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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晓菡的家,也是我原来的家布置与我出车祸前没什么区别,一副晓菡和我当年结婚的照片挂在客厅的正中间。上面显然被时常擦拭,没有一点灰尘。
晓菡看我在看墙上的照片,她说:“汉生是我的前夫,已经去世了。你看你们是不是很像?”
我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晓菡轻轻道:“不要紧,已经很多年了。”
晓菡的声音让我的心发紧,我说:“我们确实很像,很像。我真的不知道原来两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能相像到这种程度。”
晓菡这才从自己的情绪中拔出来,道:“你看,快请坐,我都忘记给您倒水了。”
我说:“别忙了,我也不渴。”
我死亡之后给晓菡留下了大笔的财富,根据国安局的情报,晓菡把我们原来租住的房子高价买了下来,他父母亲多次要求他搬到父母亲哪里去住,她都不愿意,宁可一个人住在这个房子里。而且他父母亲多次给她相亲,然而她都不积极,也没有相中任何人,所以到现在还是孑然一身。
晓菡给我倒上水,坐到沙发上,说:“华生,你可愿意听听我和汉生的故事?”
很显然我给晓菡的印象非常好,又与汉生如此相像,使她萌发了倾诉的想法。
我连忙点头道:“你知道我是孤儿,从小父母双亡,也没有兄弟姐妹,我觉得我们两个很有缘,能不能叫你一声姐姐。”
因为华生和晓菡年龄相差很大,要想以正当的理由常常出现在晓菡身边,而这个理由又能被晓菡接受,只有认姐姐了。这是我与蒯院长研究了晓菡的性格,商量了之后,定下来的。蒯院长当时还自嘲说,到老了,居然还帮着年轻人设计泡妞。
晓菡也没有推辞,说道:“那好啊,我也想有这么个弟弟。我叫张晓菡,你叫我晓菡姐就成了。”
我连忙拍马屁道:“晓菡,好名字,清晨薄雾里的荷花,这是多么有意境的名字!简直美到了极致啊。”
晓菡轻轻掩口笑道:“你真的与汉生很像,连夸赞的话都如出一辙啊。”
“啊?”我挠挠头,说漏嘴了,怎么把汉生以前夸赞晓菡的话拿出来说,真是笨到家了。我有些不好意思道:“看来英雄所见略同啊。”
晓菡又笑着掩口道:“英雄可不是随便叫的哦。”
看着晓菡的娇态,我有些痴了,眼睛不眨地盯着她看。
晓菡被我看得不好意思,脸上飞上了一缕红云,有些娇羞地喊我:“华生,华生!”
连喊几声才把我弄清醒,我大羞,连忙低头认罪:“对不起,晓菡姐,我,我,我......”
晓菡很显然内心是高兴的,毕竟她已经三十多岁,而我才二十二岁,能让一个这个优秀的小伙子如此神魂颠倒,晓菡内心是很自豪的。所以她也没有怪我,而是说:“你愿意听听汉生的故事吗?”
“当然,当然,好姐姐,快给我讲讲。”我立刻顺杆子爬,只要暂时别赶我走,说什么都成。
“汉生可是真正的英雄......”晓菡开始了她的讲述。
我越听越开心,越听越感动,原来在晓菡心中,我的形像居然如此高大,如此光辉,如此优秀。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这么多优点。
渐渐的,我也有些心酸。晓菡在我死后,沉浸在对我的回忆中,把我的优点无限放大,把我的形像无限拔高,汉生已经被她神话了。这需要多少个日日夜夜对汉生的思念才能形成这样的想法,这又需要经历多少的思想上的痛苦,我都不敢想象。
然而这对现在的华生可非常不利。我就是再能,也不可能超越在晓菡心目中已经神话的汉生。我感到有些悲哀,一个真实的我居然不是一个在晓菡记忆里的我的对手。
由于这些事情都是我的亲身经历,我自然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惊讶,什么时候应该询问什么话,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表情。反正让晓菡继续说下去就行了。晓菡在我配合下说得非常流畅。最后说到汉生被不负责任的护士医疗事故而死的时候,晓菡再也说不下去了,一下子抱紧我嚎啕大哭起来。
我有些措手不及。不过自然不能躲,也不愿意躲,由着晓菡抱着我大哭。我很难过也有些欣喜,晓菡这么多年来的悲伤、苦恼和无尽的思念,一下子都宣泄出来了,否则总是憋在在心里,对晓菡可不是好事。我抱着她轻轻拍着,安慰她。
晓菡哭了很久,终于不哭了,她像是才清醒过来似的,推开我,看着我上身被哭湿一片的衣服,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
我连忙道:“晓菡姐,不要紧的,哭一下有好处。”
晓菡道:“华生,姐姐真是有点失态了,对不起啊。”
我说:“晓菡姐,你说什么话?你知道我是一个孤儿,能有一个姐姐关心我,比什么都好。要说我真要感谢姐姐呢,这么多年能和我说这么多话的只有姐姐了。姐姐哪里对不起了啊?”
晓菡心疼地搂着我的脑袋,道:“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突然她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说:“对了,明天是星期天,你不用上班吧。”
我已经明白晓菡要说什么了,说到:“是啊,明天我休息。”
果然晓菡道:“明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和我想的一样,晓菡要带我见的人是我父亲。不过她可没有多少信心我会跟她去,所以说得很委婉,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