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虽还是心有疑虑,可已经无人来出声反对。
初生牛犊不怕虎,更何况是陆门那样的大家生出的孩子,和齐家的八星级项目,文化园项目。再加上不久前重大的半山项目,这通通都是实力的证明。所以,此刻已有不少人选择相信。
会议结束后许天晴陆哲各自各路。
陆哲是所有行事处决的总裁,而许天晴是副总,都是相当忙碌的职务。
从韩子阳一事开始,许天晴和陆哲已经多天没有说话了,更别提那样的亲密接触,俩人形同陌生人。
突然,今天陆哲喊住了她:“许天晴,你来一下我办公室。”
容心顿了顿步子,扭头望许天晴,许天晴示意一眼,自己随即跟着陆哲进办公室。
陆哲大刺刺坐到大班椅上,一边整理自己桌面上的文件,一边说话,浑然没有看许天晴的意思:“你知道你有多少天没有跟我说话了吗。”
心中一惊,而旋即似有一股暖流滑过。
韩子阳一事。他无声无息,做了全部的事情。
他故意没有与她说一句话,告知一声,只为处理自己的难堪,她不是不知道。
“不知道。”许天晴淡淡然。
陆哲抬眸,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皎洁,随即,是一种久违的渴望,已经很久了,很久不曾碰过她。
紧了紧手中的文件,陆哲再言:“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
煽风点火。只需一瞬,陆哲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及所有怨念说出这句话,悬不知,许天晴亦是如此。他们之前隔绝了太多。
一个不愿说,一个不愿问,这就是最好的离间。
许天晴只差没处发火,这下陆哲主动点燃,她还不将计就计?
“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许天晴反问。
陆哲微微眯眸,战事一触即发。
陆哲缓慢的站起身来,问许天晴:“你需要我什么解释?”
曾经有过一个韩子阳,和韩子阳交往。现在也仍在产生纠葛,难道不是她应该跟他解释?
“呵、”许天晴扭头去笑了。随即点点头,抱臂回话:“陆哲啊陆哲,你果然比我还会装。都是一样的人,就别再说谁对谁错了,这样不是很好?”
“许天晴你什么意思?”陆哲已经有些不耐了。怒气逐渐升腾。
“我什么意思……”许天晴咬唇沉吟许久,心想,是不说不行了,便直言:“江雪。”说话间嫣然浅笑,问他:“你敢说你和江雪没事?”
陆哲猛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深沉一口气。
许天晴笑得更迷人,证实了自己的猜想,“不瞒你说,那天除夕夜我看到你们了,很好,很般配,我很庆幸我没有打扰你们。”想了想,又是说:“还有什么……陆锦好像也说过,嗯……不错,挺不错。”
“你以为我和江雪有染?”陆哲显然尤为不可置信。
“不是吗?”许天晴反问。
陆哲脸上怒气升腾,“原来就是这样……原来是这样……许天晴,你知不知道自己多可笑多愚蠢?!”
“我可笑?我愚蠢?!”许天晴猛然反问,以为会是解释,以为会是哪怕虚心的辩解,可是不曾想,居然会是这样的责骂,许天晴当即脾气就爆发了:“那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陆哲气得无言,暗暗倒退。
“你也不过是个人尽可妇的花花公子罢了!”
陆哲气得面色铁青:“许天晴----”
许天晴抬手瞬间,就见陆哲快步走来一把掐住自己的脖子,咬牙切齿,“你现在这副嘴脸很恶心很可耻你知道吗?”
“恶心可耻。”许天晴喃喃,“恶心的是你,可耻的是你,我们都一样,陆哲,我们都一样!”
陆哲手中的力道渐渐收紧,一双鹰鹫眸含满戾气深深睨着她,终究,一切愤怒都化作无言,他一把推开了她。
“别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无耻许天晴,至少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
许天晴猩红着眸子,等着他的下文。
“那么不堪……”陆哲轻轻一字一顿。
“我不堪。呵……”许天晴想了想,言:“是啊,一个周琛追我,还有一个韩子阳也念我,是挺打击人的……”
陆哲猛然发狠,又一次禁锢着许天晴来,这次眼睛里通红通红的,如含了血一般:“许天晴,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你真是犯贱!真让人不齿!你是有多饥不择食?一个周琛,一个韩子阳,哪个好?哪个不是一无是处的穷酸小子?还说什么清纯专情,我看你就是个yù_nǚ,最恶心的就是你,是所有人看错你了,你这个虚情假意的人!”
许天晴听着陆哲这样恶狠狠的咒骂,毫无反驳之意,最后,她缓缓推开陆哲的双手,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有条不紊的转身离去。
我们就是这样,没有辩解,没有体谅,撕破脸皮,以一副丑恶的嘴脸漠然相视。
几天以来,陆哲许天晴再没一句交谈,那天下班,许天晴下地库拿车,陆哲却坐在自己的车里,莫名其妙的一动也不动。
许天晴还在诧异他是不是刻意等在这里准备再与她大吵一架,就只听车厢内陆哲低低的说:“许天晴,我只告诉你,我和江雪没事。”
许天晴不想听从解释,也不想与陆哲搭话,恍若未闻一般自行驱车离开,最后似乎听见他说的一句:“你说我没关系,说江雪我不答应。”
说江雪他不答应。
许天晴细细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