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童鞋们,祝你们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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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罩房门口,果然站着才刚在花厅上见过的叶公子,南叶快步走上前,行礼问好。
叶天朝她身后看了看,见来的只有她一个人,面露失望,问道:“香秀……她现在是叫香秀罢?她在不在?”
他甚至无法肯定她是不是叫香秀?哎,好像香秀也根本没听过叶天这个名字,这两人,真的认识?南叶很是疑惑。
叶天瞧见她脸上的表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她本名叫做田丫,从羊签坊进夔国府后叫作什么,我却是不知,只听说好像是叫香秀。方才在花厅,我依稀瞧见她在门口,所以打听着寻了来。”
连香秀的本名都知道?!南叶愈发好奇,问道:“敢问叶公子,香秀是您什么人?”
叶天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同田丫有婚约在身。(
什么?!虾米?!未婚夫?!叶天,新科状元郎,是香秀的未婚夫?!可香秀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被卖入羊签坊了,他们怎么可能有婚约?!南叶发现,自己是了解得越多,疑惑就越多,这会儿肚子里已经有一整堆的问号了。
她实在太好奇,八卦心隐隐作祟,遂佯装生气,故意道:“叶公子相见香秀,直说便是,扯谎作什么!香秀在进夔国府之前,也并非自由身,又如何同你定下婚约?”
叶天又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和香秀有婚约,是在她进羊签坊之前,而且,她同羊签坊,只签了三年的约,并非死契。”
什么?!对于南叶来说,这简直又是个爆炸性的新闻,香秀和羊签坊签的,居然并非死契?既然她只签了三年,那三年约满,就能走人,却怎么反而卖身进了夔国府?!卖身为奴,实属身不由己,她拥有获得自由的机会,却甘愿放弃,实在是让人费解。
南叶怎么想也想不通,问叶天,叶天苦笑:“我要是知道为什么,就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了。”
南叶只得叹一口气,道:“香秀不在……”
“她不愿意见我,是不是?”叶天仿佛意料到南叶会如此作答,苦涩一笑,“自从进了羊签坊,她就一直不肯见我,如果你同她熟,能否帮我问一问原因,我感激不尽。”
只怕是问不出来,她同香秀认识这么久,从来就没听她提过还有这么一号未婚夫,但南叶不想再打击叶天,便冲他点了点头。
叶天谢过她,又道:“请帮我转告香秀,叶三来找过她,我这两个月就借住在夔国府,倘若她肯见我,就托人给我递个话,我自会找机会来见她。”
叶三?是他以前的名字么?原来是后来改了名字,难怪香秀起先并不知道叶天是谁。南叶点了点头。
叶天再次谢她,转身离去。
南叶揣着满腹的疑惑,回到香秀房间,香秀仍旧蹲在墙角,头向着门的方向,明显是在等着南叶回来,但一看见南叶踏进门槛,却又赶忙把视线移移开了。
她这是浑然一副极想知道结果,却又害怕知道结果的模样啊!南叶感叹一句,走过去,学着她的样儿,也蹲了下来,道:“我照着你的话说了,他已经走了。”
香秀别着头,不敢看她,但过了一会儿,见她仍没有其他话说,又按捺不住了,转过头来问她:“他没问什么?”
“没问什么,只是让你去找他。”南叶说着,把叶天留下的那些话,转告给香秀听。
香秀听后,沉默不语。
南叶实在是好奇得紧,忍不住问道:“香秀,你只同羊签坊签了三年的约?却为什么卖身进了夔国府?”
“他告诉你的?”香秀哭笑起来,眼里有了泪花,“当初我哄他的话,你怎么也信,羊签坊是卖人的,又不是收学徒的,从来只签死契,哪来的三年约期。”
南叶讶异地瞪大了眼:“你自从进羊签坊,就已经非自由身了?那他,他可自称是你的未婚夫!你既有婚约在身,怎么不去嫁人,却把自己给卖了?”
香秀泪流满面,一个劲儿地摇头,什么话也不肯说。
南叶见她如此伤心,不好再问,只得拍拍她的肩,安慰了几句,回自己房里去了。尽管她们是好友,但这种时刻,想必她更愿意自己待一会儿。
接下来的两天里,香秀异常沉默,几乎只埋头做事,一言不发。看来她并未忘却叶天,和她的婚约,南叶想要帮她,便张罗着给世子他们做了一桌酒菜,邀她一起送去,但香秀却宁肯不要在主子们面前露脸的机会,婉言拒绝,南叶只得罢了。
在这两天里,老太君几乎每天都唤了大小姐到跟前,苦口婆心地劝,但大小姐就是不为所动,坚持要留在山上,不肯回府。老太君愁得满头的银发愈发发白,抹着眼泪长叹:“这是夔国府的大小姐,怎能长在山间,成个野人?!”
于是传下话来,谁能劝动大小姐回府,大大有赏:主子们若能劝动,赏古玩字画,金玉首饰;下人们若能劝动,不论是谁,直接赏一枚功券。
一枚功券!大小姐是不肯回府,不是不肯吃饭,南叶本来觉得这事儿同她没多大关系,但听了这样的嘉奖条件,哪里还坐得住,浑身的热血都开始沸腾了。
“香秀,一枚功券!咱们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