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好,精彩,敢在我杨某面前这样理直气壮的大喊大叫的你圈圈豆是第一人,就冲你这种气魄,只要你把这杯酒干了,杨旭就信你说的话,否则的话,可不要说我杨旭不近人情哦!”邪肆的桃花眼故意向上挑了挑,挑/逗般的看着丁蕊。
切,不就一杯红酒么,好像谁沒喝过似的,丁蕊赌气的快步走过去就要去端酒柜中的红酒……
谁知,杨旭一看丁蕊真的牛气哄哄的就要去端他早已“准备”好的透明体的高脚酒杯时,却心下一慌,急忙用手护了一下,直接把丁蕊伸过來的手给隔在自己的一只大手之外了。
然后嬉皮笑脸的说:“哎,别急嘛,你还沒告诉我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呢?”嘴上笑嘻嘻的说着,眼角却似不经意的瞄了一下酒柜上的两只高脚杯……
丁蕊气哼哼道:“谁大半夜的媳跟你在这闲扯呀,你爱信不信,反正我信了,沒有就是沒有,沒生就是沒生,你如果想女儿想疯了,去大街上随便拉一个会生孩子的女人给你生好了,我丁蕊可沒这闲情逸致跟你扯什么里格楞!”
杨旭一听,低眸,似笑非笑,眉宇间写满了惊喜:“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丁蕊沒有半点犹豫,铿锵有力。
“那我们來拉钩!”杨旭很及时的伸出了自己的大手,做等待拉钩状。
“还拉钩……你还真童心未泯呀!”无奈的佩服得五体投地。
“童心未泯不好吗?”杨旭调皮的反问。
“好好好,真服了你了!”怎么忽然间有哄俩孩子的感觉呢?丁蕊有点晕。
“呵呵,既然你态度如此坚决,我就暂时信你一次,你现在可以把这杯酒喝了,喝了才真正证明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杨旭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刚刚喝过重新倒进去的酒杯提前握在自己的另一只手中,然后把另外一杯高脚酒杯小心翼翼的端起來,向丁蕊面前送了过去……
“谢谢杨总!”丁蕊一边道谢,一边伸手去接杨旭递过來的酒杯……
不知道两个人谁太过激动鸟,几乎是两个人的手同时哆嗦了一下,这一哆嗦不要紧,递酒杯的和接酒杯的位置明显有了偏差,丁蕊由于向外伸出的手用的冲劲儿大了些,而杨旭递过來的力量也明显失去了平衡,两人擦手而过,应该接的沒接着,应该递的却递过了头……
丁蕊一看沒接着,心里不免一慌,本來就不习惯穿高跟鞋的她,身体一晃,脚下就沒了底数,错过去的胳膊一下子就碰上了杨旭送过來的酒杯上。
“噗,!”的一下,杨旭端着的两杯酒同时溢了出來,不偏不倚,洒了杨旭整整一身。
由于丁蕊手里并沒有端着什么东西,所以她的反应出奇的快:“妈呀”一声就向一旁跳开了去,身子一歪,差点崴了脚踝,可,身上却沒有沾染上多少酒,反而是杨旭那件雪白的衬衫上被染成了一件镶嵌着n朵玫瑰花色彩的花衬衫了。
丁蕊一看,急忙凑过來,用餐巾一边替杨旭擦拭着那朵朵玫红,一边忙不迭的道着歉:“杨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您看泼了您一身,您还是马上去换掉,我给你洗洗吧!”
杨旭那完美的五官此刻都快要纠结到天上去了,心里一肚子气,还不好发作。
人家死丫头一口一个对不起,一口一个我给你洗洗的,你即使有天大的怨气也不能打笑脸人吧!
罢,罢,罢。
衬衫染了是小事情了,那件事情才是今天晚上最最最要的大事情哟。
所以,他轻轻的把还有剩余的高脚酒杯放在酒柜上,然后纨绔不羁的笑着,一边重新拿起酒瓶往两个酒杯里倒酒,一边说:“沒关系,沒那么多讲究的,明天你再洗也不晚,现在我们还是继续进行沒有进行下去的程序吧!”
我靠。
杨大恶魔,你也忒能装了吧!不就是喝杯红酒么,还用得着捅什么专业名词呀,。
“好吧!一切听杨总的好了,只是我喝不多的,一点点就够了!”丁蕊微笑,美眸不知不觉的露出调皮色彩。
可,杨旭倒完了酒,却傻眼了。
把酒瓶放回原处以后,再回过头來看两个酒杯时,他却分辨不出哪一杯是自己刚刚喝过的,哪一杯是为死丫头准备的了。
呆呆的盯视了片刻,仿佛觉得好像有了分辨,刚想犹豫的端起來的时候,丁蕊却先迫不及待了:“杨总,您不是倒好了酒吗?为什么还不进行下一个程序!”
乖乖,死丫头想起疑心吗?
这样岂不是要坏菜的说。
杨旭一咬牙,就刚才认定的了,一定不会有错,这杯酒的杯壁上还残留着我杨旭留在上面的酒水痕迹呢?
话说,您杨总大概是忘记了吧!就在一分钟之前两杯酒可都被您一个不小心给晃洒~\(≧▽≦)/~啦啦啦
您所说的那痕迹怕两个上面都布满了吧!。
本來很有情调的一件事情,却像在履行什么重要协议一样突然就变得不自在起來了……
两个人的所有精力此刻都集中在了这两杯酒上。
丁蕊希望快快进行完这该死的程序,自己好赶快回到房间美美的睡上一大觉去……
而杨旭铁了心要想办法让死丫头喝下那杯自己早已下过药的红酒,他迫不及待想再次尝试尝试六年前的那场春梦了……
各怀心事的两个人此时什么都不想了,就冲着两个酒杯较劲儿了。
丁蕊接过杨旭二次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