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角落安静的一隅。
“不知几位美女对刚才的笑话可还满意?”肖炎挑着英气的长眉,再次讲完了一个笑话。
“满意满意,很满意。就是不知道肖家的少爷过来有何贵干?仅仅是为了给我们讲笑话?”白凡牵起唇角笑了笑。
“白总好眼力,居然认出肖炎来了。肖炎来这里当然不是只为了讲笑话,只不过我对盛世华歌的聂总比较好奇。”肖炎说完,意味深长地睨向聂忍冬,“听说聂总和尚霆风行的牧总关系不错,可是聂总的身边却没有牧总的身影,说实话,肖炎有些疑惑,希望聂总能为我解惑。”
“这好像跟肖先生没什么关系吧。”聂忍冬嘴角的淡笑没有消失,声音却很清冷。
肖炎眼中滑过几分复杂难辨的意味,笑容暧昧道,“怎么会没有关系,肖炎很是仰慕聂总,若是聂总和牧总没有关系,然后肖炎就可以和聂总有关系了,那么聂总,你说这跟肖炎还有没有关系了?”说话间,肖炎的手也随意地搭在了聂忍冬的椅背上。
“呦~肖先生这是看上我们忍冬了?”陶乐轻轻笑了声。
“哪里有。”肖炎状似腼腆一笑,“这不是有个前提吗,聂总和牧总没有关系,才能轮得到我肖炎呀。”肖炎朝聂忍冬眨了眨眼睛,“聂总,你说是吗?”
“噢~”聂忍冬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心间一动,然后就单手抬起肖炎的下巴,嗓音不咸不淡说,“那也不一定吧,单凭我心情,我若是喜欢,肖先生我也可以收了的。”
“是吗。”肖炎故作欣喜地握住聂忍冬的手,“那聂总我们……”
肖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斜剌里的一拳给砸中了。
“哎呦~牧尚霆你还是人吗?你要不要这么狠!你简直就是禽~兽!枉我曾经那么爱你~”肖炎捂着疼痛不已的嘴角叫了起来。
“肖炎,这只是给你一个警告。下次若是再犯,你的那只碰了聂忍冬的手就别要了!”牧尚霆冷冷勾唇,俊脸上绽开一个邪性的笑容,华丽润泽的声音里却浸着冰一样的寒气。
“额,这是怎么回事,肖先生和牧总是旧识?”白凡好奇地问。
牧尚霆没有回答她,而是扣起聂忍冬的手,不管不顾地将她往外拖。
“牧尚霆,你干什么,放手!”聂忍冬挣扎。
牧尚霆又岂会如了她的愿,大手狠狠钳着她的手,怎么也不肯放。
陆靖弋在二楼看到了,不由自主地又是微微一笑,眸光里流转的尽是饶有兴味。
直到进了男洗手间,牧尚霆才狠狠甩开她的手。
聂忍冬穿着高跟鞋,再加上他的力度很大,惯性使然,若不是身后的洗手台挡着,她早就摔倒了,可后面的洗手台也撞痛了她的腰。
“牧尚霆,你又发什么疯!”聂忍冬摸着发痛的后腰,恼火地盯着眼前的男人。
牧尚霆陡然扣住她的下巴,声音寒讽道,“我发疯?聂忍冬,你怎么不说你说水性杨花,刚刚我若不去的及时,是个男人你都要上吗?”
怒极了,聂忍冬反而笑了下,“牧尚霆,我想你可能忘了点什么,那天晚上我就跟你说过,在你之前我就有过很多男人。所以啊,你说的对,那么看上肖炎不也就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吗,就是晚上等会我跟他去酒店嗨一晚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言下之意,她就是那种――是个男人都要上的女人。
牧尚霆嘴角的弧度更加深了,手上的力度微微加大,“聂忍冬,你最好想好了再说话,肖炎是我兄弟,我不想因为他和你吵。”
“我当然想好了。”聂忍冬邪气一笑,用清冷的嗓音说出刺激人的话,“牧尚霆,我就是看上了肖炎,你能把我怎么着,杀了我?”
牧尚霆逼近了聂忍冬几分,鼻尖几乎对上她的,眼底里怒意横生,薄唇却吐出这样几句流~氓话来,“我不能杀了你,我却能让你小死上那么好几回,法国人曾说过那什么的gc就等同于小死一回。聂忍冬,你要试试吗?”
离得近了,聂忍冬才发现牧尚霆身上有股浓重的酒气,他的脸也带着丝不自然的薄红,不禁蹙了蹙眉,侧了侧头说,“你能离我远点吗!”
牧尚霆的脸色更加黑沉了,不退反进,薄唇几乎挨上她的,“为什么?”
“你身上的酒精味太刺鼻了,闻着难受。”聂忍冬嫌弃地说着,还拿手扇了扇。
“聂忍冬,你总是逼我干坏事!”牧尚霆不怒反笑,嘴角的弧度颇为恶劣,“我身上的酒精味闻着刺鼻难受是吧,那我们就来吻着吧。”
说时迟那时快,骨节分明的大手直接就攫住了聂忍冬纤细的腰肢,瞬间薄唇就挨上了她的,狠狠吮吸了一口。
鼻端的酒精味也就愈发浓烈起来,聂忍冬自然不肯,扭头要躲,牧尚霆死死按住她的后脑勺,嚣张地添吻她唇瓣的每一寸,灵巧的舌也朝她口腔里探去。
聂忍冬紧闭牙关,不让他得逞,他的另一只手就捉住她的下颚,微微一用力,她不得不张开了嘴巴,他就溜了进去,缠住她四处逃窜不肯安分的小舌。
那样浓烈醇香的酒精味就在彼此的口腔里交汇着,带着迷醉人的蛊惑力……
聂忍冬回神的时候,人已经被牧尚霆抱上了洗手台,浑身发软,只知道搂着他的脖颈,而他的唇舌早已挪到了她脖颈以下的部位,大手也已经探~入了裙子里面……
若不是有人推开洗手间门的声音,他和她恐怕还在忘~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