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凉意蔓延,小溪流水潺潺,月明星稀,雾气缭绕。
一辆马车静静的停在小溪边,拉车的马儿被栓在树休憩,再隔不远有缩在树上打盹的土老伯,一切都是静悄悄,直至马车里头传来轻微嘎吱一响,然后一个小小的身影便偷偷摸摸的滚了出来,火急燎原的找了一处僻静之地,解决自己的积液排放问题。
夜弥此时惨白着一张小脸,醉酒之后是加倍的头疼,而最让她惊骇的,是她竟然睡在君胧月的怀里!
眼睛是肿的,嘴唇也是肿的,浑身酸痛,无比难受。晨午的事情能记起来的已经很少,刚开始明明是打算将君胧月灌醉的,可为什么到了最后是自己马失前蹄!
……她会不会因此做出什么的奇怪的事啊……
夜弥心虚的爬到树上,远远的将那辆马车给盯着。
君胧月还在睡,可是方才她睁开眼睛看到的场景却是他衣衫凌乱,外袍几乎被扯退到了腰间,xiè_yī松松的搭着,自己枕着他的一条臂膀,嘴巴还贴在他的胸膛上留着口水。而他敞露出的锁骨间还有红紫交错的惊心痕迹,像是被人抓过又咬过,马车里又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不可能自残,那么能将他残到那种地步人就只有她。
当夜弥意识到这么一点,几乎是逃一般的滚了出来,现在说什么也不敢再回去了。
……万一她真做出了什么可怎么办……
夜弥乱七八糟的想着,心情无比沮丧。
她明明千杯不醉,自从八岁之后便再也没有醉过,十个强装男人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可为毛就偏偏败在了君胧月的手上。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敌?
夜弥更加惆怅,她耷拉脑袋,痛苦的在大树的树干上蹭着。
轻风凉悠悠。
忽的,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伸进袖袋里掏了掏,表情一喜,然后便从中掏出一根通体莹白的玉簪子。
夜弥小心翼翼的摁开簪头,里头果然静静的放着一方紫色小块,她满足的端详了许久,然后才又小心翼翼的合上簪盖。
木香真的得到了,郁结的心情便一子豁然开朗了。
仿佛就算现在君胧月跳出来说她做了什么坏事她也不怕了,这一次旅行物超所值,就连被那只大魔王折磨的日子似乎也不算什么了。
她正自我愉悦,突然,远处冷不丁飘来一个幽如鬼魅的声音:“夜弥,你倒终于醒了。”
很少被那个人连名带姓的喊,此时夜黑风高,分外恐怖。夜弥吓了一跳,手一软,手中的白玉簪子便猛的脱手而落,再“噗通”一声,它已经直直的掉入了正底的小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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