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便是决绝地迈进了巨龙的口中。
初进龙口,伤狂就一个没站稳,滑入了雏龙的食道,一阵颠簸翻腾,天昏地暗,他只觉得自己在不停地打转。
“小子,你轻点!”雏龙巨大的声音震耳欲聋,令得伤狂又一个没站稳,跌坐在地,哦,是跌坐在胃。
“知道了……”伤狂站起身子,四下看了看。发现这龙胃不仅大的出奇,而且还有些许光亮,估计可以塞下一座楼阁。
也不知是为了印证伤狂的猜想还是如何,伤狂这一转身,还真就看见了一间屋子。
“竟是连房子也吃了……”伤狂不禁向前行了两步。他想着帝君会不会就在其中。
不过雏龙的胃一直起伏着,令他行走有些困难,不得不扶着胃壁行路。
这不摸还好,一摸他竟是发现雏龙的腹腔有些奇怪——不仅没有预想的粘稠物,反而还光滑清洁,有些微微的冰凉,似是金属一般。
“这龙腹好生奇怪。”伤狂继续向前行走着。此时他心里思念着帝君,并未多做停留。
终于,他走到了屋舍门前,不由心下激动,在门外唤道:“帝君!”
“狂儿?”屋中人推门出来,竟是千水。
伤狂一愣,不由失落,“怎么是你?”
“怎么不可能是我?我都被吃了好些日子了。欸,你怎么来了?雏龙可是不吃姮人的啊。”千水关上门,上前打量着他。
只是那门掩上的一瞬间,伤狂似乎看见了屋中还有一个身影——不过他罩着一席黑袍,看不清容颜。
伤狂抓住他的胳膊,“你被吃了很久?啊,你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融化,那帝君一定还活着。”
“……切,我怎么感觉你看上帝君了。”千水瞥着嘴,“前些时候不是还喜欢我吗?几天不见,你这变得好快。”
“我、我没有。”伤狂心虚地低着头。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敢回答千水呢?
“没有什么?没有喜欢帝君,还是没有喜欢我?”千水凑近着脸,盯着伤狂的眼睛。
“千水。”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伤狂不由回过身去,见是帝君,竟是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王兄……”千水后退了一步。
“伤儿,随孤走。”帝君冷目扫了一眼千水,便是牵住伤狂的手就要走。
伤儿?
伤狂愣住了——帝君,竟然这样叫自己……
“怎么了?”帝君回身温柔地问道。
“帝君,我……”伤狂眼中闪动着光芒,他好想告诉帝君,自己喜欢他,自从那天夜间醒来,和帝君乘风御飞之际便是爱上了他。
喜欢他为自己掩被,喜欢他陪着自己用膳,喜欢他虽不言明却的的确确存在的关怀……
可是,伤狂迟疑了。
“怎么了?”帝君冰冷的纤指扫过伤狂的脸颊。
“我,我是来救你出去的。”伤狂终于还是没能说出口。
“恩,孤知道。”帝君点点头,“走吧。”
“喂,那我呢?”千水眼神受伤地望着伤狂。
伤狂不忍了,“你与我们一同出去吧。”
“嘻嘻,好啊。”千水突然咧嘴一笑,挽住伤狂另一边的臂膀,像小猫一样摩挲着脸庞。
“好了,走吧。”伤狂一笑,随着帝君冰冷的手掌的牵引向前行去。
三人来到雏龙的食道口,因为食道光滑而距长,下来容易,上去却难。伤狂不由喊到:“雏龙,你要兑现你的诺言,告诉我要怎么出去!”
“嘿嘿,老龙我一口气就能把你们放出来,可是你只能带一个人出来。”雏龙的声音在腹腔中缭绕着,经久不息。
一个人?
伤狂不禁看了一眼帝君,他一定要带帝君出去的……可是千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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