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竟是余人彦!
他明明跟贾人达一同离去,如今却不知为何去而复返。
“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余人彦抱胸轻笑道,“我早说过,你早晚是我的人。不论你使什么手段,终究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林平之心中一紧,现在这破庙之中只余他二人,以他现在的武功,就算手脚能动,也不是余人彦的对手,更何况他强行运功全身僵瘫,随时可能一命呜呼。而令狐冲不知道何时才能回返。若是还有青城派弟子在附近,只怕一个令狐冲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林平之强作镇定,“你们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
余人彦将他的紧张看在眼里,听他话意,分明是在打探自己是否还有同伙在附近,狡猾的小狐狸!余人彦轻哂,“自然是为了你才回来的。其实刚才我一早就知道你在这里,只是我那贾兄弟是个辣手摧花之人……我怎会舍得这漂亮的小娘子被他荼毒呢?”
他方才发现林平之藏身之后确实想捉了他去,但想到贾人达那个粗鲁人发起脾气来,只怕这小美人细手细脚不是他对手,于是便起了心思,诳了贾人达出去,又借口分道扬镳来破庙里会他。他虽然起了色心,却怕林平之再使出诡异的招式,观察许久,见他似是受了内伤,动弹不得,这才放下心来,轻声调笑。
林平之见只有他一人,到有些放心。算算时辰,令狐冲应该就快回来,以他的武功对余人彦该有五分赢面。只是不知他是否顺利见到父母,又能否帮二老脱困。思及此处,心中难免忧急,就连眉宇间也含带了三分郁郁之色。
“还在想你那相好的吗?”余人彦俯□,直视着那双秋水般双瞳,几乎沉溺其中。“他只怕是赶不及了。”他只当令狐冲是他同伙,“咱们现在就在这儿圆了房,待到他回来,这生米做成了熟饭,你就是后悔,也是来不及的。”
林平之凛然道,“你们青城派不过是想要我林家辟邪剑谱,到也真不用花费这许多心思。”
“这话怎么讲?”
“你们处心积虑掳我,不过是想逼我林家交出辟邪剑谱。”寒星般的双眸像能看透人心一般,令余人彦背脊发凉。“其实你也看见了,若辟邪剑谱真是绝世武功,我也不会败在你手里。”
余人彦是余沧海幼子,平日里被人吹捧惯了,自视甚高。如今听得林平之话语中流露出轻视之意,不由得恼羞成怒,抓起他衣领,威胁道,“这么说来,我的武功根本入了你法眼喽?”他看到这美少年长长的羽睫忽闪忽闪的样子,刹是动人,不由得心生意动,俯身下去,在他肋腮边偷了个香,满足长叹道,“好甜啊,我的小娘子果真是个妙人儿!”
林平之怒呵道,“王八蛋,你若再这般无礼,我让你永远得不到辟邪剑谱!”
“这么说,若是我对你有‘礼’,你就会乖乖把剑谱的下落说与我听吗?”他轻佻的挑起他的下颌,欣赏着他因愤怒而霜染的脸颊,“那咱们现在就行周公之‘礼’罢。”说完,就要亲他眼睛。
林平之只恨自己半点动弹不得,不然就是拼上一死,也要斗他一斗,也好过这样任人鱼肉。“你这下三滥的,专会趁人之危做无耻勾当!”
余人彦素来极爱美色,在青城山的时候就到处做下调三搭四的勾当。他性子豪爽,出手又大方,自然少得不投怀送抱,到也没留下欺男霸女的恶名。他初见林平之时,只觉得这少年容貌极美,与川蜀之地的明艳之色相比,多了些清丽脱俗的味道。他武功虽然平平,骨子里却强硬的紧,每次交手都很挑逗的他内心火盛,反到勾起他潜藏许久的征服欲。如今这人明明近在眼前,毫无还手之力,嘴上却不服软,看在他眼里当真多出几分欲拒还迎之意。心里不禁又怜又爱,在他眼上轻轻印下一吻。
“我就是趁人之危,你待要如何?”余人彦看他紧抿的嘴,低□去以口相就,狠狠蹂躏那片温软甜美。
林平之实时只当他是存心侮辱,但当陌生的同性气息传来时,他才真的感觉到他的热情与疯狂。前世父母管教极严,对男女之事极为陌生。后来虽与灵珊成婚,到底是挂名而已,不曾有过夫妻之实,现下更不要说雌伏男人身下,做小女子之态。纵使两世为人,但灭门辱人的情景依旧牢牢盘旋在脑中,挥之不去。林平之惊慌无措的叫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余人彦正沉迷于这温软之中,冷不防口唇被人生生咬出血来。他盛怒之下抬手想要给他一巴掌,但瞧见林平之泪湿的眼角楚楚可怜,心里又柔软几分,只挥手点了他的哑穴,让他精致的嘴唇再也发不出恶毒的咒骂。
身下的人像是精美的人偶一般,一动不动,连声音也不能发出一分。余人彦虽然很期待听到对方软语低吟,但这牙尖嘴利的小东西刚刚伤了自己,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他迫不及待解开他的外衣,褪去中衣,露出他单薄的肩膀,夜色下精致的锁骨中间一颗小小的黑痣竟显得无比妖冶诱人。余人彦顾不得与他软语温存,低下头吸吮他的脖颈,留下一朵朵暧昧红痕,感觉身下那肌肤渐渐绷紧发热,竟有说不出的满足。少年纤瘦修长的身体暴露在月光下,竟也像染上层月色般皎洁,不可侵犯。余人彦只觉得下腹一紧,三两下解开衣服向身下压去。
林平之感觉到抵在腿间滚烫的硬物,只觉得一片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