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祈皇冷笑着拍手三下,“好啊,妙啊,真是姐弟情深啊,那好,我就放过这个小家伙,来人,把这小家伙单独关起来。”
“不!我不要跟二姐分开!你们放开我!二姐……”徽徽尖叫着也被抬了出去。
“你、你又要给我吃那种春药吗?”我寒颤着问。
“哈哈,我会那么无聊吗?玩过的游戏再来玩,你说还会有意思吗?”
我下意识摇了摇头,马上就惊呼,“那你又想出什么坏主意了?”
他走过来,突然单膝跪下,一手托起我的下巴,盯着我的眸子看,“我要使劲玩弄你,就像你玩弄别人的感情一样,我要看着你遭受凌虐而大笑。在你的救兵来自投罗网之前,你就是我手里的布偶。”
一阵寒意自我后背升起。
外面都是守卫的人,屋里只剩下了我和祈皇。他慵懒的躺在暖榻上,端着一只琥珀色的酒杯缓缓放在自己唇边。
“自己脱掉衣服,慢慢地脱,一件件,极有fengqing地往下脱,如果露出一点不情愿或者怠慢的神色,你的弟弟就会挨上一刀。”
妈的!拿小徽徽来威胁我!但是表面上我却柔媚一笑,“哦,是要给你表演脱衣舞啊,这个我很在行的。”只要能够保住我和徽徽的小命,缺失点尊严就缺失吧。
大meinv能屈能伸。
我扭摆着身子,手臂像是柔软妩媚的柳枝,舞动着,在自己身上抚摸游走着,做出tiaodou的姿势来,慢慢褪去了外衫。然后,一个旋身,又一层衣服随着舞蹈而翩翩下落,我搔首弄姿,一边给祈皇送着媚眼,一边动着脑子想着如何逃走。无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逃走了自己也是白搭,弟弟还在人家手里。现在我只怕,一个不妙,yin晴不定的祈皇再给我吃个什么毒药就麻烦了。
钢管舞、拉丁舞、肚皮舞我都充分应用了起来,步履虽然不是多么轻盈,有点踉跄,咬牙承受着脚踝的疼痛,却情态妩媚而yao娆,不一会,我身上的衣服就只剩下一只肚兜了。
此刻,我已经香汗淋漓,微喘不定。脚,真***痛啊。
祈皇看得兴趣盎然,懒洋洋地呷着酒。
看我不再动弹,瞟我一眼,“接着脱啊,全部tuō_guāng,反正我不是第一次见到你的身体了。”
我se笑一下,“不是不脱,而是脚有些痛。”
他这才去看我的脚,迟疑了一会,才向我弯一弯食指一根,“过来。”
“啊……哦……”我踮着脚向他靠近,身子却怕得在抖。
他拦腰一抱我,我滑溜溜的身子便被他嵌入了他的腿上,然后他抓住我的右腿,冲着我的脚踝喷了一口酒,手掌凌空对着我的脚踝发力,这就是内功,竟然可以隔空发功,使得我脚踝热乎乎的,不那么痛了。
“呵呵,谢谢你啊,给我疗伤。”我给他一顶高帽戴,心想,你最好再发挥雷锋精神,把我放了吧。
“哼,不必谢,我只不过是想玩得尽情,免得玩具是一条腿。”
我气得翻翻白眼,“你……”
他却冷笑着说,“好玩的游戏马上就要开始了。不要害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