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出多进少的人了,应该不会传染您的,您这样英武之人,定是可以抵住瘟疫的。来啊,官爷,你过来验验啊。”

大毒王?!还说我是‘出多进少’要死的人……这个龟孙子,就不会给我点好词?

小头目眼睛恨不得瞪掉眼珠子,猛地向后一撤,拉开与蒙古人的距离,立刻捂上了鼻子,其他的小兵一看,也都学着捂紧了鼻子,向后撤去,好像我们这辆马车、这几个人是炸弹一样。

妈妈的!都是一群没有脑袋的笨蛋啊!

蒙古人趁机请求,“求求几个官爷好心,放我们过去吧。”

“呃……你们说怎么办?”小头目不知所措地咨询他手下的几个人,都不忘记捂着鼻子。

几个人立刻围拢一处,小声地商量,“放他们走吧,万一瘟疫在城里传开,那不就是更可怕?”

小头目沉吟,“可是严大人有令……我一想到严大人那双刀子一样的眼睛,我这腿肚子就打颤,不敢啊。”

“这……严大人是挺可怕的。”

“嗯,我也怕死他了……”

谢天谢地,感谢严亭之是一个鹰视狼步极有恶名声的家伙。

我心里小小喜悦一点,眼神里闪过一抹光彩,立刻被低头锁视我的古尔泰发现,他一下子搂紧我,勒得我差点晕过去,冷笑一声,“你看着吧,我今晚一定要带你走!”

带我走就带我走呗,反正我走在哪里都可以活下去,像杂草一样的顽强生命,像钻石一样绚烂地享受生活……可请你不要勒住我的肋骨啊,好痛的呀!我眼里马上蓄上一层雾气,哀哀地看着他流光的眸子。

一看我眼眶里的泪光,古尔泰又松了一口气,铁臂松开了我的身子,低哑地、喘着粗气说,“你……必须是我的!”

然后在我嘴唇上狠狠一吻,吻得我脑袋轰一下子炸开了。

正当我感触着来自古尔泰野性的侵袭时,他却一下子离开我,留我一人躺在马车里,他撩开帘子跳下了马车。

“咳咳咳咳!”古尔泰先假装剧烈地咳嗽着,边向官兵们走去,边恳求地说,“我的好官爷诶,内人,这个样子,真的不能留在城里了。不是我狠心,如果不放逐到边塞无人处,会有更多人被传染的。草民知道官爷您为难,这样子好了,这是五百两银子,我们现在家破人亡,要钱物也没有用处了,只算作官爷们的辛苦钱,放我们过去,然后诸位都守口如瓶,不要对外说起此事,这样,严大人就不会怪罪与人了。”说着,送过去一包沉甸甸的银子。五百两啊,古尔泰这小子真舍得。

银子没有人敢上前来接,古尔泰挑挑眉毛,放在地上,“为了官爷们的安全,草民就把银子放在这里了,等到俺们都走了,官爷们再拿不迟。唉,官爷啊,可怜可怜俺吧,即便她毒死了这么多人,毕竟也是草民曾经挚爱的结发之妻啊,呜呜……”说着,古尔泰用大手捂住脸,闷声哽咽起来。

我在马车里闷闷地笑起来――靠了,古尔泰这小子真的挺有趣,放在未来,也算是一个热爱演艺事业的热血青年呢。

官兵们你看我,我看你,纷纷动心了。

小头目看看银子,又看看古尔泰,松口气,说,“好吧,果真瘟疫在城里传开也不是好事,放你们走,于城里百姓也是大功一件。”小头目一扬手,便有手下开始摇起城门。

刺啦啦……沉重的大门就此缓缓打开,我的心也一下子陷入了黑暗之中。

“多谢诸位官爷!”古尔泰深深抱拳作揖,背转过身,露出一抹诡异的怪笑。

他又上来马车,我怨恨地注视着他,而他却歪唇坏笑,在我脸蛋上捏了捏,低声柔柔地说,“拜见王妃……呵呵,那敕哈王妃?出了这个城门,咱们就等于插上翅膀了,可以一路畅通地到达咱们的那敕哈了!”

王妃个头啊!什么咱们、咱们的?我是我,他是他,做什么跟我一家人似的?讨厌!

他一下子拥紧我,大手在我身上轻轻地游走,嘴唇贴着我的耳垂,摩挲着,蹭着,在我耳畔轻语,一边把他粗犷的热气都喷入我的耳廓,痒得我浑身小米。

“呵呵,我要你跟我夜夜xiao,我要你将来给我生下一群小古尔泰。”他的声音醉酒一般深沉而沙哑,手已经破了我的夜行衣,而直接钻入了我的衣服里,触及到我滑嫩的肌肤。

“嗯……”他粗糙的大手,跟我水嫩的肌肤相触,不禁低吟一声,而我则心里猛一吸气。

如果我是娇无力,那他就是铁熔钢。

辘辘的车轮声中,湮没了他的沉吟,我们一行人已经穿过了城门,置于幽州城外一隔。

“城门怎么回事?我不是吩咐了不许任何人出入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城楼上传来,是严亭之!


状态提示:第64章 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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