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泽熙!你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回答我啊!”看到这个平时油嘴滑舌的家伙,现在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我心里竟然慌了起来,不安定的情绪此起彼伏。..
宣泽熙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大人!大人您怎么样?”士兵们都从马上跃了下来,两个亲兵率先抢了过去,托抱起微微闭着狭目的宣泽熙,把手放在他颈间试探,说,“大人没有大碍,只不过因为血气上涌,原本体虚,才会肺间热血喷出,一时间昏了过去。咱们快点赶到瀛州府衙,找大夫给大人医治吧。”
我也从马上跌跌撞撞地下来,跪在他身边,抓住他一只手,哭着说,“你小子可真可恶,既然身体不好,那就不要半夜出来骑什么马啊,兴师动众的不说,还把你的身子累坏了。什么怪癣嘛。还有,刚才非要逞能抱下我,我又不是没手没脚,自己不会下来啊。呜呜……”
几个人扶着他,把他放在马背上,然后一个士兵在他后面抱定他,缓缓的策马前行。我也被扶上一匹马,跟他并辔前行,我的眼晴一直看着昏厥的宣泽熙,看着他细致的五官下,那份沉睡的孩子气。
“大人本来睡得好好的,突然有人飞箭传书,说是钻湘姑娘迷失在这片树林里,于是大人就挣扎着起来,不管属下们怎么劝阻,也要亲自带兵过来寻找姑娘。走得太匆忙了,连溫好的药汤也没有喝,就上马了。这一路上赶得又是那么急,恨不得一停不停,可不是要累坏大病初愈的大人嘛。”一个亲兵小声地跟我絮叨着。
我听了心里顿时翻江倒海,眼泪又重新湿了眼眶,摇摇头,问,“你们严大人可否知道这件事?”
“哦,严大人已经提前带兵回了京城了。只留下宣大人打听姑娘的讯息。”
什么?!严亭之那家伙已经提前回了京城?我人都丟失了,他却一点也不在意,跟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一心轻松地就回了京城?
那一刻,我心一紧,苦笑着,问自己:赵五朵啊赵五朵,现代都市人的爱情游戏,你不是已经見多了见惯了,見怪不怪了吗?你这副失望的心情,难道不是一种痴人说梦?傻啊傻……
还是又追问了一句,“那……严大人的师妹、燕子呢?”
“哦,燕子姑娘随同严大人一行,一起去了京城。”
我点头,又一下子释然。也好,就让他们夫唱妇随吧。严亭之是我吃过的男人了,燕子就等于在吃我嚼过的馒头渣,嘎嘎,我马上就又得意起来。
“小松鼠……”宣泽熙昏厥的意识中,模糊梦呓了一声,我赶紧轻轻应了一声,“哎,我在这里呢,放心好了,宣泽熙,我一直都跟你在一起呢,睡吧。”
我声音里难得的溫柔似水。
我们这行人终于在天明前赶到了瀛州府街,那里专门为我们腾出了一处大大的府邸,还请了大夫给宣泽熙医病。
卧房内,宣泽熙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躺在**上,盖着被子。我则坐在他身边**沿上,看着一个老大夫给他诊脉。
“嗯……大人体内热毒,伤其血络,营血瘀滞,需要开些清热凉血的方子。”
我不滿地看了看他老眼昏花的样子,哼唧道,“难道你没有诊出大人有刀伤,失血过多吗?你先外面侯着去。”哼,这个庸医我不放心,“传下一个大大!”
“是,姑娘。”亲兵接着对着外面传唤,又有一人进来,先是毕恭毕敬地行礼,然后小心谨慎地纳脉。
“姑娘,大人肾阳虚,血燥,虚则生内热,热伤络脉则血外溢。”他在那里咬文嚼字,我却生生打断他,“直接点说,用什么样的方子吧。”
“嗯,应该用养阳益肾,润燥,佐以清热,化淤的药方……”
“好好,你先把你的方子写下来,我看看再说。”我又对着亲兵说,“让外面的那六位大夫都各自写出自己的药方来,我汇总一下。”
一个人的看法我可不敢相信。于是,我把七位大夫的药方放在了一起,寻找里面都有的,再找出来各自不同的,挨个问明了具体的作用,再想一想宣泽熙背后的伤口。逐一筛选。
忙活了好一会,我才清清嗓子,说,“生地、生白芍、旱莲草、山药、莲米、连翘、赤小豆、黄连、淡竹叶、五味子、枣皮、大枣,嗯……再加上犀角吧。你们几位感觉这个方子如何了?是不是能够活血化淤,促逢皮內再生,而且还又增加血量?”
七位先生都愣住了,许久才不敢置信地点点头,纷纷说,“嗯,这个方子很合适了,尤其是增加了犀角……姑娘真是一位才女啊.”
我偷笑。不就是把众人的智慧集中在一起,择其优,而摒其汰,这就叫筛选精华嘛……呃,正如我筛选优秀男人一样……
亲兵按照这个精华药方去备药去了,我则回想着大饭店里吃过的滋补营养药膳。
“给大人准备的汤里要有木耳、大枣和雏鸽,另外,再看看有无牛奶,准备好了。随时给大人热着喝。”
丫鬟们也都领命去准备去了。
一个跟随着宣泽熙的亲兵叫嘎子的问,“姑娘,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我打了个哈欠,想了想,“嗯,暂时没有了,咱们就喂完大人药汤后,等着他醒来吧。”
嘎子点点头刚要出去,又被我叫住,“慢着!”
“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你让瀛州府衙的人手,派几个机灵的,装扮成小商小贩,在yan花搂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