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魁林海见有人来了,赶忙提高了警惕,随时准备出手,结果等那两人冲过漫天飞舞的纸钱以后,原来是瞎老二和沐风灵,两人慌慌忙忙地跑到我们面前,指着身后说道:“刚才那人出来了,正朝这边走过来!”
我听了以后有些惊讶,按说这家伙刚回去没多久,为什么这么快又回来了,这里除了纸钱并没有其他别的东西,他如此频繁地往返这里想要干什么呢……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我赶紧四处看了看,然后对其他人吩咐道:“往上爬,先藏起来再说。”
于是我们几个扒住山石向山顶的方向爬去,在距离我们头顶二十多米高的地方有个挺大的石缝,正好可以藏身在里边,如果来人不是刻意寻找的话,应该不会发现的。
很快我们几个就藏好了,所有的纸钱又都恢复了平静,散落在了地面上,从我们的位置看去整个山坳都尽收我们眼底,这样正好可以看看那个黑衣人要干什么。
过了没多一会儿,只见拐角处人影一闪,先前我们见过的那个黑衣人又走了出来,背着双手,好像十分惬意似的,不紧不慢地走进了山坳,等他来到我们下方的时候停了下来,长出了口气后掏出一把匕首,然后伸出左手把胳膊撸了出来。
接着这人用匕首开始在胳膊上划了起来,匕首十分锋利,鲜血立马迸溅了出来,不过这人却并没有停手,好像在胳膊上雕刻着什么,而且是个很古怪的图案,看的我们都感觉自己的胳膊有些不舒服了,可是这人却好像一点儿都不在乎似的。
过了十多分钟,他终于停了手,使劲儿甩了一下左手,将上边的血甩掉,然后将刚才雕好的那幅图案对着地面,用力一握拳头,就听哧地一声,一股鲜血喷了出去,正好在地上喷出一个和他胳膊上边一模一样的图,看上去好像是个人头,看上去虽然有些模糊,不过却有鼻子有眼的!
“这是什么邪术,以前可从来没见过,就连听都没听说过,也不再他要干嘛,应该和他要害的人有关系吧!”我看着下边这个黑衣人,心里奇怪地想道。(
就在这时候那人又有了动作,开始一步步朝前边走去,而且每步都迈得很大,每七步就用力挤出胳膊里的血在地上喷一下,他走的还不是直线,忽左忽右,别看我现在所学如此驳杂,可根本就看不明白其中有什么规律。
这个黑衣人一边走一边将血喷到地上,逐渐地朝着山坳下边走去,看他所走的方向来看,山坳最低的那块儿应该是他围绕的中心位置,不过他并没有走过去,而是在下到底部之后抽出来七根短短的木锥子,以北斗七星的方位插在了他的面前。
“他要在这里害人,估计应该有人要到这里来做什么,所以他事先布置下了这些邪门儿的东西,虽然和我遇到的那么防盗机关不一样,不过我能感觉得出来,他弄的这些要阴毒了几十倍!”我身旁的瞎老二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对我小声说道。
“恩,这个人确实不简单,所学和咱们一点都不一样,弄不好这次咱们要有危险,如果有什么突发情况的话,张魁和林海你俩全力出手将这个人制服,瞎老二你保护大家的安全,沐风灵负责警戒!”我想了想对他们几个吩咐道。
张魁等人点点头,继续趴在石缝里向下看……
这会儿那个黑衣人已经用胳膊上的血把那七根木锥子彻底染红了,估计是失血过多,他在原地打了两个晃,勉强坚持着走到一根锥子前,抬手将它拍进了地面上的那层纸钱里边,这样一来就一点踪迹都看不见了,其他的木锥子也是一样被他如法炮制,全都拍了下去。
不知道怎么的,整个山坳里的感觉似乎和先前都有些不一样了,好像是多了一股肃杀的意味,但是很快又消失不见了,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他在这里布置下了东西,还真看不出来这里和先前有什么变化。
只见那人从挎袋里掏出一根血红色的香,点燃后转身朝着山坳外走去,就在他转过身来的瞬间,只听呼地一声,我们先前遇到的情况又出现了,平地里刮起一股怪风,将地面的纸钱都卷了起来,而他身后却平静异常,一丝动静都没有!
“这可真够邪门儿的,这家伙要出去了,大家看好他是怎么做的,省得咱们困死在这里!”我见状赶忙小声提醒张魁他们。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就更让我们感到不可思议了,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黑衣人抬起了脚,似乎是要朝前边走,可是却又把脚落回了原地,接着另一只脚一抬了起来,同样落回原地,现在想想,我们先前恐怕也和他一个样子,感觉着自己是在朝前走,可是却一直都在原地踏步……
只见这人走了几步,突然抬手朝空中猛地抓了出去,将空中飞舞的一枚纸钱抓在手里,然后将它穿在刚才点燃的香上,这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黑衣人原本在原地踏步的双脚突然向前迈了一步,挪动了大概有一米不到的距离,然后就又开始踏了起来……
接下来还是和刚才一样,原地踏步了片刻,黑衣人又是一伸手抓住了一枚纸钱,同样是套在香上边,而他自己也向前走了一步,就这样顺着他刚才进来的轨迹开始向山坳上边走了上来,虽然很慢,可是却一步步地靠近,估计有一个来小时的时间就可以出去了,地面上被他喷洒的那些血迹也被飞舞的纸钱落下来掩埋了起来,整个满是纸钱的山坳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