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浪冲-刺的动作一顿,他满脸汗水,不敢相信自己再一次把云若水给忘了。
他为了那个女人想得到皇位,他以为他爱云若水,从来他都不曾怀疑自己的心。
这一刻,他却有点不确定。
到底是因为皇位他拉云若水做借口,还是因为他爱云若水,便想要皇位?!
“在我身边,就别想若水了,这样让我不痛快。”真儿用力咬上上官浪的脖子……
次日云若水还在睡懒觉,却被某个盛怒当中的女人连拖带拽地拉起。
她睁开美眸,看一眼女人道:“欲求不满找二皇兄,做什么寻我晦气?!”
她忍不住再打了一个哈欠,实在太困了。
在皇宫那么无聊,没有她可爱的宝贝陪伴在侧,她都不知道自己活着有啥意思,只能以睡觉打发无聊的时间。
云若水不负责任的话直接招来真儿的用力一拳:“我不玩了,没意思!”
她再喜欢上官浪也不喜欢以自己的身体作赔,她感觉自己很下-贱,那种感觉不好受,反正就是让她高兴不起来。
“姑奶奶,现在正在高-潮当中呢,你不玩怎么可以?你现在是救二皇兄好不好?依我看,宝贝和皇兄都不是有耐性的人,如果宝贝天天吵皇兄,皇兄肯定会再杀进皇宫。到时二皇兄就惨了!”云若水觉得自己一点也没夸张。
上官萼就是这么一个人,他不可能让她一个人在皇宫待太长时间。直白点说是那个男人占有欲太强,含蓄点说那个男人欠虐。
“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么?皇上不至于算计到一切吧?”真儿不大相信云若水的说词。
“这世上若真要找一个了解上官萼的人,我相信非我莫属。我太了解那个男人了,他每走一步皆有险恶用心,而且从不打没把握的仗。就怕等你相信的时候,已然太迟。”
云若水言之凿凿,务必要让真儿这个天真的女人知道,宫变不是闹着玩。一不小心就是抄家的大罪,绝不是玩家家酒。
上官萼这个胚子怎么可能拿皇位随便开玩笑?想必是早有后着吧?
“好吧,我继续努力。对了,你为什么让祈渊白天一直在流月居陪我?”真儿想起一件事,随口问道。
云若水找来的人不错,虽说年轻,但说话做事很有分寸,也不会太多话,惹她嫌弃。
“我是怕你胡思乱想,便找了他陪陪你,你的心理有一点问题,需要人好好开解,祈渊是聪明人,有他开解你,我放心。”云若水淡笑,轻捏真儿柔嫩的玉颊,柔声道:“真儿,你知道我待你好了吧?我说什么话,你是不是都该无条件地相信我?”
真儿失笑,没好气地拍开云若水不规矩的小手:“行啦,你说什么都对,我不该有意见,好了吧?没意思,回去了。”
“要不这样吧,今儿个你陪我睡好了。”云若水美眸一转,觉得趁热要打铁。
她能做的就是这么多。
若是上官萼翻脸,肯定不认兄弟情份,毕竟是上官浪先对不起上官萼。
时间不够用,只有用猛药。
“你说笑吧?”真儿不确定地回眸,看向云若水。
“真儿,你现在回去,晚上用了晚膳再过来陪我。我最近特别想宝贝,忆子成狂,你当可怜一下我,好不好?”云若水差点没抱住真儿撒娇。
真儿无法拒绝云若水,最后只有应允,也许这就是上官家的其他男人无法拒绝云若水是同样的道理。
她回到流月居,便见祈渊准备了一碗药,似乎等了不少时间。
“下官参见娘娘。”祈渊见到真儿,第一时间上前向她行礼。
“你很准时。”真儿说完,自动自觉地拾起药碗,把药汁一饮而尽。
祈渊见状,眸中闪过一点笑意:“娘娘是下官见过的最听话的病人。下官还准备了一首曲子,娘娘听了,心情愉快,对身子有帮助。”
他说着去到古筝前,长指轻拨琴弦。
是一首很动听的乐曲,听了让人身心俱愉快。
真儿忍不住闭上双眼,只觉全身心都放松,更想躺下,好好休息一回,再不想扰人的感情事。
“祈渊,你可有曲谱?我也想学。”祈渊一曲奏毕,真儿凑上前问道。
“娘娘若想学,下官教娘娘便是,这首曲子很简单,很容易上手。”祈渊笑得温文尔雅,柔声回道。
“好吧,你教我,省时间。”真儿手一痒,便迫不及待地学起来。
她悟性高,很快便学会一首曲子,只是有几个转音的地方有点不熟练。
待到晚膳时分,真儿已学会一首曲子,遇得知音,更是忍不住炫技。
上官浪来到流月居时,入目便是真儿陶醉的表情,以及祈渊看真儿时的温柔眼神。
他眸色一黯,踩着沉重的步伐进入室内,冷声道:“真妃好兴致!”
真儿纤手一顿,音符嘎然而止。
她侧首看向祈渊,祈渊收到她眸中的讯息,朝真儿和上官浪拱手:“下官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