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平静反而让我更加害怕,因为我总有种不知道何时,他刀子便架在我颈脖上的错觉之感,可我还是朝着他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接过仆人递过来的三炷香,对着蓉鑫的灵堂拜了三拜。
拜完后,我将手中的香柱插在香炉中,在经过沈博文面前时,站在那里低着头看不见的表情的沈博文低声问:“他呢。”
他在问沈廷,我说:“老爷说他身体不舒服,说不来了。”
沈博文冷笑一声说:“看来,你成了他跟前的大红人啊,什么事情都要你来代办,是不是今后将我从这个沈家除名这种事情都要你来亲自办理呢?”
我说:“博文,我只是帮老爷给你母亲递一份协议书而已,这期间,他们的恩怨情仇都和我没有关系,我没有对你母亲多说过一句话,全部都是按照老爷的吩咐在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