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眉头微皱,对于这个苦命的女人,我心里真的有些怜惜,柔声说:“如果身体有什么毛病,我们可以治。只要你自己下定决心脱离现在的生活,一定可以。”我也知道,做罗明秀这行,一定会有一些职业病。
罗明秀露出了一个嘲笑:“说的轻巧,尖锐湿疣怎么治?你说怎么治?”
我脸色一变,没想到罗明秀会染上这个病,听说过尖锐湿是很顽固的性病,一般无法彻底治愈。
“没话说了吧!”罗明秀神色很暗,继续埋头大口的吃面。
“有,我知道有个人能治疗这种病。”我突然说道。
这话确实不是开玩笑,在大学初期,有个室友,因为找小姐中了镖,染上了罗明秀说的这种病,结果那个室友到处打听治疗尖锐湿疣的办法,什么祖传的小偏方,大型医院他都去过,都没能将他彻底治愈。
结果我这个室友不知道在哪打听到就在本市的郊区,有人会治疗这种病,那个室友就慕名去了。后来那个室友就彻底的好了,一直到大学毕业都没有复发。
因为住一个寝室,我也就知道了那个给室友治病的人住哪,刚才罗明秀这么一说,我就突然想了起来。
“你是安慰我还是说真的?”罗明秀也想将自己的病治好,不由连问道。
“当然是真的,走,我现在就带你去。”我说着,叫来服务员结账。
见我那认真的模样,罗明秀心里突然有些感动,她真的很庆幸有这么一个朋友,连跟着我走出了餐厅。
“对了,你今天不上班吗?”走出餐厅,罗明秀不由问道。
我摇摇头,“今天有半天假。”因为离下午上班只有两个小时,那个医生的家又是在郊区,坐公交已经来不及了,说完,我便拦了辆出租车,拉着罗明秀坐了上去。
和出租车司机说了那个室友说的地址,我和罗明秀二人就聊了起来。但因为出租车司机在,我们说的都是一些很平常的话题。
半个小时左右,出租车在一个路口停了下来。
下车后,我带着罗明秀一路问着才找到要找的那个医生的家。
一个两层的小洋楼,屋前种着几颗杨柳,还有些绿色万年青。环境还算比较清静。
楼房下面的大门是打开的,我和罗明秀便走到了门口,探头朝里面看了看。“有人吗?”我喊了声。
看着屋外走廊上放的一些农具,以及屋里没看到任何关于医药方面的东西,我和罗明秀对视了一眼,俩人心里不约而同的说了句,这真的是医生家?
“你没搞错地方吧?”罗明秀看着我问了句。
“应该是这里吧!”我自己也有些不确定。
“你们找谁?”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一道有些苍老的声音,一个老人背着一把锄头走过来。
“请问胡中全医生是住这吗?”我转身对着老人礼貌的问。
那老人放下锄头,仔细打量着我和罗明秀二人,半晌才点了点头,“我不是医生,胡中全是我。”
看着面前一身深蓝色衣裤,头发糟乱的老人,我和罗明秀一愣,难道真的是人不可貌相,这像个老农的老人竟然就是能治好尖锐湿疣的人。
“胡老您好,我们是来看病的。”我一愣之后连道,从这胡老的话来看,他可能真不是个正规医生,但我记得那个室友说治好他的就是胡中全,不管是不是正规医生,能治好就行。
胡中全表情淡淡的点了下头,随即突然对着罗明秀道:“你跟我上来,你就在楼下等着。”再对我说了句,老人便径直朝屋里的楼梯走去。
听到胡中全老人的话,我心中一动,显然,这个老人光从面相,就已经看出患病的是罗明秀,这不禁让他对治好罗明秀的病充满了信心。
罗明秀这时心里却不是很愿意,还看向了我。
我知道罗明秀的顾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说道:“去吧,一定能治好。”
罗明秀点点头,这才跟着老人上楼。我则走到堂屋,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时一间十来平米的房间,房间东边挨着墙壁一个桌案,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挨着桌案有张老式竹睡椅。
胡中全带着罗明秀来到房里,招呼着她坐在睡椅上,也没像西医那样询问,更能没像中医给她把脉,只是问了她一些生活中的起居习惯。
罗明秀以为他会问自己的职业,她到不是怕回答,而是怕回答以后,这个老人会怎么看我。陪一个妓女来看性病,在外人看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好在胡中全没有问这些,罗明秀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但就在她刚松口气,胡中全老人却对她说道:“把裤子脱了。”
听到胡中全老人要自己脱裤子,罗明秀神色一变,迟迟没有动作。
她也知道她这个病要脱裤子才能查看,但以前去医院都是女医生给她检查,今天不仅是个男的,而且还是个糟老头,这让她心里有些放不开。
“不好意思是吧!”见罗明秀还愣在那,胡中全也明白她为什么不脱。“你应该听过医生对病人没有性别之分吧!我虽然没有医师证,可也治了不少像你一样的病人。”
罗明秀知道胡中全老人说这番话是为了打消自己的尴尬,想了想,觉得自己接过的客人也有和这老头差不多大年纪的,何况这又是在治病,让他看了私处又有什么。
这么一想,罗明秀脱下了自己的紧身牛仔裤,躺在了睡椅上,将双脚也抬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