,改天我问问严若婷,把你给她,她能给我多少钱。呀,樊少明,你别……唔!”
给她三分颜色,她立即开起了染房来。
樊少明觉得自己不“惩罚”她一下,她就不知道他的“厉害”。
良久,苏晓月推开身上沉重的男人,红着脸嗔他:“开句玩笑也不行。”
“玩笑也不行,你要是把我推给别的女人,我就让你天天下不了**!”
苏晓月红脸。
“晓月,我是说真的,你不能把我推给其他女人,不管是谁!我只要你一个人,我只爱你一个,我的心里只有你的位置,已经被你占满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人。”樊少明托着她的脸,严肃地说着。
苏晓月笑,拿开他托着自己脸的手,“别闹了,你是我的命,我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命推给别人。说正经事吧,严若婷找我谈了补偿问题。”
樊少明脸一沉,问着:“她找你谈什么问题?”
苏晓月正想回答,记起明宇就在楼上,担心会被明宇听到,便轻声对他说道:“我们到楼顶上去说,楼顶上一般没有人上去。”在院子里,会被佣人听了去。在房里,又担心明宇听到,在楼顶上,相对来说安全一些。
明宇一般也不会上楼顶的。
樊少明嗯着。
夫妻俩轻手轻脚地上楼,在经过二楼的时候,两个人的脚步更轻,生怕被明宇听见他们的脚步声。
像做贼似的,两个人上到了楼顶。
楼顶上被设计成一个小小的花园,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有樊离这位喜欢养花之人在,不管是院子里的还是楼顶上的花草,都被照顾得很好。
刚好有一盘昙花盛开,苏晓月见状立即低呼起来,“少明,昙花,昙花开了。”
樊少明见得多了,笑道:“开就开了,我妈种的昙花不知道开了多少次,我都看了无数次。”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昙花开。”苏晓月笑着掏出手机就拍下这美丽的一幕。
樊少明看着她兴奋的劲儿,笑道:“昙花盛开的时候的确很美,可惜盛开的时间太短。”
“要不何来‘昙花一现’之说。”
苏晓月连拍了好几张昙花盛开的美景,如果她今晚不上来,她就看不到这美景了。樊家的人或许是见得多了,昙花再盛开时,再也没有人守着等它开花,放任昙花静静地盛放。
樊少明在不远处的一张躺椅坐下来,**溺地看着苏晓月拍照,等她拍到不想拍了,才向她招手,示意她坐到他的身边去。
苏晓月在他身边坐下后,翻看一下自己刚刚拍到的相片,还算不错。
“晓月,严若婷要求什么补偿?她生了明宇的补偿吗?”樊少明回到正题上。
苏晓月瞟着他,“看来你很了解她。”
樊少明冷哼着:“她就是个拜金女,那点心思路人皆知。”
苏晓月叹了一声,“我都想不到她会无耻到这种地步,居然向我们索要补偿。她说要与我们抢明宇的抚养权,如果我们不想失去明宇,就补偿她五千万,只要我们给了她五千万,她就离开a市,永远都不再打扰我们。否则她就会天天来吵来闹来争,要闹得我们鸡犬不宁。”
严若婷不过是口头上撒泼,她其实很清楚她根本就闹不起来。
樊少明脸一沉,怒道:“五千万,她这是儿吗?她还想伤明宇到何种程度?她当初把明宁抛弃,现在知道明宇是她的儿子后,她又对明宇做了些什么?明宇本来是期待找到亲生父母的,可她的所作所为却伤了明宇幼小的心灵。不说以前的事儿,就说她与她舅舅策划着绑架明宇,一旦让明宇知道他被绑架是她安排的,明宇还不知道会难过到哪一种程度呢。”
苏晓月连忙提醒着:“少明,你小声一点。”
樊少明气愤难平。
他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