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右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揉向她腰间的痒痒肉。
谢容容嘤咛一声,就这么缴械投降,被灌了一口的辛辣。
白酒下肚的那一瞬间,她是想吐出来的,不过唐靳远却不给她机会,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硬生生的将她拉了起来,推向一边的衣柜,又不要命的吻了起来。
谢容容大概是体质问题,饮下的酒很容易吸收,不过三五分钟,脸就红了个彻底,人也飘忽起来。
唐靳远一双狼睛,已经闪闪发亮。
毕竟做了一年多的光棍,现在有机会碰心爱的女人,就算不择手段,都不会手软。
一双狼爪,有些颤抖的伸向谢容容的衣襟。
他足足用了五分钟,才解开那几枚小小的纽扣。
艾玛,好激动,怎么办!
竟然有一种洞房花烛夜的感觉,怎么办!
唐靳远摩拳擦掌,像一个愣头青。
吞一口唾沫,左摸摸,右亲亲。
占够了便宜,才进入主题……
一年多没做这档子事,谢容容比唐靳远更生涩。
就算有酒精麻痹着,但在他进入的那一瞬间,她还是疼的拧紧了眉,一脸纠结的嘤咛着。
这娇媚的声音,对唐靳远来说,无疑是最烈的禁-药。
只见他满头大汗,一直深呼吸了好几十下,才敢稍稍进入。
谢容容还是痛,无意识的紧箍着他。
唐靳远没办法,只能顶着满头大汗,好声好气的诱哄起她。
不得不说,昏沉中的谢容容的确很好骗,不过三言两语,就被唐靳远弄的找不着北,他说怎么样,她就怎么样。
可即便如此,唐靳远还是不敢大开大合,一直撑在她上方,浅浅的弄着。
到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爽快,还是受罪。
他只知道,这事结束后,他一晚上都没睡。
因为身体的反应实在是太强烈了。
第二天一早,谢容容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唐靳远幽怨的俊脸。
就跟她隔了不到十公分,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你有病啊!”她揉着醉酒后无比不适的太阳穴,厌烦的瞪他。
“你醒了?”
唐靳远像是没有看到她眼中的反感般,一把抓过旁边桌子上的保温瓶,慢慢拧开来,递到谢容容手里,温声道,“这是薄荷水,你喝点儿。”
“不用!”谢容容又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我看也不用等甜甜考完试了,我这就回海滨市。”说着,她翻身就要下**。
结果却在起身的那一刻发现,她的衣服竟然没了。
“唐靳远!”
又一声吼,从谢容容牙缝中蹦了出来。
唐靳远闻声,脖子一缩,很想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但是这动作很明显落入了谢容容的眼中。
她随手一捞,抓过一边的保温瓶,劈头盖脸的就往唐靳远身上砸。
唐靳远没敢躲,硬生生的接了。
因为保温瓶是拧开的,所以汤汤水水的也就洒了他一身。
“我去换衣服。”
唐靳远皱皱眉,起身走了。
谢容容眼泪已经流了下来,一边抽泣,一边穿衣服。
等唐靳远换好衣服,她也已经穿好了衣服。
她下**后,背过自己的休闲包就要往外走。
唐靳远不甘心的扯她。
却被她无情的推开。
没办法,他只能好拿自己的东西,亦步亦趋的跟上她。
出门后,谢容容上了兰博基尼,唐靳远认命的开车。
一路上,他既要开车,又要注意谢容容那边的动静。
好容易等她睡过去,他才敢停下车,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披给她,然后继续开车。
中间,经过县城的时候,也没停,而是直接回市里。
这样,等谢容容再醒来,一眼看到的,就是熟悉的唐宅,熟悉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