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包头这番话算是无意中暴露了他无知的天性,这么单纯的看待问题,能活到现在并且当了所有行业中心机最深沉的律师,我真是觉得是走了****运了!
这脑子也忒愚蠢了,****的人这么好斗的话,至于全国范围内围剿牺牲那么多同志吗。
我没好气的将他推开,别沾了我一身的笨气。
“哪能那么简单啊,他现在根本没信任我,还在试探中,我没想到全身而退的办法之前,千万被轻举妄动,不然都完蛋,你拿黑狼当傻帽啊?我说什么他就听什么,那他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你看似手下人都忠心耿耿吗,其实不是,多少人怀着异心,表面上的听话奉承都是因为有短处,真出了事,全都是手下给出卖的。”
马青骑着摩托从十字路口过来了,将车停在旁边的人行道上,从后备箱里提出来四盒盒饭,打开车门坐进来,他看到我的时候愣了愣,“啊!方砚,你活着出来了?”
我:“……”
这孙子,太不可说话了,难怪和黄秋媛一边大,人家都升到了市局当队长,他还在区局重案组当组员呢。( $>>>)
“你以为呢,你恨不得我成了尸体被法医拿担架抬出来啊?”
马青特别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发,有一种心里想法被偷窥到的羞涩,把我气蒙了。
“不是啊,我只是没想到,和黑狼单独在包房里斗智斗勇,还能完好无缺的出来的,我刚去买盒饭都侦查好了,从这儿到一中心就二十分钟车程,我抄近路也就开十分钟,直接给你送进去抢救了。”
黄秋媛噗嗤一声笑出来,“不可能,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他且得活着贻害人间呢。”
这倒是实话,苏紫我还没泡成长期床伴呢,我哪儿舍得就这么牺牲啊。
黄秋媛将盒饭递给我,“你吃吧,我不饿,包里有巧克力,我减肥呢。”
包头一边呼哧呼哧的往嘴里塞菜,一边笑呵呵的戳穿她的谎言,“减肥吃巧克力啊,你脑子进尿了吧?你怕他饿肚子你就直说呗,我们都哥们儿,谁不知道那点在桃花盛开的地方的旧情啊。”
我踢了他一脚,他不再说话了,黄秋媛的脸色微微有点尴尬,但很快就恢复了,她从后视镜里看了包头一眼,“我还没祝贺你呢,听说给你怀孩子的那个小村妞儿下个月临盆了?这可真是战场上传来好消息啊,你现在是不是觉得特别干劲儿十足?”
包头嘴里噎了一大口米饭,显然,从他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的眉头来看,他是没胃口吃饭了。
马青特别不嫌事大的插了一句嘴,“是嘛姜哥,你都结婚了?农村姑娘朴实勤快挺好的,比都市里的贪慕虚荣的强多了,我妈就说让我找个乡下姑娘当媳妇儿,我现在还年轻,没考虑,可以让嫂子帮我留意一下,省得我妈着急了。”
我和小魏还有黄秋媛当然知道事情的始末,都没搭腔,幸灾乐祸的看着包头,他舔了舔嘴角的饭粒,“马青同志,革命友谊是高于生命的,但如果你想为了友谊牺牲的话,我现在就成全你,听到没,非礼勿言,懂不?我也是单身。什么嫂子,你看到过吗,他们胡说八道你真信啊?那前方歹徒让你现在放下枪立刻下车他就自首你也信吗?还嫂子呢,你见过那个妞儿吗,都他妈风吹日晒的老成我妈了!真晦气,你说我当初怎么下得去嘴呢。”
从夜总会开车回警头是痛心疾首的做了番非常深刻的自我批评和检讨,整个人都怏怏的,也难怪,听说那个妞儿因为怀孕皮肤都浮肿了,本来长得就黑,又天天下厨给包头做爱心午餐,被油烟吹得都发黄了,现在站在马路上,所有人都以为是逃难到市里的,包头好歹也是一个特别时尚精神的小伙儿啊,这差距太大了,我都看不下去。
关于那个妞儿还有个典故,有一次包头上夜班到早晨六点多,那个妞儿知道了,直接挺着肚子到菜市场买乌鸡给他熬汤,结果钱包丢了,坐在大马路上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结果呢,赶上了一堆特别有同情心的大妈遛早经过,一人给了她几块钱,攒到一起比她钱包里的钱还多。
妞儿高兴了,买了乌鸡后还给包头买了一份驴肉火烧,但是没想到早晨坐在地上大哭被大妈们资助的照片让一个记者给拍下来了,直接播上了当地新闻台,被炒的轰轰烈烈,弘扬的就是市民大妈们的道德情怀,乐于助人。另一方面呼吁党和政府殷切关注社会底层像妞儿这样的留守失业失足妇女的生活现状,为了她们开垦一片蓝天。
这件事被我们事务所的人笑了一个礼拜,包头找那个妞儿谈谈,结果在大马路上被人认出来了,围着就打听那个妞儿的现状怎么样,还有的打算给她安排工作救助一下,包头在旁边给臊得啊,差点自尽以谢天下。
这么朵奇葩,配上包头这个一千年才出产的玩意儿,当真是天造地设啊。
关于我和黄秋媛今天深入夜总会内部取得的战国,陈皎大力而殷切的在重案组同志面前进行了表扬,并且对我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害怕,相信党这个坚强的后盾。
我倒是挺相信祖国母亲的,大不了就牺牲呗,按现在我的抢手热门程度来看,追封个烈士分分钟拿下。
开完会后,我的烟瘾犯了,在包房和黑狼对峙的时候,我他妈别说满足上面这张嘴抽烟过过瘾了,我连下面的嘴都没控制住,裤裆湿漉漉的一大片,我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