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我迟早要拆了这个鬼地方。
“你是谁呀?”花满楼中走出一位姿色稍之前那位美人逊色的女子,她扭着腰走到门口。
一股低俗的恶臭扑面而来。
“我要见萧然。”
紫宸从后面推开这位女子,收起笑容,问:“你是谁?”
又是这个问题。
“赫妃。”我说。
“又来一个姓赫的。”女子脸上堆满艳俗的笑容,她将一只手搭载紫宸肩上,紫宸白了她一眼,做了个嘴形,“送走。”
女子的不满挂在脸上,什么呀,你以为你谁呀。
她不耐烦的说:“他不见任何人,包括姓赫的。”
“除了我还有别人?”我问道。
女人没耐心回答,她一只手已经伸到门边,打算关门,“我怎么知道?”
难道是我哥,怪不得他会出现在这里。
“啪”女子无礼的合上大门。
我不相信他不肯见我,太突然了,为什么转折的这么快?刚刚他才对我说他不会走,而现在却将我拒之门外。
“碰碰……”我一定要亲口听到他说清楚,我没那么傻,把所有的事情都埋在心里,最后误会越滚越大,除非他亲口说要同我断绝关系。
怎么会?难道今日在赫府门口完全是我自己幻想,是我自己做的一个梦。我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存在,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我还能记得。他在骗我?
“敲什么敲?”女人尖锐的具有强穿透力的声音刺痛我的耳膜。
我吓得退后几步。
“我要见他。”
门没有开。
里面的人听到我的话以后没了动静。
“我要见他,告诉他,我在许愿树下等他,如果他不来,我就砸了花满楼。”
我相信他一定回来,他不来我就一直等下去,他不可能那么狠心?这是我当时那一瞬间的想法,年少气盛,妄想要折磨自己来报复他,以为他会在暗处会痛苦,而我在暗处看到他看到我痛苦后的痛苦。然而,一个人站在许愿树下,迎着冷风(我不该穿这么少),心里的火被风吹散,没有毅力再等下去。
刚回到府中就下起了大雨,我算了算时间,从许愿树到府没花多少时间,而且天下了大雨,那个人肯定也没有去。
雨越下越下大,楼上木板变得很潮湿,屋外的雨从窗户打了进来,楼上靠近窗户的地方都湿答答的,其中还吹进几片树叶。
涣棋擦拭我脸上的雨水,几个仆人赶紧快跑到各屋关紧门窗。
她将被子窝了一个洞,扶着我钻进被子里,里一层外一层的将我围起来,递给我一杯热茶,陪着我坐在**边。
“还冷吗?”她摸了摸我的额头,问道。
“不冷。”我摁了摁被子,把脑袋塞进被子里。“我渴?”
她瞪着我,“你手上不是水吗?”
“苦的,我渴但我不想喝水,水是苦的。”
第二天当我意识到我感染风寒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上,没有力气下**。
涣棋一杯一杯的灌我喝水,天亮的时候我听不见涣棋说话,我只能感觉很渴,很想喝水,而就像有人捂住你的嘴一样,喊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