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大肠听后笑问道:“那你倒是来讲一讲,这长生根上的蝎钳蛊如何才能够清理的干净?”
张财笑了:“动物和人一样,只要有喜欢的东西,就会有弱点,这虫子也是如此,要想将长生根上面的蝎钳蛊清理干净,只需投其所好便可!”说着将举着的火把朝刚刚塌陷的墙壁照了照,“方才就觉得奇怪,这些女尸为什么码的这般整齐,原来那去处竟是为长生根‘洗蛊’的地方,那些女尸都是为长生根洗蛊的‘料’。”
杜大肠道:“姑且算你说的有理,但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咱本来就不是一路的人,你常年干这一行勾当,随便编个故事来糊弄咱们这些外行人也不算是难事!”
张财叹了口气:“这洛书九宫阵我进来之后就没打算再出去,算计你们这些后生作甚!”
杜大肠反问:“你没想过出去吗?那你为何要如此积极的帮忙寻找出去的线索?其实你心里应该早就想要出去了,因为怕遭到诅咒,才欺骗自己。”
张财闻言一怔,随即说道:“老朽是想帮你们这些后生出去,做了大半辈子伤天害理的事儿,临死之前想要积点儿德!做我们这行的,虽然见不得光,但我们不是小贼,也是有江湖规矩的,要讲义气讲道义,我们‘阴家门’在江湖上也经历了好几个朝代的兴衰,能走到今天靠的不完全是运气!”
“阴家门?”杜大肠显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张财摇了摇头,意思是说你没有知道这个的必要!
曹尚宝这时大喊一声,将杜大肠叫了过去。杜大肠过去一看发现那些蝎钳蛊已经顺着长生根爬到了曹慧芸的身上。张财一见那美人芋的脸绯红,身子稍稍开始蠕动,胸前的起伏明显加快,暗道不好,对曹尚宝叫道:“快离开美人芋,这美人芋恐怕要熟透蒂落了,被她缠上你们就完了。”
但张财还是慢了半拍,他话音刚落,那美人芋身后的成生根便“吧嗒”一声掉落,女尸闭着的眼睛猛然睁开,曹尚宝欣喜若狂,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那女尸便一把搂住了曹尚宝的脖子。曹尚宝还依然将女尸当成了自己的亲妹妹,颤声问道:“慧芸,你……你这是要干嘛?”
那女尸也不答话,一用力便将曹尚宝摔在了地上,张腿骑在了曹尚宝的身上,曹尚宝在女尸身下挣脱不开,着急地喊道:“慧芸,你可不能这么办呀,我是你亲大哥呀!”又朝杜大肠叫道,“兄弟,快想想办法呀!”
杜大肠此时也是着急,一愣神的功夫,那女尸已经“呲咔”一声将曹尚宝的上衣拽了下来,杜大肠正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却见张财一个箭步奔了上去,一个鹞子翻身抓住女尸的两个肩膀,在空中又打出了一式“金猴抱日”,将女尸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曹尚宝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正要赶上前去,被杜大肠拦住了:“哥哥,那真的不是慧芸妹妹!”
“那分明是……”
“你没看她的眼神吗?那是要置你于死地!”
再看张财和女尸两个缠斗在了一起,两人打的不相上下,杜达肠道:“慧芸妹妹手无缚鸡之力,哥哥几时见过她这般生猛?”
曹尚宝见张财身手十分灵便,但与那女尸打起来却占不到丝毫的便宜,便也渐渐觉得这女尸可能不是曹慧芸。
张财边和女尸缠斗,边抽空对杜大肠叫道:“还不快快上来帮手?这美人芋已经中了蝎钳蛊,再磨蹭一会儿咱们三个都得交代给她……”
杜大肠这才回过神来,四处望了望,抄起地上的铁锨照着那美人芋的后脑勺就砸了上去。谁知这美人芋的背后仿佛长了眼睛,杜大肠的铁锨刚刚擦到她的头发,她便一闪身将头偏了过去。那铁锨照着张财的面门就拍了上去,张财一惊,连忙后退了几步躲过铁锨,嚷道:“叫你打那美人芋,你拿洛阳铲照我头上招呼什么?”
杜大肠听张财这么一说,才知道自己手中的“铁锨”叫洛阳铲,他也跟着叫道:“我哪儿知道它这么灵活……”说话间那美人芋又扑向了杜大肠,杜大肠赶紧用手中的家伙抵住,这美人芋的脸红的跟个苹果似的,似乎是越打越疯狂。只见她一脚便踢在了杜大肠手中的洛阳铲上,杜大肠只觉得手臂一阵酸麻,差点没松手。没想到这这美人芋看起来如此瘦弱,竟然具有这么刚强的爆发力,看来这蝎钳蛊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张财道:“这美人芋虽然不是活人,但是中了这蝎钳蛊也是有生理反应的,要是活人,这么长时间八成早就已经死去了。但是美人芋本身就是一个行尸走肉,她要是不吸足了真阳是不会罢休的!就咱们三个,如果被她逮到了,都得被吸光了精阳,得赶快想个办法才行。”
杜大肠这边跟美人芋打着,折腾的手忙脚乱,根本腾不出时间说话,听见张财不上来帮手,却在一边叨念,顿时火冒三丈。他用手里的洛阳铲将美人芋劈过来的一掌荡开,张嘴骂道:“好你这烧三的盗墓贼,缺了你八辈儿的血德,把我卷进来,你自个儿倒是在一边说起了风凉话……”话还没说完,美人芋又伸着两手尖尖的爪子扑上来了。
要说这美人芋可真是厉害,后来我爷爷对我讲这段事情的时候说,他是为了活命,此时料早已定那美人芋不是曹慧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