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解释说:“刚才出了点事情,所以一直没有来得及和你联系,我现在就到,你等我。”
徐姐说:“好,你快点。”
我说:“行。”
和徐姐挂断电话后,我便让司机在前面停下,对车上的袁长明和江箦说:“就送你们到这里吧,我今天还有点事情,没办法请你们吃饭了,改天再约。”
江箦见我似乎很忙,悄悄的看了一眼袁长明,袁长明说:“你要去哪里?”
我催促的说:“去见朋友,下车吧。”
袁长明不罢休的继续问:“见哪个朋友?男的还是女的?”
袁长明问得如此详细,江箦起了疑心,奇怪的打量着我和袁长明,我无比厌烦的说:“你管我什么人?袁长明,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闲吗?你不下车是吗?我自己下车了,司机会送你们回去。”
我没有再理会他们,直接推开车门下来,对司机说了一句,让他送袁长明和江箦回去,便快速在路边拦了一辆车,上了车。
袁长明也没有任何机会追出来,我气喘吁吁的到达咖啡厅后,徐姐早已经在那里等得不耐烦了,我喘着气坐在了她对面,徐姐满是牢骚的说:“大姐,你已经迟到整整三个多钟头了。”
我拿起桌上一杯温水大口大口喝了下去,说:“被一些事情给耽误了。”
徐姐说:“什么事情啊?”
我说:“一些琐碎的事情。”我立马切入正题说:“对了,解药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提到这件事情,徐姐立马说:“对,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和你说解药的事情。”
我说:“查到了吗?”
徐姐说:“查到了。”
徐姐从包内拿出一个东西递给我,我看了她一眼,伸出手接过,仔细一看,是一个出货单。土休向血。
徐姐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打听会所的药出自哪里,就在前段时间,张哥往常给我们会所发放药物时,那个时候他正好缺钱,我把你上次给我的钱,外加一些积蓄都给了张哥,并且以药的出处为交换条件,问了他关于解药的事情,大前天他给了我这样一个单子,是从上面拿下来的。”
我说:“张哥给你的?”
徐姐说:“对。”
我说:“可信吗?”
徐姐说:“可不可信我不知道,不过我们可以派人去查,总比没希望的好。”
我拿在手上仔细看着,单子上的地址非常清楚,就连多少箱药的货都一清二楚,还有日期。
我说:“行,我立马派人去云南那边找。”
徐姐神情有些兴奋的说:“梁笙,如果东西被找到了,我们两个人是不是都可以解脱了。”
虽然我总觉得有些隐约的不安,但心里多少还是有点高兴的说:“这是当然,如果有了药,我们就不用再受制于别人。”
徐姐手下意识抚摸着自己微凸的小腹说:“真希望这件事情可以尽快有结果。”
我看向她肚子笑着问:“孩子几个月了?”
徐姐满是笑意说:“三个月了。”
我说:“打算生下来吗?”
徐姐说:“如果解药在近期有了下落。”她犹豫了一下,过了半晌,才很肯定的说:“我打算生下来,毕竟这个年纪了,有个孩子都挺不容易,而且孩子的爸爸也希望我生下这个孩子。”
我叮嘱她说:“你最近穿衣服可小心点的,别被会所发现了。”
徐姐说:“这个我肯定是知道。”
我和徐姐聊到这里,话题在之后更多的趋向于孩子,聊了有一段时间了,会所打来电话让徐姐回去工作,徐姐临走时还一一不舍的握住我手,下一次让我陪她去一趟商场给婴儿买衣服,还满脸兴奋的感叹说,小孩子现在的衣服越来越漂亮了,想当初他们刚生下来,就是一块破烂的布裹着,没冻着已然算是不错了。
我很愿意陪同说:“行啊,到时候你一通电话给我,我立马到。”
徐姐要上车之际,还停了下来,回头来看我,说:“对了,如果有消息了,你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我说:“行啦,我知道,快上车吧,小心肚子内的孩子。”
徐姐白了我一眼说:“虽然高龄产妇怀孩子很危险,但你也没必要这么紧张吧?”
我大笑了一声说:“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高龄产妇啊。”
徐姐无语的说:“是,你年轻行了吧?”
她要上车时,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对她说了一句等一下,便立即去口袋内拿出一张银行卡塞到她手上说:“你把所有积蓄都给了张哥,这些钱你拿着。”
徐姐推脱着不要,我握紧她的手说:“一定要拿。”
徐姐推不过,只能说:“好吧,既然你执意要给我,那我也只能收着了。”
她将那张卡放入包内,又对我挥手说:“那我走了。”
我嗯了一声,目送着她的车从我视线中离开。
徐姐走了没多久,我便回了公司,坐在办公室内拿着那张纸条仔仔细细看了很久,然后给了贾秘书一通电话,让她来一趟我办公室,她从外面进来后,我便让她帮我去找一个对云南熟悉的人。
贾秘书看了一眼,奇怪的说:“要做什么?”
我说:“你别管,你只需要把人找过来即可。”
贾秘书知道这件事情不可多问,倒也没有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