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内,大家一起将涟漪围住,一脸关切的问着问那,涟漪看着这么多关心自己的男银,心里充满了甜蜜,那个韩乐竟然令她昏睡到第二天才醒,否则她早就找机会逃跑了!
“回来就好!”谢衣**溺地伸出手揉了揉涟漪的刘海,只要人回来什么都好。
涟漪享受着男银们的关心和爱护,但她的目光总是瞥向一边的达木札,达木札独孤的立在那里,一脸想加入却要不敢的样子,涟漪心里一阵轻叹,这都是他咎由自取!
“达木札,这里相对安全,我们会替你找个房子,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就此拆伙!”涟漪一脸不容拒绝地看向达木札。
达木札一听,身子微微一僵,随后便转过身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涟漪的客房,独自一人出了客栈,游荡在街道之上。
涟漪看着达木札离开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对一边的公孙宇施了个眼神,公孙宇立刻会意,站了起来,步到窗户前,一个斜挑便飞了出去。
“涟漪,真有你的!”剩下的男银对望一眼,了然的点了点头,他们的涟漪果然很聪慧,竟然能够想到这招,逼达木札露馅。
客房内,涟漪与谢衣他们一边闲聊一边等候着公孙宇,过了一会,公孙宇脸色郁结地回到大家面前。
“可恶,明明快要成功了,却被那神秘人给发现了,可见他的修为比我要高!”公孙宇一坐到桌边便埋怨起来,他自认隐藏得很好,真没想到,那家伙竟然如此敏锐。
“看来对方并不简单!”涟漪听完公孙宇述说,微拧了拧眉头,那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达木札会与他有所联系?
“只有速速离开才是王道!”楠翼伸出手一弹向右斜梳的刘海,早日离开才是最重要的!
“三日后,我们出发,明天我得在朝堂之上安排些事情!”夷则看了看大家,处理完事情后,他才能心安理得的离开这里,陪同涟漪继续历练!
“好,就定在三日后!”涟漪听完夷则的话,轻轻一笑,她能理解他的难处,只是有点好奇他要处理什么事情,不过看他那样,似乎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呢!
夷则点了点头,随后便当着涟漪的面利用瞬间移动消失了,当他再次出现是,已然是皇宫内的御书房内。
与此同时,大家也各回各的客房内,公孙宇一回到自己的客房,却不见达木札,随后便怀着疑惑的心继续打地铺休息了。
公孙宇一觉便睡到第二天早上,一睁开眼,便本能的抬起头看向客房内的那张**上,蓦然发现,**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一看便知那小子**未归。
公孙宇迅速起身,洗漱梳理后,便直奔涟漪的客房,一到门口,直接抬起手将门给推开。
“宇哥哥,什么事这么着急?”涟漪将毛巾挂于脸盆架上,来到公孙宇的面前,拉着他的手来到桌边坐下,一脸不解地看向他。
“昨日,达木彻夜未归!”公孙宇将自己的发现说了一遍,果然惹来沈夜、谢衣及涟漪一脸的诧异,他们三个面面相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回来最好,我一想到他所做过的事,就一肚子的气!”涟漪轻哼一声,目光转向窗外,心里甭提有多郁闷了!这个达木也太过分了!
“或许他是被逼,也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等等,但他也不该如此,毕竟咱们走了这么多,也算是朋友了,他可以向我们吐槽啊!”涟漪收回目光,轻叹了口气。
“是啊,或许他说出来,咱们还能帮上些忙,可是他就是不愿说,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怨他自己了!”沈夜轻哼一声,一提到达木札,他心里也十分不爽。
“好了,咱们别提他了,先吃饭,待夷则回来后再安排今天怎么过!”涟漪拿起莫言带回来的早饭吃了起来。
“莫言,我都离不开你了,你把我的嘴给养刁了!”涟漪吃完属于自己的那份早饭,**部一挪便挪到莫言的身边,一双勾魂的丹凤眼直视入他的眼中。
“我本就不打算离开你,除非剑毁!”莫言伸出手拍上涟漪的肩膀,呵呵一笑。
“不许这样说,别以为老娘不知道,剑毁,你也活不了!我不希望你们之间任何一位有所损伤!”涟漪听完莫言的话,一脸严肃地在谢衣他们之间来回巡视着。
“呵呵,是我口拙!”莫言看着一脸严肃涟漪,心里涌上温暖,立刻向涟漪认错,而其他的男银们很默契的看向涟漪,他们也不会让她有所损伤!
“这还差不多!”涟漪敛去严肃,伸出手拍了拍莫言的脸颊,随后便与大家闲聊开来。
与此现时,朝堂之上,夷则坐于龙椅之上,听完文武百官们的奏折后,对身边的公公点了点头。
公公拿出圣旨轻咳了一声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现将皇位禅让给诸葛瑾……钦此!”
众大臣听后,无人有非议,文武百官对诸葛瑾是心服口服,随后,夷则便宣布下午将会举行诸葛瑾的继位庆典,结束后,夷则便离开皇宫回到客栈。
“夷则,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处理完了?”客栈内涟漪看着一脸轻松的夷则,他到底处理了什么事情?
“嗯,下午是新帝登基的庆典,一块去参加吧!”夷则笑得十分帅气,没想到交出皇位竟然会如此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