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龙羲王爷和平妃娘娘过来,丞相和御史大夫恭敬的行李,而慕容太尉则是宁焉雪和慕容今汐要给他行李,慕容今汐举止有度的道:“本王见过皇叔。”
宁焉雪也在后面如同一般的大家闺秀一般半个身子在慕容今汐身后,嘴角带着一抹笑容:“见过皇叔。”
太尉哈哈大笑,上下打量一遍宁焉雪,皮笑肉不笑的道:“今汐真是说了个好媳妇呢,难怪要从侧妃擢升为平妃。平妃娘娘也是好颜色,难怪本王这个侄子要这般的上心。”
宁焉雪淡淡一笑:“皇叔说说笑了。”
慕容今汐也接道:“皇叔就不要揭侄子的短了,这圣京谁不知道本王与皇兄闹脾气这才让平妃受了委屈,按照父皇的遗诏,平妃原本就该是龙羲王府的平妃,是侄子任性了。”
慕容太尉见人家不想多说,也识趣的笑了两声,长辈般的道:“这会知道人家的好了吧,还是你父皇都先见之明,不然你小子上哪找这样的好媳妇去!”宁焉雪只是在后面脸红并不打扰男人们说话。
说了一会,慕容太尉才将话题转到正事上,看了眼慕容今汐身后,只有宁焉雪一个女人,皱着眉头道:“今汐,皇上让龙羲王府出面主持牧勺盛宴,怎么只见平妃娘娘一人?就算是宣妃娘娘身子不便,剩余的几位也该到了才是。”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牧勺盛宴,皇叔看着山路就知道,又会有多少的女子来参加这牧勺盛宴呢?不外乎就是几个江湖女子,女子身手本就弱于男子,皇榜上又明确规定,各门各派只准许十五人上山,其余人等需盛名之人担保,且不可携带武器,在这般的规定下,皇叔觉得会有多少的名门贵派会将那好不容易得到的十五个名额让给女子呢?”
慕容太尉点头:“还是今汐你这些年在外见多识广,才像圣上提出了这般好的建议,不然若是放任不管或者是管得太过了,只怕都会引起江湖动荡,只恐动摇国之根本啊。”
慕容今汐淡淡的接上:“运气好罢了。山路虽然已经修了,但毕竟是参佛拜佛路,还是崎岖陡峭,若是再不出发,只怕上山都要黑了。”
慕容今汐这般一说,大家都觉得是该出发了,好在都寂静整装待发,只见慕容今汐一声下令,御林军开路,三公王爷走中间,其他丫头小厮跟在后面,宁焉雪早在前一个晚上就将箱子里的东西都放下了,只是收了一个简单的包袱,让哑丫头交给小厮带着,说起来她的东西是最少的了。不然就是三公,都每人一个箱子。
就是如同宁焉雪这般从不过问别人闲事的人都忍不住在心底感叹,一个大男人带这么多的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不过想归想,与自己无关,宁焉雪自然就不会在意,山路沿路修建了不少的亭子,每一个亭子都有人把守,就那把守的密度,就算是中间跑进去一只老鼠都能被发现。宁焉雪淡淡的将山上的守卫都尽收眼底,回头正好遇上慕容今汐的目光。
“爱妃觉得守卫怎么样?”
慕容今汐这一问,楚丞相倒是好奇了,转头看向宁焉雪:“平妃娘娘也懂行军打战?”
宁焉雪笑笑:“丞相大人说笑了,若是本妃懂行军打战定向王爷缠着学司徒家的女将军门去了。”
宁焉雪这一说,亭子里的四位男人都笑了,哑巴丫头安静额候在宁焉雪身后,并不出声。
笑上一阵,楚丞相扫了一眼他能看见人的地方,疑惑的道:“平妃娘娘不懂行军打战那为何王爷会问娘娘这哨位设置呢。”
宁焉雪放下茶杯,轻轻一笑:“本妃不会行军打战,但是这哨位嘛……说来不怕各位大人笑话,本妃小时候与嫡姐嫡母并不亲近,父兄又常年在外,祖父疼本妃没有玩伴就发明了一种叫军棋的东西,这军棋却是有趣的紧,差不多行军打战经常用到的棋盘山都有,爷爷原本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本妃有个小玩意儿,谁知道本妃对那军棋迷恋得一发不可收拾,至于王爷说的这哨位,其实在本妃看来就与棋盘上的旗子是一般的,王爷这才有这样一问。”
“哦,这军棋倒是新奇,老夫身为御史大夫这么多年,什么新奇玩意儿没有见过,就是那长着尾巴的人都看见过,可这军棋还真是第一次听说,等这次回去之后,平妃娘娘定不能藏私,定要送老夫一盘,老夫回家也和老婆子研究研究。”慕容太尉一脸惊奇的道。
宁焉雪有条不紊的道:“这个自然,只要本妃在,御史大人自管来寻王爷取就是了。”
御史大夫这般一说,其他几位也说要要了,尤其是慕容太尉,说是回去让几个没上过战场的儿子见识见识。
休息一会,一群人再次的启程上路,但因为提及儿子,慕容太尉便像是上了年纪的老大爷般的喋喋不休了,一会说大儿子慕容靖怎么怎么的不听话,让他从军偏偏要从文,还说以后要考个文状元,二儿子更是,整天无所事事,就在圣京里混日子,前不久看上了平妃娘娘娘家的嫡姐,死活要娶回家,还说以后定洗心革命好好的做人做事。
慕容太尉舔着一张老脸找了媒人上门提亲,原本以为平妃娘娘怕是不准自己的嫡姐嫁进太尉府,他老人家的心底一直到了下聘日都是七上八下的,幸好最后虽然宁妃娘娘没有出现,但王爷去了,还说了几句让堂弟以后好好做个男人,慕容太尉真是太感谢平妃娘娘了。
宁焉雪只是淡淡的回答:“本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