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焉雪朝着太后娘娘和皇帝各自磕了个头:“妾身没有偷太妃的玉檀佛珠,妾身若是真的想要会和王爷说,自然不用过去偷别人的东西。但是搜身是万万不可的。”
“宁侧妃一边说自己没有偷熠太妃的玉檀佛珠,一边又不让搜身,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宁侧妃以为皇上和太后娘娘是这么好哄骗的吗?”檀香不依不饶的道。
檀香话音刚落,宁焉雪饶有兴味的看了她一样:“檀香姑姑可真是好口才,本侧妃果真是佩服,刚刚还说没有本侧妃伶牙俐齿呢,就这么一会功夫本侧妃都快被檀香姑姑说得接不上话了呢。”
宁焉雪说完,檀香正要开口,宁焉雪偏偏不给她机会:“檀香姑姑是不是要说本侧妃顾左右而言其他?放心好了,本侧妃可不是那样的人,本侧妃再说一次,东西没偷,搜身不可能。”
视线慢慢的扫过在坐的各位宗室夫人,目不斜视的道:“各位宗室夫人们也用不着说本侧妃不服从搜身就是偷了的激将之话。今个儿就算是皇上要要了本侧妃的命,本侧妃也定要拉上那等诬陷本侧妃的人。檀香姑姑。”
宁焉雪回头定定的看着檀香:“你刚不是说看见本侧妃偷了玉檀佛珠吗?本侧妃也看见你偷了。你偷了以后故意诬陷本侧妃,就是想要挑拨熠太妃和本侧妃和龙羲王府的关系。你是想要闹得整个宗室不宁,求皇上做主。”
“你……”檀香气极,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像宁焉雪这般不要脸不要皮的人,无赖得很,自己这会就被这无赖说得毫无反击之力。
而下面坐着的宗室夫人们,则是闭口不言,刚刚江北郡王夫人不过是多说了几句,将断送了江北郡王的未来,自己可不能做那等出头的鸟。再看宁焉雪这无赖模样,看样子是谁让她搜身她就要拉上谁了。自己可是宗室的夫人,可不是可以随便脱衣服之人。当下一阵庆幸没跟着脑子发热。
“皇上,妾身觉得这搜身首先就该搜檀香姑姑才是。”
“宁侧妃,您虽然是龙羲王府的侧妃,奴婢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奴才,但是您不要口出狂言,随意诬陷人。”
宁焉雪挑眉,一副挑衅样,我就诬陷你,你来啃我呀!
“放肆,皇上再次,岂容你们放肆!”卢公公捏着兰花指,尖着嗓子道。
就是一旁坐着的太后娘娘都不赞同的看着地上跪着的檀香,一个小小的丫头,竟然敢说要搜龙羲王府侧妃的身,到底是谁给她的胆子?若是宁侧妃今个儿真的被搜了身,传扬出去,再有什么事情不是任由大家随意搜身了。当下脸色都变了。
她自然是知道,若不是熠太妃给的胆子,这小丫头岂敢这般的放肆,但自己和熠太妃毕 竟是二十多年的姐妹了,为了一个侧妃破坏了还真不值当。但是看慕容今汐那模样,太后娘娘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的维护过谁,对这个侧妃看来是上心了,这兄弟两个都成婚好多年了,但是一直没有孩子,太后娘娘为了这个不知道愁了多久了,看见儿子有上心的也不好做的太绝了,左右为难,还不如什么都不做。
宁焉雪挺着脊背,一脸的坚毅:“妾身不敢,妾身身为王爷的侧妃,代表的不仅仅是妾身自己的脸面,再说了,妾身没有偷就是没有偷,不像有的人贼喊捉贼。”
“咳咳咳。”熠太妃从椅子上挣扎着坐起,看不见皱纹的脸上满是苍白,一双眼睛梨花带雨的看着宁焉雪:“宁侧妃,不瞒你说,本太妃这珠子其实是本太妃的救命药啊!”
宁焉雪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嘲弄:“太妃娘娘您还真的是风骨高,救命的药都能送给妾身,妾身惶恐呢!”宁焉雪说完,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熠太妃。
“宁侧妃有所不知,太妃并不清楚那珠子的功效,当初先帝送给太妃的时候只是说不可取下来,说了不怕宁侧妃笑话,太妃娘娘这玉檀佛珠自从二十多年前戴上去之后就没有取下来过,这么多年,熠太妃的身子也从来都没有出过问题,但是今天把那珠子娶下来没有多久,太妃就犯病了,一下子就咳出了不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