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扑.了你,就算咱们两清了,等你还完了这笔债我就走,谁也不欠谁的,谁也不许再找谁!”她将手肘撑在淇奧的胸.前,表情倒是严肃。
淇奧一只腿盘上她的身子,向旁一周.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而两只手固定着她的两个小拳头。
“你就这么想走吗?一句话敢向我示威两回?”
灵硕双手闪过一道金光,她倏忽的朝淇奧面孔吹了一口气,便又将他滚到一边,压在了身下,这回她学精了不是趴着,而是骑在他的腰身上。
也学他压.着他的两只胳.膊定在他的脑侧,四肢都笼罩着金光,在他因迷烟而眯瞪着眼的时刻便开始了又一番的宣言。
“我仔细想过了,留在你这海璃倒是会很新奇,可做你的侍妾或者妃子却都是无聊的事!”
“看在我是你救命恩人的份上,你这好用的灵石给的也相当应该,我也不向你要什么封官封侯的奖赏了!你偿完了肉.债!我就走人!”
“你这般武功架势,不给你封个武职做做岂不可惜?可我不曾记得你是这样骁勇之人,怎么今日突然变得如此锋芒毕露了呢?”
废话!以前她那是没有极天灵石这样的宝物护身!生存之道懂不懂!现下这魔头将这极天灵石是上古神器的事实讲给了她!她怎么还会示弱!简直是本性毕露,完全显现出了恶女本色。何况,她是真的打算要走。
“魔头!别以为我叫你魔头就是怕你!告诉你!我灵硕一个人在云都混了那么久要是没点胆子!早不知道叫人欺负几回了!”
“那么说你这样欺负别人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淇奧挪揄的扬起了眉毛。
“才不要告诉你!”灵硕的耳根有些微的发红,她为什么一定要扑淇奧呢?
左不过是觉得自己要是就这么悄没声的走了实在是太弱了,(整个一苦情八点档,)这是画本上没有的桥段,而她现下又有这个能力,于是打算身体力行一下绝对不是拿肉.体当借口来掩饰自己对淇奧的喜爱!绝对不是!
“硕儿,看的听的,到你真正做的时候就不是一码事了,不是我怀疑你,我打赌你连我的衣服都不好意思脱。”
淇奧你放屁!在心里嘶吼一声,她便开始将手掌移向淇奧的腰侧很是迅速的扯开了绳结,叫他的胸.膛露.了出来,华服刺刺啦啦的于腰.间断开,深吸一口气灵硕将目光固着在淇奧的脸上,却发现他的表情还是有些挑衅的戏谑。
“下面呢?”只有嘴巴能动的淇奧调戏起灵硕来没有丝毫的吝啬。
事实上对这一过程,他还是很享受的,因为并不是真的不能动,而是他不想动。
灵硕简直想要满脸悲愤,哪里有人就要遭受蹂.躏了还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去调戏施.暴者。
“你根本就没有到无力反抗的地步吧!”她开始觉得自己这即兴预谋简直是漏洞百出。
“当然,你没有发现我很享受么?”
就在灵硕说不出话来的空当,淇奧抬起了身子手掌捂.住她的后脑与腰.身,刹那的袭上了她的.唇,深情的吻.噬了起来。
“我就是好.色才会再和你做这种事。”被他反过来欺压在身.下的那一刻,灵硕拼着最后一丝理智,扳过他的脸颊,头晕脑胀的低吼出了这样一句话,而她手心皮肤的温度简直可以烙熟生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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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有一抹身影悄悄的离开了灵硕的身边,塔楼中那一阵莫须有的风差一点将她惊醒,然而一道紫光流转过她的面孔后,她转了个身子,又舒舒服服的昏沉了过去。
红光闪烁风丝绕着海璃主城的上空,悄悄袭进百花楼里,那纸醉烟迷的侧厅里,放浪形骸的上座之宾,突然的消失不见,而座椅的前面却留下了一只黑靴,似乎在倔强的证明着靴子主人对此地的依依的不舍之情。
“哎!爷呢!”厅中女子乱作了一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满脸的不解。
“喂喂!淇奧,你这是作甚!”被淇奧一把推倒在城郊深林中的泥地里,叶倾绝揉了揉额头四仰八叉的坐在地上,将华丽的衣着沾的满是潮泥。
他的衣袍一派的松散,襟口大开而脚上还少了一只黑靴,露出里面绸面的白色长袜,发丝在脸颊两侧垂落,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潦乱。
借着些微的月光,他看到屠涅那闪烁的红眸,不知他为何对自己如此生气。
“淇奧,你怎回事?”他轻蹙起眉头,神情是并不常见的疑虑。
哐!寒光闪烁的金属物突然的袭向了叶倾绝的左肩,在距离他心脏三寸远的右上刺出一个血洞来。
是淇奧长戟的枪尖。
这淇奧怎么做到的!如此之快的动作,叫叶倾绝直到被刺,才察觉他向自己抖出了枪尖。
恍然抬头凝神视之,他的脸孔皮肤隐隐投射出翅脉状的纹案,且悬空而立周身黑光雾罩,这相貌吓了叶倾绝一跳。
他向叶倾绝使出爆破,将其镇翻了好远,又紧跟过去,倒持戟身重击向他受伤一侧的胳膊,一击中第。
叶倾绝在吃痛中随即的腾挪躲闪,游曳于淇奧的左右,妄图找到淇奧动作上的命门,眨眼之间交手已过百招。
实在是抵不过淇奧,在后腰遭受又一重创后,叶倾绝倒于地面,满嘴肯泥,举起双手表示认输。
淇奧你都把我打到这份上了,总该告诉我我挨揍的原因吧!他以灵识默默的传过音去,他最好有什么说得过去的理由,否则他叶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