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狂也懒得再说他,反正最多再过三日,他们就要到嵇康边境了。从那里开始就变成了水路,二人共骑一骑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这嵇康与疆北地界的北国之间征战多年却不见侵入,主要就是因为两国之间这条宽不见边的苏河的阻拦。
“这位友人,我见你行色匆匆,莫不是要赶去投胎?”千水眉毛一挑,别有深意地盯着云狂,戏谑道。
云狂笑容不变,道:“嗯。你不是说有人要来杀我吗?”
“嘶……说来也是啊,”千水慢踱两步,突的转身道:“你说他们为什么还没到?难道是要在千河(就是苏河,两边人民叫法不同,都以自己国君的姓氏称呼此河,各持己见,互不相让。)等你?”
“哦。”云狂点点头,继续走着。
“狂儿,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呢?你不怕死吗?为什么你每天都这么笑啊?不累吗?……”千水在云狂身侧转来转去,还不停地问着问题。
云狂但笑不语,一直走着。而默默走在他们身后的肆秦就好像被他们遗忘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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