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靳远刚开始还被她骗过两次。..
不过以他的智商,到第三次的时候,他就不相信了。
谢容容在唐靳远的指挥下,基本上没出什么大问题,就是体力不大好,没动多久,就气喘吁吁,再也没了力气。
唐靳远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甜蜜蜜的吐槽,“容容,你有本事勾-引我,有本事把我身上的火都灭掉啊!”
“可我真的好累!”谢容容伏在唐靳远胸膛上,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
“那我怎么办……”唐靳远比她更累。
是心累。
好不容易等到她开窍了,结果却只能看得到吃不到,好不容易吃到了,又吃不饱。
“要不,用这里?”他猛地倾身,舔了舔谢容容花瓣一样的唇。
谢容容浑身一颤,防备十足的瞪着他,连声道,“不行!这个绝对不行!唐靳远你连想都不要想!”
“那你让我怎么办。”唐靳远不安分的动了动。
谢容容被他戳的一阵发麻。
闷头想了会儿,干脆道,“其实你刚才动的那一下,跟我动的差不多,要不……你来?”
“……”唐靳远彻底无语了。
不过身体上的痛苦要想解决,也只能这样。
两人就这样有商有量的完成了一次美好的深层交流。
等他们洗完澡,穿好衣服下楼,林特助和林太太已经吃完早饭,正准备勾肩搭背的去看场电影。
乍一看到唐靳远露面,林特助没忍住笑了一声,“我以为你们要到下午三点才下来。”
“过奖。”唐靳远回他一笑,拉着谢容容和他擦身而过。
林特助摇摇头,带着林太太离开别墅。
上车后,林太太才想起是有问题要问林特助的。
本来这个问题是昨天就要问,但昨晚他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所以一拖就拖到了现在。
“容容到底有什么病啊!”她拽拽林特助袖子,求知欲甚强的问道。
“没甚么。”林特助摇摇头,想着这是谢容容和唐靳远的**,并不准备说,只是偏过头,亲了亲她的唇,补充解释,“这是谢小姐和唐先生的事,我不好背着他们说。”
“可我真的很好奇啊!”林太太摇起亲亲老公的胳膊,不停地眨眼卖萌,“我一好奇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你忍心看我这样消瘦下去吗?”
“忍心!”林特助难得的坚定,直接别过头不去看林太太的眼睛。
林太太撒娇卖萌装可怜不成,只好松开他的胳膊,也别过头,做出冷战的样子。
林特助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坚定,可是他又不能说,思前想后,他干脆提醒她,“你可以去问谢小姐,她要是愿意跟你说,那你自然会知道,她要是不愿意说,那我说了,岂不是不仁不义。”
“好吧。”小**不甘心的点点头。
心想,她下次见到谢容容,一定要多问她一句,她到底得了什么病,而不是轻飘飘的一句,“你要好好养病”。
……
唐宅,餐厅。
这次早饭,谢容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和唐靳远对坐,而是没羞没臊的被他抱在怀里,含情脉脉的给她喂汤、喂虾饺。
没办法,谁让唐靳远摆出一副二级残废的样子呢!
一顿饭吃的,那叫一个面红心跳。
吃完饭后,两人又手牵手的去园子里消食。
结果却不小心碰见提着鱼桶的钟伯。
唐靳远嘴一贱,便多问了就“钟伯去哪?”
钟伯尴尬的抬了抬鱼桶,意思很明显。我特么都拿着钓竿,提着鱼桶了,你问我去哪儿,这不是废话。
“钓鱼啊!”唐靳远尴尬的揉揉鼻子,回头正要带谢容容离开,好补救一下自己的智商,结果谢容容却抢先一步,往钟伯的方向跑去,十分狗腿的仰起头,朝钟伯笑的一脸灿烂,“钟伯,我也想去。”
“好啊!”钟伯点点头,心里想着,他的确有段时间没跟谢容容一起钓鱼了。这么一盘算,他干脆把鱼桶和钓竿交到谢容容手里,自己回别墅又取了一套。
眼睁睁看着谢容容被钟伯“勾搭”走,唐靳远的心简直是崩溃的。
天哪!好不容易有点儿热恋的感觉,结果却……
谁能告诉他,他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
不情不愿的接过谢容容手里的鱼桶和钓竿,唐靳远牵起她的手,三个人一起往后山走。
唐家虽然离市区近,但占地面积却不小,尤其是后山那一片高岭,更是羡慕死了无数高门掌权人。
尤其是在唐氏当年破产时,想跟他套近乎买唐宅的人,基本上能从京城排到西安。
而且,他们任何一个人出的价位,都能帮唐靳远东山再起。
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咬牙不出。
宁愿将自己的所有身家豁出去,都要保住唐宅……
三人足足走了半个小时,才到后山的河边。
河水是从北郊玉泉山上流过来的,水质很好。也正因如此,他才允许钟伯来这儿钓鱼。
不然的话,就算钓回去,也不敢吃啊!
谢容容毒瘾基本上都能控制住,又是第一次出来,心情那叫一个好,甚至还和钟伯约定,今天谁钓的鱼多,谁就坐享其成,谁钓的鱼少,谁就煮饭。
唐靳远作为一个旁观者,并没有任何意见。
不过出谢容容预料的是,唐靳远竟然不跟她站在一起,而是去了钟伯一边。
她扁扁嘴,想嫌弃他两句,但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好拿起鱼桶钓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