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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的男人站在那里看着坐在床边捂着脸泣不成声的女人,他人生中感到无力的次数并不多,而仅有的几次都是眼前这个女人给他的。
白洛川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子,伸手拿下她遮住脸的手,“依依,不要哭了,好不好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与你无关,你明白么所以。。。”
女人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声音沙哑的打断了他,“所以我不要去相信诗情刚刚说的那些话,对么”为什么他还可以这样镇定自若的站在她的面前,他难道就不会有内疚么
白洛川双眸划过一丝淡淡的伤感,转而又是冷淡的眼眸,伸手想要将她抱着上床,却被女人轻轻推开了,“依依,你的身体还没有全部复原,所以不要闹脾气了,好么”
女人听着他难得的柔声哄她,只是她再也没有那种心情了,“白洛川,复原又能怎样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成为母亲了,不是么”
病房内的空气因为女人的这句话而静止了,男人垂眸看着被褥上的痕迹,那都是她的泪水。
凌依依看着男人沉默不语的模样,垂眸看着他的头顶,“白洛川,你为什么不说话了,是因为我说对了,是么”
白洛川双手轻轻抚着她的双肩,抬头皱着眉头看向她,“依依,现在医术这么发达,这也并不是没有希望的。”更何况只是难以受孕,又不是怀不上了。
凌依依突然一手推开了他,尖锐的声音刺痛着两个人的耳膜,“白洛川,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在说些什么我为什么会没有孩子,是不是也是你的错”
她并没有忘记,罗诗情刚刚说过的,她因为送医不及时,孩子才会没了的。
白洛川沉默的看着她,最终自嘲的冷笑松手,“你的意思是我亲手杀了我们的孩子却还不告诉你么”心底狠狠的抽痛着,被她的不信任所伤害。
凌依依因为他的离开而浑身轻颤,寒冷的空气无情的侵入她的身体,“白洛川,你欺骗我也不是没有过,更何况你根本就不相信这个孩子是你的,不是么”
男人漆黑的双眸,已经成为最狂暴的风暴,“我欺骗你我什么时候有欺骗过你”
凌依依笑着看向她,口气中带着一丝不屑,“白洛川,你的记性有这么差么为什么当初明明就是何晴陷害我,你却没有告诉我而我明明和你说过,我一定要知道那个人”
那时候那个孩子死去时的场景一直在她的眼前一遍一遍的放着,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却是冷眼旁观,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半句话。
白洛川脸色又白了几分,唇角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那是因为我觉得你根本就不需要知道那些事。”他不希望她和这些事再牵扯上什么关系,所以他才没有告诉过她。
而他后来不也惩罚了那个该死的女人了么
凌依依突然暴躁的说道,“白洛川,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事实就是如此”为什么他还要狡辩,为什么他永远都不知道错在了哪里还一味的认为自己是对的
男人冷冷的看着她,唇角是嘲讽的笑意,“凌依依,刚刚你说我会不会杀了罗诗情,现在你又在说我是不是杀了我们的孩子,我在你眼里难道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么”
凌依依冷眼看着他,说着违心的话,“你在我的心里,从来都没有改变过,都是一个冷漠自私霸道无情的男人”
白洛川后退了一步,点着头说道,“凌依依,你好样的,千万不要忘记你今天说过的话。”说完,便要离开这里。
只是身后的女人又冷声说道,“白洛川,你就不要妄想希望我嫁给你,我就是死也不要嫁给你,更何况我现在已经不能怀孕了。”
她和他的开始本就是因为一纸契约,现在她已经不能怀孕了,那契约也应该失效了。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底并没有因此而有任何的放松呢。
白洛川侧过头去,额头上的青筋因为愤怒而爆出,“凌依依,我真想看看你脑子里到底是装着什么总之这个婚礼一定会举行,你就算是死也是我白洛川的女人。”
他愤怒的话语一直回荡在病房内,她看着他愤怒离开的身影,她不明白他到底在执着什么,彼此放手难道不是一个最好的答案么。。。
黑夜之中,男人开着跑车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奔驰着,下着雪的地面有些飘逸的感觉,这样不安的感觉,几乎将他逼疯了。
他心口的疼痛并没有因为寒风而减轻,最终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响起,他头靠在了方向盘上面,“我娶你,是因为我爱你啊。。。”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好好地生活却变成了如今这样。
白洛川抬起头看着寒风里的黑夜,地面的白雪最终成了黑色的痕迹,“凌依依,我该拿你怎么办。。。”
似乎自从遇到她之后,他想过最多的问题,就是拿她该怎么办。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他的身旁,车窗摇下之后,男人的冰冷的脸在黑夜之中耀耀生辉,“白洛川,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老远就看到他一个人坐在车里发呆,还不时的自言自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一个疯子呢。
白洛川看了一眼秦天禄的脸,突然打开车门,自动自发的坐上了他的车,“陪我去喝酒。”
秦天禄看着他这样自觉,也只是挑了挑眉头,并没有说些什么,“去鬼魅。”
鬼魅是秦天禄旗下的一家酒吧,去那里应该比较安全一点,白洛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