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八字须在丛林间隐蔽地穿梭,不时有枪炮声在不远处响起……
“这次缅甸军偷袭你们的军营,一共来了多少号人?”我一边走一边问道。
八字须答道:“大概有百来人,有四辆坦克,装备很精良。”
我继续问道:“你们会不会有援军到来?”
八字须答道:“求救信号已经发出去了,一定会有援军赶来,就怕在半路上被缅军截住了。这次袭营缅军一定是预谋好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彭将军。”
我叹了口气,说道:“但愿彭将军和颜婷她们不会出事。”
……
“小心,有一小队缅甸军过来了……”我立刻伏低身子,细声提醒八字须道。
只见一支由六个缅甸士兵组成的小队搜索了过来,几把手电筒发出的光不时扫过我们的头顶。
八字须悄悄地递了一把手枪给我,自己则握紧了刚刚缴获的一把半自动步枪。我摇了摇头,对他亮了亮手中的匕首。
我向八字须做了个手势,示意:我潜伏过去偷袭,让他在原地预备伏击。八字须看懂了我的意思,朝我点了点头。
我像蛇一样,匍匐着在草丛的掩护下,绕了个半圆到了缅军小队的背后,然后给八字须做了一个手势。
“哒哒……”几声枪响,八字须果断开枪,瞬间击倒了两个缅甸士兵。剩余的四个缅甸士兵立刻将枪口向八字须转了过去。八字须立刻跳到了一棵粗壮的大树之后,避开飞来的一排子弹。
其中一个缅甸士兵用缅甸语喊了一句话,接着四个缅甸士兵分成两组,准备分两边包抄躲在树后面的八字须。
我故意大叫了一声。四个缅甸士兵惊了一跳,连忙转身过来。这时我已经贴近了其中两个缅甸士兵的身边,咻咻两声,袭月分别划破了他们的咽喉。
被划破咽喉的两个士兵,满脸不可思议地捂着脖子,喉咙里咕噜噜地几声,接着晃悠了几下,倒了下去。剩下的两个缅甸士兵看到同伴倒下,大惊失色。一个缅甸士兵将枪口对着两具尸体倒下的地方连续开了好几枪。不过此时,我早已经转移……
最后剩余的两个缅甸士兵惶惶不安的,开始打退堂鼓,一边朝着八字须那边开枪,一边慢慢地向后倒退,不过他们并不知道,此刻我已经摸到了他们背后。
我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一个缅甸士兵背后,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一手持袭月迅速地划断了他的喉咙。另一个缅甸士兵听到身边传来咕噜噜的声音后,转过脸来……
我一把握住了那缅甸士兵的枪管,朝天空一举。“啪”的一声枪响,子弹打向了天空。我一抬脚踹在他的胸口上,把他踹得倒飞了出去,而那把步枪则落到了我的手上。
那士兵倒在地上后,还想伸手去摸腰上的刺刀刀尖,却不料袭月瞬间透过了他的掌心,将他的手掌钉在了地上,疼得他惨叫了一声。
八字须见到都摆平后,朝我比了个大拇指后,缓缓地走了过来,将枪口对准了地上的缅甸士兵。
“不要杀他,套一套他的信息。”我对八字须做了个制止的手势说道。
八字须用一口纯熟的缅甸话,向倒在地上的缅甸士兵问了几个问题。缅甸士兵瑟瑟地发抖着,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堆我听不懂得话……
待缅甸兵说完后,我问道:“他说什么?”
八字须答道:“他说据他所知,缅甸军目前还没有抓到彭将军。他们是追捕彭将军的一个小队,搜索到这里就遇到了我们的埋伏。”
缅甸兵依旧叽里呱啦地说着些什么。
我对八字须问道:“他在说什么?”
八字须把枪口对准了缅甸兵,答道:“他只是在求我们饶命。”
我轻轻地拨开了八字须的枪口,说道:“算了,放他一条生路吧!虽然战争本来就意味着你死我亡,但每个人都是人生父母养的,都有自己的父母兄弟子女。能减少点儿杀戮,就减少一点儿吧!”
八字须看着不断求饶的缅甸兵,哼了一声说道:“要是放了他,他日后再拿起枪来打我的兄弟,那怎么办?”
我将袭月从缅甸兵的手上拔了出来,接着抓起他的手,先后切断了他左右手的食指,疼得那缅甸兵大喊大叫。
我叹了一口气,对八字须说道:“现在开始,他一辈子都拿不了枪了,放了他吧!”
八字须点了点头,对那缅甸兵吼了两句话。接着那缅甸兵叨咕了几句话,接着拔腿就跑。
“现在怎么办?”八字须对我问道。
我眼珠转了一圈,看向了地上的五具缅甸兵尸首,说道:“换上他们的衣服。”
八字须点了点头,然后我们分别还上了缅甸的军服。
换完衣服后,八字须咧嘴一笑,对我说道:“兄弟,说起来咱们两个真是不打不相识,怎么称呼你?”
我给了八字须一个笑容,答道:“我叫莫非,你叫我小非好了。”
八字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小非兄弟,你是我们果敢人的兄弟,我大你些岁数,你叫我豹哥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豹哥,这个方向过去是什么地方?如果彭将军他们逃的话,最可能逃往哪个方向?”
豹哥答道:“这下去有一条河,叫皮匠水,我们在那有两条小艇,彭将军他们可能会往那边撤离。”
“走……”
我们朝着皮匠水的方向继续前进了接近半个小时,一路上总能遇到一些缅甸军的追捕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