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到之前那间房子里的。
刚才的一切都像是个梦。
是的,那的确是个梦,一个有关太子东方羽的梦。
记忆中,东方羽的确有个军队。
可是,位置却不是这儿。
难道说,这是东方羽的另一个巢
东方羽弄那么多军队,难道仅仅是为了夺位
如此种种,司徒琴百思不得其解。
“司徒琴,你去哪儿了,本太子到处找你找不着”愤怒的声音钻入耳朵里,司徒琴抬头望过去,男人正站在不远处,冷魅的脸上隐隐有着薄薄的怒意,鼻子红红的看起来有些搞笑。
这个男人生气了
她惹到他了吗
好象
刚才把他鼻子给揍出血了呢。
想明白了这些,司徒琴不由缩了缩身子。
这男人该不会小肚鸡肠报复回来吧
看着司徒琴傻乎乎的样子,东方羽心头积郁的怒气竟是一下子烟消云散。
罢了。
懒得和这女人计较了。
心头一怔。
咦。
他这是在对她仁慈吗
他怎么可以对她仁慈呢
如此一想,脸上的神色一下子就变了。
“我,我去尿尿了。”为了达到让东方羽讨厌自己的目的,司徒琴特意说的有些粗俗。
果然,东方羽皱起了眉头。
“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堂堂东方国骁勇善战的司徒大将军,说话竟然这般粗俗不堪,成何体统”东方羽板起脸大声训斥道。
身边有打着赤脚路过的人,不由停下步子看着两人,脸上的表情是复杂的。
司徒琴孩子气地狠狠地瞪了旁边的路人一眼,似是在警告。
那人赶紧走了。
“哼,再不走我轰你走”司徒琴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打了一场胜仗凯旋的将军。
东方羽原本想训她几句,看她这模样竟然也忍不住笑了。
从第一眼见到这女人开始,他就觉得这女人与传闻中的完全不同。
传闻中这女人是如何如何的冷酷无情,如何如何的凶残成性,如何如何的
反正,关于这女人的传闻市井中留传的版本多不胜数,他也懒得一一去记住。他唯一记住最清楚的就是这女人的眼睛。
那么清澈,那么明亮。
她明明什么也不说,往那一站,小眼神往你身上一搁,那叫一个勾魂儿。
“太子,这里是哪里”见东方羽的心情似乎很好,司徒琴才小声问道。
就算是前世,她也不曾来过这个地方。
这究竟是哪里
“这里是一个朋友住的地方。”东方羽似乎不想在这话题上继续下去,转身欲走,司徒琴伸手将他一把拉住,“太子,别走啊,你还没说完呢。”司徒琴瞪着一双黑眸看着东方羽的脸,愣是摆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来,真真是我见犹怜。
“司徒琴,放手”东方羽怕衣衫被扯坏,不得不停下了脚步,脸上却是一脸的嫌弃。
动不动就哭,真是不知道在战场上这女人是怎么胜利的。
“我不放”司徒琴耍起赖来,眼珠子转动几下,不由说道:“除非,你告诉我,那个朋友是谁。”
能与太子做朋友的人,想必是非富即贵。
难道是朝中之人
难道,东方羽从现在就已经开始要夺王位了吗
东方羽皱了皱眉,脸上隐隐有些不悦。
今天这司徒琴究竟怎么回事,说话粗俗也就算了,竟然还像孩子一样扮任性。真是
似乎被东方羽阴冷的模样给吓到了,司徒琴不由松了松手。
东方羽趁机推开她,大步走了。
等到东方羽走到远,司徒琴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拍了拍双手,一脸不屑。
东方羽,不过在你面前装装傻而已,你竟然连敷衍都不愿意么
东方羽大步回了房间。
“太子。”是苏北。
“打听到了”
“嗯。”
“轩辕宇现在是不是到处找这女人”
“嗯。”
东方羽冷冷一笑,“那你有没有特意留下点线索什么的给他”
“有。”
“好,你先下去。”
苏北退了下去。
东方羽坐在书桌前,手里的孙子兵法竟然拿倒了。
轩辕雪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可以调动五万兵马的一个令牌。
而司徒琴则不同。
她的烟雨城可是六城中最繁华的最富有的一个城了。他不得不说句真心话,烟雨城能变成这样,全是司徒琴的功劳。
这些年,她为烟雨城付出的并不少。
想到司徒琴,东方羽不禁又是一愣。
相处越久,他越觉得司徒琴身上有着许多他所不知的东西。
“主子。”
“嗯。”
“寨子外里有人叫嚣着,那架式似乎是打算往欲寨子里,请主子指示。”
“先看清楚是谁的队伍,再回来报”
来人走了,东方羽起身站到窗前。
那个人,该不会是轩辕宇吧
要知道,轩辕宇可是个聪明到极致的人,
司徒琴仰躺在浴桶里。一瞬间,温执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朝着司徒琴袭来。
司徒琴不由闭上眼养神。
一晃,自己已经出来那么几个月了。
赦她无罪的告示早在她还在轩辕宇的太子府上的时候就已经收到了。
看到告示的公文,她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喜悦。
她本来就是无罪,赦她无罪她凭什么要感激涕零。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