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轩撇撇嘴,“不想活了?”
陈唐修站起身子,拍拍胸口,“吓我一跳。”说罢,便是窜到歌轩背后躲了起来。
“上哪带了个猴子。”帝君冷冷地问道。
“你才是猴子!”陈唐修一伸手,被帝君一瞪又赶紧收了回来。
歌轩一笑,让他到一边随便看看,但是不让出宣文阁。陈唐修对帝君做了个鬼脸,这才跑到一边柜子上摆弄瓷罐去了。
帝君问:“陈唐家的?”
“是。就我老跟你提的那个表弟。”歌轩四处看看,“不是说给我备了衣服吗?”
“让币元给你拿。嗯?你这身上怎么搞的?”帝君看着币元一身湿嗒嗒的,皱起眉头。
币元没敢说话。
“哈,你知道就别吓唬他了。新来的,总会这样。”歌轩在一旁说道。
帝君冷声道:“你去给侍读大人拿衣服,自己顺便也换一身。”
“是。”
币元怯懦地引着歌轩走了。帝君不禁又看向陈唐修,这一看,却发现陈唐修也在看自己。
两个人竟然对视了半盏茶的功夫。
“你叫什么名字?”帝君打破沉寂,问道。
“为什么告诉你啊。”陈唐修缩了缩脖子,生怕帝君打他。因为帝君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让他感觉到一种和师父身上的气质截然不同却又有同样危险的气息。
帝君冷哼一声,“狼。”
陈唐修一愣,他在说什么?
“你以后不要进宫来了。”帝君无情地扫过书案。
“什、什么,为什么啊!”虽然害怕,但是一听不让进宫了,陈唐修还是一个猛子跃起身来。
帝君舔过紫色的薄唇,“等你长大了,再来问孤。现在孤说什么你都不明白。来人!”
陈唐修害怕的躲到柜子后面,生怕帝君叫人来把他关起来。
几个侍卫走了进来,“帝君有何吩咐?”
“把这个孩子送回陈唐家去,不可有丝毫损伤。”帝君冰冷地吩咐道。
“我、我不回去!”陈唐修没底气地说道。
“长大了,再来。”帝君看着他的那双眼睛,深不可测地眯起眼睛。
陈唐修吓得一愣一愣的,二话不说跟着侍卫走了。
那也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帝君。
现在是第二次。
“是,我是炎人。”陈唐修咧嘴一笑。
“这姮炎可是报名的前提啊,我很好奇你怎么进来的?”千水好奇地问道。
“这有何难。”陈唐修看了一眼额头涔涔冒汗的白舜宇,他可是监管报名事项的主要负责人。
陈唐修不禁心里戏谑一笑,对千水说:“他们又不知道我是姮还是炎。我一说我爹的名号,他们自然不会以为我说谎。”
“哦?那你爹也跟着你胡闹咯?”
千水问到这个问题,帝君虽没说话,但也是看着陈唐修。显然他也很好奇。毕竟这个陈唐武儿虽说平日性子有些古怪,但也是一向遵守国家纲纪,正直不阿的一个好官,怎么今日会由着这陈唐修犯这欺君之罪。
“才不是。我爹那个老顽固怎么会同意。我没让他知道,我反正就是来玩玩咯,骗他说我去南千河边上玩几天。”陈唐修随意地说着,似乎他并不以为自己这是犯了什么罪。
“胡闹!”
帝君还没发话,童颖才便是忍不住了。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童颖才尊陈唐武儿知遇之恩,自然不会见着他唯一的儿子被定罪而袖手旁观。
他事先是并不知陈唐修的性别,不然早在点名时就把他赶出宫了。
此时后悔不已,跪在地上,“帝君,陈唐修虽已****,却没见过大世面,也没学过礼仪,还望帝君莫和他一般见识。”
陈唐修一愣,望着童颖才,这才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犯错了。
帝君看了一眼他,这个孩子,果然还是一点规矩也不懂。无奈,帝君冷漠地看了一眼童颖才,“无妨,他是孤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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