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就是诈他的！”
听到燕莱这么说，赵希然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愣愣地盯着燕莱，问道：“那，你在明悟楼……”
“当时，我是猜的。”燕莱说道，“我虽然对房山别院的内部消息，了解的不是很多，但你若是问道房山别院的运作，我可是倒背如流。房山别院的线人选拔，无非就是从所有参选者中，选出适合的人。既然所谓的培训，其实就是考试的一种，那么，我怎么可能猜不到考题是什么？又怎么可能猜不到，你当时是在做什么呢？”
赵希然皱眉，想了想，问道：“也就是说，在明悟楼里，你确实是根据你掌握的消息，猜出我的考题的？”
“可以这么说。”燕莱回道，“我知道的消息便是，每次线人培训，考官都会让参选者做一些与线人任务相关的动作，或者事情。所以，当我瞧见你靠着墙一动不动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次考试，应该是与线人等候什么，或者观察什么有关。不过，看你的专注的神情，不似等待，倒像是在观察什么。所以，我就得出了，你是在观察什么的线人。”
“除了这个，你还知道什么？”赵希然问道，“你在明悟楼说了……五行兽……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燕莱一听到赵希然提起“五行兽”，整个人面色一冷，转身又开始缝补衣服，冷淡道：“关于这个，无可奉告！”
赵希然见她这样，心中肯定她一定是知道什么。
自从穿越以来，五行兽三个字一直如魔咒一般缠着她。储寒是第一个说她是五行兽的，或许也是他，把她是五行兽的消息传给了与火教的人。还有，那个名为清水村的地方……赵希然刚一穿越，就被那里的村民抓起来，还差点被烧死……初一在瞧见她的第一眼，也叫她五行兽……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希然心中焦虑。她有一种直觉，在这房山别院，在这燕莱身上，一定有这些疑问的答案。可是，如今燕莱却对“五行兽”三个字讳莫如深，不愿提起。赵希然只好采用迂回战术，又问道：“那好，咱们就谈谈别的。我记得，在大堂的时候，你说过，这房山别院就是个爱嚼舌根的地儿，提到了两个团体。线人团体你已经讲了一些，那么，所谓的言人团体又是怎样的？”
燕莱神色一动，也不回答这问题，反问道：“你可知这房山别院，究竟是做什么的？”
“不就是记录历史的地方？”赵希然不假思索地回道。
燕莱嗤笑一声，说道：“这是一般人所知道的……”她眼波流转，朝着赵希然魅惑一笑，“你可知，这房山别院的言人，个个都有好本事？他们只消耍耍嘴皮子，便能将黑的说成白的，活的说成死的，能叫你神魂颠倒，忘乎所以……”
赵希然突然想起了小茅屋里头的催眠术，想起了之前发现的一切反常的地方。她抬眼看着燕莱，沉声道：“你是说，这些房山别院的言人，其实是洗脑大军？”
“洗脑大军？”燕莱表示很困惑。
“哦哦，就是，擅长把自己的想法，灌输到别人脑子里的人。”赵希然解释道。
燕莱点点头，说道：“确实有这个。不过，房山别院可不是无偿做这些事的。”
赵希然隐隐觉得，重点就要来了。
果然，燕莱接着说道：“房山别院的人，若是收了一方的钱，便要为这一方说好话，造势。若是给钱的这一方，目的在于抹黑另一方，那么，房山别院的人，便要想尽办法，达到抹黑另一方的目的。我这么说，你可懂？”
赵希然想了想，点头，问道：“可是，这么做，对他们而言，又有什么好处？”
“近万年来，房山别院的影响越来越大。他们本来只做平民的生意，而今，却逐渐深入到了修仙者、甚至修仙门派的领域。”燕莱沉声道，“近些年，东寰宇大陆许多小的修仙门派都被房山别院抹黑过。他们实力太低，加上抹黑他们的，又是一些同等的小门派。他们也没法反抗，只能默默承受。当然，为了不让房山别院继续抹黑他们，这些小的修仙门派，每年要派十名弟子到房山别院镇守……”
“也就是说，这房山别院，抹黑别人，是在做无本生意？”赵希然道，“他们通过抹黑修仙门派，得到修仙门派的保护？”
这也太缺德了吧？
“不仅如此。”燕莱继续说道，“房山别院之中，掌握着上古时期，整个修仙界的秘闻。这些秘闻，足以撼动整个修仙界。可是，这些秘闻，除了房山别院的头领，没人知道在哪儿。整个修仙界的人都盯着那些秘闻，都防着这些东西被别人捷足先登……”
赵希然这么一听，便说道：“也就是说，这房山别院，即是不抹黑别人，也是能够获得保护的？因为那些秘闻存在，修仙门派都互相盯着对方，房山别院完全可以缩在角落里面不出来？那他们干这些事儿，到底是为什么？”
“我家中长辈有过这样的推测：房山别院之所以这么做，第一是想壮大自己的力量，以免长期处在各大修仙门派的威胁之下；第二，或许便是上古秘闻的原因，这些房山别院的人，知道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般动作，背后一定有什么深意。”燕莱放下手中的衣物，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赵希然，“我们又猜测，这上古秘闻，一定和最近出世的五行兽有关！”
听到这里，赵希然突然感觉不对了。这些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