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被大力揽住,她的鹅黄裙裾在空中绕开了一个旋儿,最后柔柔的落在男人的马上,开成一朵绯丽的花。..;
还没等洛欢惊叫出声,就被揽到男人胸前,因为是开阔地,马奔跑起来风驰电掣,洛欢被颠的直晃,只好抱紧了宴紫轩的腰,他今天没有穿熏过香的衣服,身上有种好闻又自然的阳光味道。
洛欢的举动让宴紫轩的俊脸变的飞扬跳脱,他一鞭打在马臀上,马像离弦的箭一般飞进了丛林的深处。
四周越走越安静,现在是初冬季节,阳光从干枯的枝桠中漏下来,洒在干燥的地面落成点点碎金,无端觉得温暖。
马跑累了,渐渐慢了下来,最后变成缓缓的踱步。
宴紫轩也懒的管,任由马儿自由活动。他两手从后面抱住洛欢的纤腰,下巴顶在她的头发上,嗓子哑哑的:“好香。”
洛欢心尖一颤,下意识去躲开即将他落在面颊上的嘴唇。
两人本来就贴的近,她这么在男人胸前扭来扭去,男人立刻感到她纤腰下的挺翘曲线,眼神一暗,一口就咬在她粉粉的耳垂上,用舌尖来回逗弄。
洛欢不淡定了,晕了,男人的灼热隔着紧窄的骑装传递过来,本来在马上颠了半天两条腿儿就酸的要命,现在被这么一撩拨完全是软的,根本使不上劲儿。
四周静的要命,只听的到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猛烈的心跳,洛欢觉得马上就要摔到地上了,她听到自己说:“能不能到下面……”
靠,这话说的,洛欢恨不得咬舌自尽。
宴紫轩目光骤热,长腿一掀,一跳就侧身下马,借着那股劲儿顺势滚在地上,草虽然枯萎了,可是却极厚极松软,落在上面一点不疼,宴紫轩仰躺着,洛欢手臂勾着他脖子,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不敢动弹。
他的俊脸在冬日暖阳的照耀下轮廓优雅深邃,面如冠玉。他天生带着冷峻和深沉的气质,可总是隐藏在**倜傥的表像之下,而此时却一览无余,这才是他真实的一面,洛欢看的呆住,竟有些心驰动摇。
下一秒,男人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四目交缠,男性气息萦绕在她的周身。
“看够没?爷好看不?”
他此时的声音性感至极,洛欢像被一道电流劈中脑子,一个恍神,男人倏地掐住她的小腰,直接压上了她的嘴唇,长驱直入,撬开贝齿汲取香甜,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弋,轻轻拉开她襦裙上的绦子……
男人的强势进攻让洛欢本来就绵软的手脚更加无力,但是她本能的觉得这样不行,她溢出声:“不能在这里。”
男人动作一滞,手指勾着她的裙带绕了几圈,嘴唇蜻蜓点水的滑过她的面颊和脖颈,埋在两团丰盈处哑声道:“不是你说的到下面吗?恩?”
一个“恩”字被他拉的绵长缱绻,洛欢哆嗦了一下,傻乎乎的冒出了一句:“皇上为什么会送我一把剑?”
宴紫轩真有点佩服这个小女子了,在这种关键时刻还能问出这种大煞风景的问题。女人一双剪水双瞳专注的看着他,清透如水偏又回转着天然的素媚,明明滟滟的干净,好像他现在不给个答案就过不了关一样。
宴紫轩哭笑不得,在她耳边骂了声:“你个要命的笨女人!”
宴紫轩翻身坐起,靠在一棵树干上,包裹在骑装裤子和胡靴里的两条长腿懒散的伸着,微勾着薄唇笑道:“你刚说啥?”
被打断好事,他心里肯定不痛快,洛欢不跟他计较,又把问题说了一遍。
宴紫轩神色难测地盯了洛欢一眼:“皇上赏人东西,需要理由吗?”
洛欢知道他又想含糊过去,追问:“你看,今天那么多皇子,公主在场,皇上都不问,只单单问我学过剑没,这不是很奇怪吗?还有,徐皇贵妃为什么说我长的像柳婕妤?而且……”
洛欢本来想把皇上最后说的那句“终究不是她”说出来,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妥,话到嘴边收住了。
宴紫轩的眼神变的锐利,声音又带着戏谑的笑意:“你到底想说什么?”
洛欢转念一想,罢了,宴紫轩这厮精的要命,与其跟他闪烁其词,还不如直接说出来:“我是想说,皇帝是不是曾经有个妃子什么的,和我长的很像?当然,也像柳婕妤。”
宴紫轩倏地近身,灼热的气息扑在她脸上,嘴唇凉凉的贴在她脸上:“难不成,你想当皇帝的女人?”
尼玛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洛欢发现她和宴紫轩的考虑问题角度完全不在一个节奏上。
洛欢的声音含上了一丝薄怒:“哎呀我怎么就跟你说不明白。”
女人生气的时候,两颊上浮起两片艳若朝霞的绯红,浓密睫毛细细的颤抖,在阳光下像两只金色的蝴蝶,格外好看诱人。
不知道为什么,宴紫轩每次看到洛欢这样,就忍不住想逗弄她,于是他口气戏谑:“爷怎么不明白?天下的女人,谁不想嫁给皇上?”
洛欢忍无可忍:“那你干嘛要和我一起舞剑,还把剑给震断了。你不就是想给皇上提个醒儿吗?”
大概是被说中了,宴紫轩的眸底忽然变的深沉,牢牢锁住她的眼睛,带点审视的意思。
几秒钟后,宴紫轩凤眸挑起,伸手揉了揉洛欢的脑袋,语气欣慰道:“算你还有点良心,不枉爷一番煞费苦心。”
宴紫轩的表情难得的严肃起来:“皇上的书房里有幅画像,那上面的女子和你长的是有几分相像。至于柳婕妤,她本来是个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