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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仑双眸爱恋的看着她,“不饿,依依,你身上怎么有一种花香味这是什么花”他不记得这五年来她有喜欢什么花,就连看都很少去看。
女人双眸有过一瞬的失神,只能咬了咬唇,勉强的笑着说道,“可能是在哪里沾到的吧,你也知道我不喜欢花。”
裴仑揉了揉她的头,然而当他看到她的领口的时候,手却顿了顿,转而声音温柔的说道,“依依,我先去洗澡,到时候我们再聊,好么”
凌依依微微点头,“嗯,等你洗好澡之后就可以吃饭了,我也好收拾收拾这个猪窝。”
裴仑垂眸笑着转身走进了浴室,他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只要她在这里就够了。
女人看着满室的混乱只能轻轻叹口气,挽起袖子走到还在发愣的儿子面前,“儿子,你先去自己的房间,好不好”
裴翎抬眸看着眼前的女人,微微点头,然而他转身走了没几步,就顿住了身影,“妈咪,我们真的不会再回去了么”
凌依依手顿在了空中,声音压抑着一丝不安,“儿子,你不喜欢这里么”
裴翎勾了勾唇角,如男人如出一辙的冷笑,“没什么,就随便问问。”说完,便走进了房间。
客厅内女人抱着一堆文件坐在了沙发上面,看着墙上的钟一分一秒的走过去,低下头脑子里一片混乱,她没有想要留下来,真的没有。。。
然而男人的声音又回荡在她的耳边,“我没有困住你的手脚,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好了,不用来问我。”
他已经倦了是么,已经不愿意再继续纠缠下去了是么,而她又为什么要难过,现在这样不就是她想要的么她不就是想要和他划清界限,彼此不相往来的么
可是,她真的很难过,心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地掐住,让她无法呼吸。
凌依依抬起头手轻轻放在胸口,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站起身的时候看到玻璃上的反光时,整个人都愣住了,手中刚刚整理好的文件也散落在地,“他都看到了。。。”
她敞开的领口,白皙的肌肤上有着暧昧的痕迹,那个似梦又似现实的疯狂,让她该怎么解释说这是梦,连她自己都不怎么相信,说这不是梦,然而那个男人又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凌依依头疼的揉着太阳穴,“算了,当鸵鸟吧。”她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和裴仑解释这些痕迹的来历,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此刻在浴室内的裴仑在高温的水下,闭上双眸眼前闪现的都是女人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他双手撑在墙壁上,嘴角忍不住勾起苦涩的笑容,“裴仑啊裴仑,你真不是一个男人。”
五年前他无法保护她,五年后他还是如此的无能为力。
裴仑关上水龙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子内的男人,伸手冷静的擦干身上的水珠,穿好衣服之后,又是满脸温柔的笑容,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他根本就没有看到过女人身上有着欢爱过后的痕迹一样。
客厅内早已经被女人收拾的干干净净,厨房内也有着油烟味,那是家的味道。
女人身上穿着围裙,手下娴熟的翻炒着,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阿仑,你去看看儿子好了没有,可以出来吃饭了。”
裴仑点点头,走进儿子的房门,“儿子,出来可以吃饭了。”
然而在他进门的那一瞬间就看到儿子的手飞快地背到了背后,“爹地,我知道了,马上就出来。”
裴仑沉默的看了他许久,一种疏离与陌生感在两个人之间,“儿子,你藏了什么东西在背后”
裴翎的脸色冷了下去,双眸淡淡地看向他,“没什么,就是一朵花罢了。”他伸出手,手心里静静的躺着一朵紫蓝色的花朵,那是暖暖在花海里摘了送给他的。
她还说矢车菊的话语,是幸福。
裴仑看着他手心里的花,心底松了一口气,毫不在意的说了一句,“你妈咪不喜欢花,你又不是不知道,下次藏藏好,别被她扔了,出来吃饭吧。”
身后小男孩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小心翼翼的将花放进了胸口,可是妈咪讨厌花,却最喜欢矢车菊不是么。。。
厨房内是女人端着手中的佳肴,笑容满面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快来吃饭吧。”
裴翎看着自家母亲若无其事的笑容,心底却是闷闷的,他虽然只要自家母亲高兴就好,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裴仑看着桌上熟悉的菜,眼眶又泛起了微红,伸手握住了女人的手,“依依,这个家有你有儿子,那才算是一个家,答应我别走了,好么”
他想如果不是白洛川用了那么卑鄙的手段,那她也不会离开他的身边。
凌依依不动声色的抽出手,给他装了一碗饭,“我不会离开的,我早就说过的。”
裴仑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饭碗,“依依,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或者那个人又想出怎样无耻的招数,你都不会因此而离开我好不好”
没等凌依依开口说话,裴翎却将手中的饭碗放下了,眼眸冷冷的看向眼前的两个人,“无耻妈咪,你也觉得他是无耻的人么”
他的心底就是有一种无法克制的怒气,他没办法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这样若无其事的说着那个人。
裴仑温和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小男孩,“儿子,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明白。”难道连儿子也已经不是他的了么。
裴翎