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就走。”樊少明根本没有正眼看她。
席希儿拖着行李,跑着离开了樊家。
“希儿!”樊景洲正想追出去,老爷子的怒喝又传来,“你敢追我就打断你的腿!你老婆还在上面呢!”
唐芯?难道是她告诉爷爷?
没有多想,樊景洲快步上楼,看到唐芯正在收拾衣物,事不关己的态度,莫名勾起他的怒火。
“是不是你?”
唐芯被他吓了一跳,回身就看到他一脸怒容,可怕的像是恶魔,“什么?”
“装什么无辜?”樊景洲抓住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强迫她直视自己,“你昨晚是不是看到我和希儿?”
“……我看到了。”
“所以你就要这样子做吗?告诉爷爷,不顾他有可能会病发,一定要利用他来赶走希儿,对吗?”
“什么?爷爷病发?”唐芯狠命挣扎,却樊景洲的手却固若铁拷,“你先放开我,我去看看爷爷!”
“看什么看?要是爷爷出事,你觉得我会放过你?”樊景洲冷冷地瞪视她,“没想到啊,唐芯,我以为你不会生气,谁知道你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报复我。”
“真是恶心,你们两个真不愧是好朋友,一个靠怀孕上位,一个用身体换钱。”樊景洲不顾她的挣扎将人压到**上。
“别碰我,求你放开我!”唐芯根本没来得及澄清自己,就被脸朝下压制,所有的挣扎都成为了徒劳的动作,反而激起了樊景洲的粗暴。
他就用这个姿势,让她的声音不再只有拒绝和抗拒。
“你不是很有感觉吗?你就是喜欢我让你痛对不对?”樊景洲冷冷地笑着,“快说,你喜欢。”
唐芯死死咬着下唇,苍白的脸上粘着发丝,泪被**单吸走。
一切完结之后,樊景洲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那**也没有回来,可**上也依旧没有人睡,唐芯根本不敢碰那张**,白天的可怕经历依旧历历在目。
她把地毯拖到了窗前,睡在上面,又把爸爸的诗集看了几遍。
可尽管如此,诗集的治疗已经不够了,身体依旧很痛,心也很痛。
唐芯两天没下楼,担忧的李姨把早餐带到房间里,就看到唐芯一动不动地睡在地上。她害怕出什么事,立刻跑过去把人摇醒。
“怎么了这是?”李姨看她脸色十分很不对,唐芯摇头,“没事,我只是看书的时候不小心在这里睡着了。”
一听就是在说谎……
但李姨还是点点头,服侍她把早餐吃了。
唐芯勉强吃了几口就不要了,李姨只好端着东西离开,心里不安又悔恨。
肯定是那天的事情,惹少爷生气了。
李姨毫不犹豫把电话打给樊景洲,把那一个晚上的事情全都告诉他。
“贝恩小姐一直求我别说,是我觉得不好,才告诉老爷子的……”
“嗯。”樊景洲只吐出一个字,就挂断了电话,然而内心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都对芯芯做了些什么!
樊景洲马上打电话给唐芯,可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听。
“该死!”
一拳捶墙,出现一个破碎的凹陷。
“景洲,你疯了!”席希儿一听到响声立刻跑出客厅,惊骇地捂住嘴巴,“你这是在做什么?”
手火辣辣的痛,可却比不上焦急的内心。
他道:“我明天再去海城陪你,今天你和助理先过去吧。”
席希儿一惊,马上拉住樊景洲的手,美目立刻噙着热泪,“可是,你不陪我我会怕的,只有我一个人出现,那些媒体肯定又会……”
“没事的,我明天一定会去。”樊景洲温柔地安慰几句,就告别了席希儿的家。
他甫一离开,席希儿的哭颜立刻收了起来。
她把桌子上的陶瓷娃娃全到扫到了地上,冷眼看着它们变得破碎。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席希儿痛苦地捏着眉心,心中十分慌乱。
她失去了秦皓,又套不住樊景洲,难道一切真的无法归回原位了吗?
不行!不行!
席希儿疯狂地对着一地的破碎大喊,她抓起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声音格外凄楚,“秦皓……不不,我没事,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而已……她、她还好吗?”
秦皓看着正在和唐芯研究织毛衣的詹潇潇,悄悄走到了房间。
“她很好,你呢?”
几日没有听见她的声音,如今听来,竟然产生一种罪恶感。
“嗯,我也很好……”
一阵黑洞般的沉默。
忽然,门被推开,詹潇潇把脑袋探进来,“布丁可以吃了,快来吧。”
“好,马上出去。”秦皓对她点点头。
“为什么?秦皓,到底是为什么?”听到詹潇潇的声音,席希儿又再次失声痛哭,“为什么你不要我了……”
“希儿……”声音苦涩难忍,别说她不明白,秦皓自己也不明白。
是责任还是爱?
“好好休息吧,希儿。”秦皓不再让自己的心被迷乱,决然挂断电话。
席希儿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机,整个人忽然像是漏气的气球一般,颓败地倒在沙发上。
眼中渐渐被愤怒充满,席希儿忽然起身回到房间,坐在镜子前开始化妆。
她不会输的!她是不会输的!
……
吃完詹潇潇做的布丁,唐芯又吃下了秦皓偷偷塞给她的胃药。
秦皓又小声告诉她,“你想要咀嚼片的话,抽屉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