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吃软不吃硬,路非好好和我说,我也就不再火药味十足。..于是将薛梅的事情原原本本和他说了。
路非本来就知道我的许多事情,我也无需在他面前隐瞒。
他听说了以后,皱起眉头说:“其实你完全是没事找事,谢明远是冤枉的我们当然知道。他有时间证人,当时载他回去的那个的士司机我们已经找到了。不过你说的薛梅和她姐夫罗国涛之间的事情,这点我们倒是不清楚。这件事……你还是不要插手了,否则的话引起误会就不好了!”
我不满地说道:“能引起什么误会啊,我和薛梅又不认识,就算怀疑到我身上,也缺少杀人动机啊!”
路非道:“好了好了,我找你来就是告诉你的,话我已经说给你听了,也希望你能听进去。”
他站起身,眼神晦暗不明地看了胡唯一一眼,然后对我点头说道:“先走了,有空再联系吧!”
联系?我可没有和他继续联系的想法!我一怔。想叫住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想想还不如什么都不说,一切就让时间来决定吧!
路非一走,胡唯一就换了座位,坐到了我的面前,他一口饮尽杯中的咖啡,深深看了我一眼,说:“你打算怎么办?”
我一愣,问他:“你说什么怎么办?你想问什么啊?”
“我是问你谢明远的事情我们还管不管下去。”
“哦,管啊,自然要管,事情既然开始了肯定就不能这么丢开。”
我的脸一红,心里噗噗直跳,我还以为他要问我关于其他的问题了,这可真是……唉!
和胡唯一回家,就在楼梯口遇到了谢明远的父母亲。两位老人家看到我。笑着和我打招呼。
突然,谢母看着我身边的胡唯一,开口问我:“这是你的男朋友吧?”
我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答,谢母又笑着说:“你们真是般配,唉,我家明远经过了这件事之后,想要找个好女孩结婚可是难啰!”
这时候,我才感觉到尴尬起来,对谢母说道:“他、他只是我的普通朋友,我没有男朋友!”
谢母听了,脸上露出歉意,对我抱歉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谢父这时补救地说了一句:“是啊是啊。年轻人现在都忙着学习工作,谈恋爱还早着了!”
我勉强笑了笑,连忙转开话题问他们谢明远的事情现在如何了!两位老人欣喜地告诉我,谢明远暂时证据不足。所以今天就可以回来了。不过薛梅的案子还没结案,所以谢明远哪里也不能去,必须在家里随时等候消息。
我听了,安慰他们说:“您放心,只要他是清白的,就肯定会没事的,您看您昨天不是还很担心,可是今天他就要回来了。”
谢父谢母听了,也都纷纷点头说,做上辈的,总是免不了要为下辈操心。这是没办法避免的,就算这件事不操心,自然也会有别的事让他们担忧,反正总会有大大小小的事情让他们来烦恼的。
谢父打趣地说:“这就像**说的话,旧的矛盾解决了,新的矛盾又来了!矛盾总是会存在的!”
说着说着,不一会儿就到了我们住的楼层。和两位老人点头再见之后,我们进了屋子。
胡唯一倒是一直都很安静,什么话都不说,这不像平时的他。不过我也不想多想。
到了下午,路非又打来了电话。我心里直在嘀咕,他怎么老是给我打电话了。
接起电话,一开口路非就说:“找到凶手了!”
我一惊,脱口说道:“这么快?”还真是够神速的。
路非说:“既然罗国涛和薛梅有关系,自然要从罗国涛以及他身边的人排查,我们把他们一家叫过来仔细一问,自然就都清楚了!”
“凶手是谁?”
“是薛梅的姐姐薛红!”
“薛红?怎么会是她?她和薛梅是姐妹两个啊!”
“姐妹又怎么呢?这年头,父母都靠不住,更何况姐妹!”
路非的语气带着讥诮,说道:“薛红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差,我们给她施加了一点压力,她就承受不住,全都招了!”
“她为什么要杀薛梅?”
“为什么?原因多着了!据她自己说,薛梅和罗国涛有一腿她早就知道,只不过是装聋作哑,可是心里的一口气还是憋着很难受的。平时薛梅当着她的面和罗国涛打情骂俏不说,在自己的父母面前说话也是处处占着上风,她不管在娘家还是婆家都是忍气吞声的。”
“那天晚上,她打完牌回来,走到门口就听到薛梅和自己老公说话的声音,她留了个心眼,躲在旁边偷听,听到薛梅和自己老公商量怎么敲诈谢明远一笔。她的心里就冒了火。她当时只是想着,不能让薛梅和自己老公真的敲诈成功了,到那时候,薛梅更加会骑在她的头上耀武扬威。”
“她说她当时也是气昏了头,想着要给薛梅一点教训,所以才没有立即推门进去,而是躲在楼梯口等着薛梅出来。大概是一口气憋得太久,所以当时她也恶念上头,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捡起地上的砖头就照着薛梅狠狠砸了下去。砸下去之后,她也很清醒地知道把砖头带到隐蔽的地方埋了……”
路非说完,我不禁唏嘘不已,对于谢明远无故受到连累,也不禁觉得世事无常。
放下路非的电话,胡唯一在旁边问我:“他找到凶手就找到了,说那么多干什么?”
路非说的时候,我开的免提,因此胡唯一在旁边也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