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体贴合的那一瞬间,谢容容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那种感觉,就像整个人都漂浮到天空,然后缓缓的降下,轻盈愉悦的不像样子。

伸手描摹唐靳远的眉眼,她想,这就是爱她的男子,深深爱她的男子!他对她是那么好,那么忠诚!

骄傲的笑了笑,正要抬抬头,主动献上香吻一枚,结果唐靳远却迅速的避开了她。

“你什么意思啊你!”

谢容容脸一红,愤怒的瞪着唐靳远,一副你要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我就杀了你的表情。

唐靳远是在躲开后,才想起自己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忙讪讪一笑,轻抚起谢容容的小脸,狗腿的解释,“容容你要相信我,我不是嫌弃你,真不是!我只是害怕我们两到时候动起情来,你又犯病了可怎么办!”

他确实不想被吓得萎掉啊!

“你说谁有病?”

谢容容献吻没献成,心情本来就不好,这时候再听唐靳远说自己有病,脑子一下就炸了,一把推开唐靳远的脸,猛地坐起身来,恶狠狠的看着他,骂道,“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你们整个小区都有病!”

“……”

唐靳远耷拉着脑袋,没敢再辩解。

谢容容看他这垂头丧气的样子,火气非但没消下去,反而更加高涨,直接上起手来,用力揪着唐靳远的耳朵,继续暴走,“我说话你没听见吗?”

“听见了!”唐靳远疼的直呲牙,却一点儿都不敢挣脱。

“听见了为什么不吱一声!”谢容容还是暴走。

唐靳远已经欲哭无泪,只好可怜兮兮的“吱”了一声。

“让你吱你就吱啊!”谢容容拧着唐靳远耳朵的手更加用力,像是在宣泄着什么,又像是在掩盖着什么,口口声声道,“你怎么那么听话,你要是真听话,就特么别惹我生气啊!”

骂到最后,她已经开始蹦脏字。

也是这时,唐靳远确定了谢容容的不对劲儿,忙扒拉开她抓着他耳朵的手,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盯着她已经开始涣散的目光,紧张道,“容容、容容,我是唐靳远,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别烦我!”

谢容容用自己仅剩的一点儿意识,凝成一束目光,直直射向唐靳远,无力的喊了一声,然后便陷入混沌。蜷缩着身子,瑟瑟发抖。

唐靳远还想让她虐待下他,以此来减轻她的痛苦,但谢容容打定主意就是不上套,不管唐靳远再怎么热情的给他提供左手,她就是不上套,宁愿咬枕头也不咬他。

没多久,谢容容裸露在外的肌肤就布满了一层汗珠子,唐靳远看的心疼,却不知道该怎么帮她解脱,只好从**头柜上抽了张**,认认真真的帮她擦拭起来。

谢容容从头到脚都在不停地发抖,偶尔还会痉挛一阵。

唐靳远眸光越来越深,牙齿一咬,似乎终于下了决定。

同时,手上擦拭的动作,更加勤快。

可能是隔了两天的缘故吧,谢容容这次犯病,时间久了很多,一直难受了一个多小时,才浑身瘫软在**上。

唐靳远跪在**上,眸中的疼痛显而易见,他沉重的咬咬牙,先帮谢容容擦干净额头上的冷汗,然后才去了浴室,帮她放洗澡水。

一个小时后,谢容容终于干干爽爽的躺在了丝被里。

又半个小时过去,唐靳远安排戒毒医生进来看顾谢容容,他径则是回了二楼,冲完澡,换完衣服,一把抓起车钥匙便往外冲去。

还是那辆黄色的兰博基尼,他一边开车,一边给林特助去了个电话,交代他做好准备工作。

有些人,是该料理料理了。

挂断电话,他将手机塞回到西装兜子里……

车子弯弯绕绕的行了一路,最后停在一间破旧的仓库外。

唐靳远潇洒的下车,径直往仓库里走去。

仓库门口,有几个兄弟站岗。

一见唐靳远露面,二话不说,引着他就往里走去。

唐靳远一言不发,高冷范儿十足,一直走到仓库内部,看到林特助,才出声打了个招呼,挑着眉问,“都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林特助点头,接着,就有一只麻袋被丢到了仓库中央的地上。

仓库年久失修,里面霉味很重,地上也布满碎石,凹凸不平的。

麻袋里好像装了活物,一落地就乱滚,大概是疼的。

林特助一个眼神过去,立马有兄弟蹲下-身子,开始解麻袋。

麻袋口子打的死结,那人蹲下后,用了挺长时间,才解开来。

紧跟着,一张非人非鬼的脸露了出来。

“给她镜子!”

唐靳远眼神阴鸷的坐在高脚凳上,夹着烟,高高在上的吩咐了一声。

很快,一面镜子被递到麻袋女的手里。

麻袋女被囚虐的时间不短,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容貌,现在一拿到镜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扒开头发就照。

而后,只听一声尖利的哭喊,她整个人都崩溃了。

“唐靳远,你竟然毁我的脸!”一束怨毒的目光射向唐靳远,女子歇斯底里的大喊。

“痛吗?”唐靳远慢慢悠悠的起身,一步一步靠近坐在麻袋上的女人,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应该不痛吧!不然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犯贱……苏沙,我给过你机会的,看在清明的面子上,可你怎么就那么不听话呢,一次比一次让人心寒,既然这样,那我这次就不客气了。”语毕,也不管苏沙作何感想,又有多


状态提示:第104章 :毁容--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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