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忍冬抿了抿唇角,冷冽哂笑一声,清丽的眸子鄙夷地看着他的,她说,“我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以为我不急吗?牧尚霆,明明是你自己犯了法不想坐牢,就在法院里做了手脚。现在还偏要往我身上赖。论厚脸皮,你还真是天下第一!”
“冬冬,你承认一下会死吗?”牧尚霆轻轻啮咬了下她的耳珠,大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腰肢,在她耳侧呢喃,“我就知道你不忍心真的告我,你总是这样口是心非,真是让我又爱又恨。”
说话的同时,他的那一双手就开始胡来了,聂忍冬一巴掌狠狠挥过去他正往她腰上滑的不老实的手,愤愤咬牙瞪他,“牧尚霆,你自己做的就是你自己做的。我聂忍冬说了要告你就一定会告你,不然我就不会去医院取证了!自取其辱吗?我聂忍冬还不至于这么自轻自贱!”
忽的,牧尚霆深沉的目光危险地闪了下,那里面掠过一丝精光,眼也不眨地瞅着她的脸,“你真的去医院取证了?”
“你可以去医院问问,反正凭你的本事,这种事还能查不到吗。”聂忍冬面无表情地推开他的胸膛,和他拉开距离。
牧尚霆似乎打算刨根问底,“你那天和我完事以后没洗澡,然后去的医院,接着就取出你身体里面属于我的东西?”
“恭喜你,答对了。”聂忍冬弯唇浅笑,清丽的眼眸里流露的尽是讽刺。
牧尚霆狠狠勾了勾唇角,噙起抹似嘲非嘲的弧度,黑眸里滑过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聂忍冬,你还真是狠,不仅对我狠,对你自己也狠,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
聂忍冬看不明白他眼中的那抹情绪到底是什么,她也不愿意去明白,“你知道就好,所以你别逼我。牧尚霆,逼急了,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气极了,牧尚霆倒是笑得愈发邪肆了,“聂忍冬,你够狠!那么,我牧尚霆对韩家也不必手软!”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语气猖狂地说,“本来陆靖弋要把那百分之十的股份给我,我说我暂时不需要,现在看来,我似乎很是需要。”
聂忍冬冷冷眯了眯眼眸,“牧尚霆,你在威胁我。”
牧尚霆口吻轻飘飘地说,“如果韩家对你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这些股份也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威胁,我似乎也没有必要对韩家那么狠了。相比较而言,我更加喜欢慢慢玩死那扑腾不出手心的猎物,太快了,还真没有什么快感可言。”
深呼吸了下,聂忍冬闭了闭眸子再睁开眼,她像是妥协地问,“……你想要什么?”只是那望着他的眼神里还是透着丝戒备。
“我不想要什么,你只是想要你履行下你曾欠我的两个条件。”牧尚霆别有深意的瞅着她。
聂忍冬蹙眉,“明明只有一个……”
牧尚霆轻轻摇了摇修长的手指,慢悠悠地说,“不,是两个。那次我帮你把韩靳骗回了韩家。这个也要算上。”
“牧尚霆你还有脸说这件事!这个不能算!”
牧尚霆语气笃定地说,“你会答应的。”
聂忍冬自然坚定地拒绝,“我不会答应!”
“聂忍冬,你会!”
“牧尚霆,我不会!”
“你会!”
“……”
……
聂忍冬不想同他毫无价值的争辩下去,一把推开他离开,牧尚霆倒也没有拦着。
――
上次的招标会一直没有消息,聂忍冬还以为时通已经找到了合作伙伴。
正打算让秘书打电话去问问消息,那边时通就打来电话了。
“总裁,是时通总裁亲自打过来的电话。”
说实话,时通的总裁亲自把电话打过来,并且让秘书传给聂忍冬,聂忍冬其实有些惊讶。
也就只惊讶了一会,聂忍冬接了电话。
“我可爱的冬冬,你可还好啊。”那边却响起一个阴冷的声音,就像蛇吐出的信子般,让人不由自主地颤抖。
聂忍冬不是一般人,她很镇定,声音依旧清冷,“……时风。”
“好久不见了,难得可爱的冬冬只听我说了八个字,就记起了我。”时风在电话那端似乎很是愉悦地笑了笑,声音虽低沉,却沉得让人觉得恐怖。
“时风,你想做什么?”聂忍冬寒着声音说,“不管你想做什么,你知道的,你想要的东西我不会给你。”
时风似乎对聂忍冬的反应很满意,“你怎么就知道是我想要你的东西,而不是我送你东西呢?可爱的冬冬,你不用对我太过警惕,因为我就是来给你送东西的。”
“你要给我送什么?”聂忍冬声音一紧。
“想要救锦韩吗?想要与牧尚霆抗衡吗?想的话,明天来见我。”时风笑得肆无忌惮。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聂忍冬不为所动。
“因为你是我可爱的冬冬呀,我当然不会骗你。当然你非要我拿点让你能够相信我的筹码出来的话,那就是我知道牧尚霆有锦韩百分之三十九的股份,相信我,知道这个信息的人没有几个。”那端男人的声音像湿滑的蛇顺着人的背脊往上爬,然后冰凉的触感就勒住了你的脖颈,或许下一秒就给你窒息般的恐惧。
思忖了片刻,聂忍冬还是答应了,“……好,明天见,但是地点要由我来订。”
原来陆靖弋跟她说的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还是有所保留的,当然时风的话也不能全信。
“随你,只要我可爱的冬冬喜欢就好。”时风幽幽地说,那声音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