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上官岘想问是不是上官萼对他下毒。

上官落脸色涨得通红,他忙道:“父皇莫急,皇兄不是这样的人,他不可能对父皇下毒手……”

上官岘却听不进上官落的解释,只道上官落是在帮上官萼说话,他气急攻心,吐出一口乌血,瞬间便昏厥在榻,彻底失去了意识。

云若水忙命人传御医。

张太医在替上官岘诊断后,却是笑了:“皇上因祸得福,吐出了最后一口乌血,反而清除了体内的毒素,只要皇上好好养身子,相信很快会好起来的。”

御医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包括云若水和上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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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若水更是难掩喜色,她绽放出三日以来的第一个笑容。在她抬眸的瞬间,她的笑容僵在唇畔,呆怔地看着站在门口眸色莫测的上官萼。

上官萼今晨才收到众臣的联名上奏,请他尽快登基,稳定军心和民心。正在他批阅奏折的时候,却听得上官岘吐血昏迷的消息。

他急匆匆赶到,听得张太医的话,一时不知是失望多点,还是高兴多一点。

张太医医一转身,才发现站在门口的上官萼,他忙上前报告喜讯:“太子殿下,皇上体内的余毒清除,可喜可贺啊!”

上官萼微微颔首,牵出一抹笑容:“父皇乃九五至尊,福大命大,当然,张大人不可怠慢,一定要医好父皇。”

“是,臣不敢怠慢!微臣这就去熬药,若无意外,用药再调养几日,皇上的身体便能好转。”张太医说完,便高兴地退出养心苑。

上官萼守在养心苑,两刻钟后,上官岘再醒。

上官萼欣喜地上前,握住上官岘冰冷的手道:“父皇醒了?”

上官岘在看到上官萼的一瞬,眸中闪过一丝抗拒,只因心里有了疙瘩。

上官萼清楚看到上官岘眸色的细微变化。很多年以来,上官萼虽不至于最疼他,却也从未对他露出这种陌生抗拒的眼神。

上官萼看在眼里,脸色却无变化,他笑道:“张大人说了,父皇体内的余毒肃清,很快即会好起来,这还多亏皇妹照顾得父皇无微不至。”

他说着,回眸看向云若水所站的方向。

若无意外,一定是云若水在服侍上官岘的时候说了他不少坏话吧。原以为只要自己尽快登上皇位,便不会有任何问题,他却没料到,上官岘竟会在他触手可即皇位的关键时刻醒来。

自古帝王多疑心,若是云若水说的一些话上官岘听进去,那么他的太子之位只恐不保。

上官父子心里都有不同的计算。不一会儿功夫,上官岘的脸色回复正常,他笑着微微眨眼。

这时张太医将熬好的汤药端了上来,云若水第一时间接过,亲自试药后,确定无碍,这才去至榻前喂药。

上官萼退至一旁,看云若水细心地喂药完毕,又坐了一会儿,他便离开了景阳宫。

素素紧随其后,将上官岘吐血的前后过程详述一遍,上官萼听了冷然启唇:“是本宫大意,没有把皇妹放在心上。若当日本宫多防着她一些,亦不至于落得今日进退两难的局面。父皇已然对本宫生了疑心,待他的身子好些,接下来便会废了本宫的太子之位。”

“太子爷,现在是关键时刻,断不能再犹豫了。无论如何,一定要在最短时间内做出决断,不能让皇上有机会废太子!”素素激动地冲到上官萼跟前,着急地建言。

“那你想本宫怎么做?难不成对父皇下毒手,或者是篡位,做千古罪人?”上官萼冷声反问。

“世人怎么看太子爷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子爷不能没了多年辛苦创立的基业。只差一步了,太子爷就舍得将到手的皇位拱手相让么?”素素说着单膝跪地,朝上官萼拱手道:“奴婢斗胆建言,太子爷是时候做决断!”

上官萼脸色很不好看,他沉吟片刻,方冷然启唇:“本宫还是那句话,在不确定父皇欲废本宫之前,本宫不会先下手!”

语罢,他甩袖而去。

素素怔在原地,看着上官萼的背影,长叹一声。

若是这般,上官萼不是拿自己的性命作赌注么?

上官岘不再信任上官萼,等到上官岘的身体完全康复,下了废太子诏书,一切便都迟了。

而今玉玺在上官萼手上,就算要废太子,是不是也要等到上官岘拿回玉玺。

看来,上官萼已想到了这点,才会有这样决定。

或许,她家主子是不愿相信上官岘会说反脸就反脸,上官萼在赌人性和父子亲情?

这一晚,太子殿的上官萼一宿未能入眠。

景阳宫的上官岘也是时时惊醒,云若水服侍在龙榻前,也睡得很不安稳。

两天后,上官岘的身子已能动弹,他虽然口不能言,但在他的努力坚持之下,终于写下几个大字:密诏众臣见驾!

云若水看到这几个大字,便知上官岘已有了决定。

若换作以前,她会觉得上官岘冷漠无情,而今,却是她希望的结果。为了自保,她必需这么做,不能妇人之仁。

是上官萼先把她的尊严踩在足下践踏,若夺走上官萼的太子之位,那便是一雪前耻,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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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凌辱:废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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