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微微一笑,轻声的问道:“承大人,你从何得本宫对王茶灭口了?你可曾见到过王茶的尸体,又可曾有人证证明王茶已死?”
被如意这么一问,承禄开始发懵,的确,他是曾听外面的探子来报,王嬷嬷到了东宫殿便引起了混战,之后便有小太监偷偷摸摸的窃窃私语,派人上前打听,便说这王茶已经被佟妃娘娘偷偷的处决了,小太监满身是血,难道……?他不敢继续想下去,便说道:“既然没被娘娘灭口,她又为何不回慎刑司,又不出来对微臣进行指正。..”
如意冷声问道:“你确定你想让王茶出来跟你对证,若是王茶上来了,不小心说了承大人什么见不到人的秘密,承大人可不要后悔哦,毕竟俩个人相好了那么多年,相互掌握的秘密也是挺多的。”
“娘娘休要血口喷人,微臣虽然官位低微,却也由不得娘娘这般玷污,朝廷上下谁不知晓微臣对妻子一心一意,恩爱如初,多年来从未纳妾,又怎么会同她人交好!再说那王茶也是半老徐娘一枚,微臣为何要对她相好!”承禄义正言辞,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是吗?那你我这些年之间又算是什么!”地上躺着的人突然之间白纱移动,站立了起来,哪里是什么秀答应,那个人正是慎刑司的王茶!
承禄一见王茶在这里起身,大惊失色,“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我不应该在这里么?我若是不在这里,这么多年你心里在想什么又岂能知晓?我**你!你同我毫无关系!那你告诉我,这现年我们之间算什么!枉我这般的信任你,为你做一切的事情,你原来却只是在利用我!”王茶说到动情之处,脸上竟流出了一滴眼泪,和那个挥舞着鞭子殴打翠翠的人判若俩人。
如意手中拿着一本折子,双手承到玄烨面前,“这是王茶亲口所述的口供,里面有这些年慎刑司所有关于严刑逼供案件的名单,一个个人名,大到后妃宫嫔,小到宫女太监无一不有。
当那俩个字出现在玄烨的眼中之时,他再也不能压制住内心的激动,“慎刑司,当初太祖皇帝设立慎刑司的时候,是希望严正后宫规矩,没想到现在却成为你们这帮心术不正的人诬陷他人,排除异己的工具,如此污秽不堪,要慎刑司何用!”
惠妃叩首,“皇上请息怒,此事是臣妾失察,被这承禄外表所蒙骗,请皇上重重的惩罚!”
良琴也跟在惠妃后面,说道:“臣妾失察,请皇上恕罪!”
熹嫔起身,走到良贵人身前,说道:“承禄的事情虽然已了,但是嫔妾身上的嫌疑却还没有清楚,良妹妹,关于八阿哥的事情,我希望今天就把事情弄个明白,免得以后八阿哥出了什么差错,这事总会成为妹妹心头的一根刺。”
良琴低头说道:“熹姐姐,是嫔妾不好,误听了那秀答应的诬害小主的话,请小主切莫见怪,嫔妾在这里给小主赔礼了。”
熹嫔理也没理,转身对玄烨说道,“皇上,有一个人想见一见皇上,只有见到了皇上,才能洗脱臣妾的罪名。”
玄烨心中想着魏珏的事情,没有心思再听熹嫔说,但是话已经说到如此,既然都已经说破了,不如索性弄个明白,也正好给惠妃一个教训,便说道:“带上来吧!”
养心殿门口,杏色的宫装包裹下的女子正一步一步的走进殿内,那女子步伐缓慢,却不似以往那般的怯懦,走到正中,倒身跪拜,“臣妾参见皇上!”
此人一来,惠妃本就失去了光彩的脸变得更加的暗淡无光,狠狠的弯了一眼承禄,承禄口中说道:“不可能,不可能,是我亲自看到她把毒粥喝下去的,她怎么能活着!惠妃娘娘,你要相信微臣啊,微臣的确……”说罢上前拉扯惠妃的衣袖。
“放肆,你下毒害人,与本宫有何相干,放手!”说罢,重重的甩开了承禄的手。
承禄整个人突然之间似被定住了一番,一动不动,片刻,又猛然之间站起身,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你们这帮女人,都是虚伪,没想到我承禄一身报复,最后却折在了你们几个女人的手上,你们,你们,哈哈,哈哈,哈哈!”大笑三声之后,眼中竟然有了泪水,“你们都要记住,今天你们谋害别人的同时,将来也会有人谋害在你们身上,冤冤相报,你们都会有报应的!”
如意猛然之间身子一冷,心不由的痛了一下。
熹嫔冷眼看着承禄被人拖走,一句话都不说。
玄烨问道:“秀答应,既然你没死,便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一遍吧,若有半句谎言,朕定不会饶恕于你!”
月秀叩首,轻轻说道:“自臣妾去了咸福宫以后,良贵人便对臣妾百般的苛责,臣妾身边又没有可使唤的人,经常为了一顿饭食便遭受咸福宫所生日宴那天,臣妾饿的实在扛不住了,便想出去找点吃的,却发现门已经被良贵人下令锁上,情急之下,臣妾便跳窗户跑了出去。”
良琴听着月秀这些话,心中盘算着等会儿该怎么脱身。
“臣妾跳窗逃住所,发现八阿哥一个人在那里哭,乳娘并不在身边,便抱起来安抚,直到八阿哥熟睡方才离开,却不小心把自己是帕子掉在了八阿哥的**边,后来良贵人发现了,便借此威胁臣妾,让臣妾一口咬定此事是熹嫔小主所为,不然便要把臣妾活活打死,臣妾害怕,想去找佟妃娘娘说明原委,却又赶上佟妃娘娘生小公主,无奈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