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焉雪一下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班大人,人家都说了,这证据够不够证明本侧妃的清白了?”
二丫一脸惊讶:“宁侧妃,你到底是说什么?”
“说什么?”宁焉雪俏皮的眨眨眼睛:“你不是一直担心本侧妃带着你来这个小屋子有诈吗?开始的时候还很谨慎的,本侧妃其实挺担心你什么都不说呢,若是你不自己承认,其实今日这事情还真的不好说,毕竟有那么多的人听见你娘说要本侧妃放过她,不要要了她的命。..其实开始的时候本侧妃还以为你也没有看见你那娘亲是怎么死的,心里还担心了一下以为你心底也是认为是本侧妃杀人呢,好在你这个目击证人不错,倒是证明了自己清白。”
二丫大声道:“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说完就要冲上前去。
就在这时,宁焉雪身后的屏风一脚被人踢开,朝着二丫飞了出去,将往前冲的二丫砸了飞出去,那屏风原本是被人用内力踢出去的,飞出去以后遇到了冲上来的人,二者相撞,产生了冲力不说,那屏风最终在落地的时候又砸在了二丫的身上。
城北医馆本就不是什么名人在的地方,自然是越省钱越好,用张院首的话来说,这钱都是要有需要的地方的,这屏风不过是几块木头拼凑起来的玩意儿摆了,比不起富贵人家的丝绸屏风,这屏风笨重不说,那木块也是实打实的真木块,砸在人身上自然不是闹着玩儿的。
宁焉雪连眸子都没抬一下,笑着道:“青石,你太不懂怜香惜玉了,这可是有可能要进龙羲王府的人,你一脚将人踢成这个模样,若是王爷没有了助力,你猜王爷他会不会收拾你。”
青石连看都没看地上的女人一眼:“侧妃娘娘不必担心,属下跟随王爷多年,王爷能百步穿杨,更能在百米外一箭射下敌军将领的项上人头,这眼神自然是没得说的。”这样的货色,也就眼睛都问题的人会看会看上了。
站在青石后面的人群不屑的看着地上的二丫,班大人挥一挥手:“将人带走,诬陷圣上亲封的郡主,这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两个捕快上前将人从屏风下面扯出来,二丫的情况并不好,那屏风第一次打在她的腰上,她肋骨断了两根,后面一下砸在背上,整个人像是要被砸死了一般,但最难过的还是脖子上那颗石头,那石头是青石在提出屏风的时候踢过来的,一石头将二丫踢得一句哈都说不出来,只能张着嘴巴,不知道在说什么,但看她看宁焉雪的表情就知道,定是在辱骂宁焉雪的。
捕快将人带到青石面前:“这位大哥,兄弟的就会几下拳脚功夫,比不得您一身的好身手,这穴道还得麻烦您。”
青石看了眼二丫:“在这里会吵到大人与郡主,我们出去外面。”
两个捕快点头,班愿身后的人自发的让开一条路,二丫这才看见,这屋子的外面就是刚刚自己娘亲死的地方,而上面坐着的那个女人,带着自己走了这么多的路,竟然又回到了原点,自己竟然还不知道,即使是被两个捕快拖着,二丫还是装过头,双眼阴毒的盯着宁焉雪。
宁焉雪并不在意,这医馆的很多布局都是后来张院首让自己帮忙改的,自己自然知晓该如何才是对自己最有利的,若是那二丫不是心存歹念,或者是这般的贪婪,只是因为自己真的不知晓到底是谁弄死了自己的娘亲,宁焉雪倒也不会计较,但明明知晓是谁还般的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都不顾,就超过了自己的底线了。
宁焉雪吩咐青石下去拿笔墨纸砚那会就已经吩咐青石将这院子里放上那屏风,然后将门从里面打开,刚刚自己带着二丫绕圈子的时候,其实青石早就带着班大人等一干人等在屏风后面了,不过是在进来之前班大人说了,若是有人发出声音就以杀人犯同犯共论,这才没有人出声音,不然这里面的人怕是有不少要制造点声音提醒二丫了。
“恭喜郡主洗清冤屈。”班愿抱拳。
宁焉雪站起来,轻轻还了一礼:“若不是有大人,本郡主也不能这么快洗清冤屈,是大人英明神武,这才还了本郡主清白。”
“郡主过谦了。”班愿淡淡的道:“郡主这里的案子倒是断了,那二丫只怕是要难逃一死,可伶那妇人,真是可伶天下父母心,做母亲的想要以死博取女儿的前程,女儿却对母亲的死视为不见,果真是世风日下,人心险恶。好在郡主已经没事了,还是早些回府的为好。本官还有一个案子没有了结,只怕今晚是要露宿在外了。”说完自嘲的笑笑。
“哦?班大人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有没有什么是本郡主帮得上忙的?”
“说了不怕郡主笑话,还是郡主报的案,那同花顺一口咬定是骆家的骆子涵骆大人让他到这城北医馆来惹事,为的是为另外一家医馆同仁堂抢生意,但是骆子涵虽然承认同仁堂是他以自己的名义开的,但不过是为了救济城北的贫民,自己原本就不是为了挣钱开的,有了这城北医馆,减轻了他同仁堂的压力他高兴还来不及,又岂会做这等子的事情。再者,骆家既然派了骆子辉骆大人,自然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本官将这案子断下去的,郡主说这可如何是好?”
宁焉雪略微沉思,其实这案子只要是个人都不想碰,骆家与帝师府不一样,骆家世代只在翰林院任职,可以说,骆家是天下学术的首家,骆家一直都是只管学术不管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