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就要抓到林平之的手,黑衣人只觉得眼前一花,林平之已闪至他身后,一掌正中他后心。若是此刻手中有剑,只怕他早就丢了性命。黑衣人惊出一身冷汗,不由自主向后退了几步。
他的同伙见状连忙举刀横砍,林平之扬了扬唇角,伏身躲过。那人想要再斩他右臂,林平之以掌做剑,连点他外关、列缺、灵道三穴,那人只觉得手臂酸麻胀痛,竟连刀也握不住。
黑衣人曾见识过林平之的剑法,与普通华山弟子一般平平无奇,并无高明之处,只当他武功粗浅,神功未成。今日这样斗了下来,竟让人刮目相看。他强压恐惧之情,颤声问道,“你……你究竟使了什么妖法!”
林平之抿嘴浅笑,那模样竟说不出的妖娆妩媚,可看在那两人眼里,只觉得如坠冰窟。
“你们不是想要我林家辟邪剑谱吗?这便是啦!你们……可要睁开眼睛仔细看个清楚!”说完,他不知何时抢过对方佩剑,就要向两人刺去。
那两名黑衣人虽然惊诧与辟邪剑谱的威力,却实在不想在与林平之纠缠下去,这人现在就如鬼魅一般飘忽,一不留神便会被他取了性命!转身想走,只看到眼前银光一闪,竟是林平之的剑锋划过。两人惨叫着倒地,与他们同伙一般,再也见不到光亮。
林平之扔下手中长剑,仰头大笑,那声音如夜枭一般刺耳尖锐,“这是你们最后一次看到辟邪剑法,一定好好记住,千万不能忘了,知道吗!”
那两人见林平之并无意取他们性命,连忙逃也似的相互扶持摸索着走出山洞。
余人彦挣扎着爬坐起来,方才黑衣人那一脚踢的他几乎背过气去。这不是他第一次见识辟邪剑法的威力,就算父亲与木高峰两人联手,都抵不过他一丝一毫。来日若他真要杀上青城山,整个青城派都不是他的对手。
他见林平之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摇摇晃晃跌坐在地,不复方才与敌激斗时意气风发之态,连忙问道,“娘子,你……你可是受了伤?”
林平之摇摇头,也不回答,只专心盘膝运气。
余人彦见他不再言语,唯恐一不小心惊扰了他,连忙靠在一旁坐下。被黑衣人踢到的胸口依旧隐隐作痛,已经结痂的伤口迸裂出血,连忙凝视屏息,运功疗伤。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待感觉全身气息顺畅,不得方才涩滞。
可对面林平之的面色却越发苍白,他眉头紧锁,额头已渗出汗来,似乎正在经历生死关头。余人彦心中焦急,却也无能为力。林家辟邪剑法虽然威力无匹,可后患无穷,若在修练下去,恐怕性命不保。
正这样想着,却看到林平之吐了口鲜血,身子软绵绵的,竟要倒下去。余人彦连忙上前扶起他,“娘子,你怎么样了?”感觉到怀里的身体虽然炽热,却仿佛从内到外散外着寒意。
林平这睁开眼,看清他的表情,连忙推开他,“是你……你、你快走……”那声音低沉沙哑,不似拒绝,更加像是邀请一般,听得余人彦心里痒痒的,哪里还肯离开半步。
林平之只觉得身上如火烧一般,仿佛万千蚂蚁啃噬,又麻又痛,见余人彦如被施了定身法一动不动,害怕自己一番丑态被人看去,特别是这个色~欲熏心的小子,只好勉强打起精神,用最后一丝理智支撑着自己,踉踉跄跄向山洞外走去。
余人彦只当他在与自己耍小性子,不放心他出去,连忙拉住他的手,将人整个扯进自己怀中。谁知那人并不曾反抗,意外的顺从,甚至有些主动。
有些意料之外,却又似乎在情理之中,余人彦被这漫天的喜悦砸晕了头,也不管怀中人神志是否清醒,只将人牢牢锁在怀里,不肯放手。即使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温软的身躯与柔滑的肌理,偏偏那人似邀宠一般轻轻磨蹭他的下~身,余人彦感觉到胸中一股股暖流激荡,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有把这人压在地上,好好享用一番。
林平之许是被人勒的有些透不过气来,双手胡乱推拒着,嘴里含糊不清的拒绝,水雾迷蒙的眼中早就没了往日的清明,他的口音里本就带着福建一带特有的软糯,听到余人彦耳中,那拒绝已与调情无异。
余人彦将他双手反剪在身后,牢牢按住,另一只手按住他下颌,轻轻亲吻汗湿的额角,怀中人不满的轻哼了一声,迷离的双眼幽怨的看着他,如湖面上终年不散的雾,却叫人看不到水的的倒影。
他唤了声“娘子”,便去亲吻那红艳艳的唇,追逐逗弄对方羞怯的小舌。林平之不知所措的生涩反应取悦了他,他心中不禁暗想,若是与他有了夫妻之实,这人会不会对自己好一些?
正想着,舌头上冷不防被人狠狠咬了一口,林平之不知何时清醒过来,泛红的眼中满是恨意,“别、别碰我……走开!”
余人彦被他咬的流出血来,腥甜的气味涌入口中,他不明白,为何方才还与自己唇齿相依的人,现在竟然翻脸无情。他只觉得心有不甘,捉住他的手质问道,“娘子,你、你这是怎么了?刚才我这样对你,你不是很欢喜吗?”
林平之听到“娘子”两个字,胸中气血上涌,咬牙说道,“你胡说……我……我……怎会欢喜!”他心中只觉得害怕,莫非这辟邪剑法,真得让自己变成淫邪无耻之徒,竟然主动向男人求欢,若真是这样,到不如死了干净!
他用力咬了下舌头,想要保持清醒,可那痛楚早被漫天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